玉溪看著一直賠笑的王洋,真不知道王洋到底圖什么,國外真的比國內好?她不見得,現在不是十幾年前了,國內發展是有目共睹的,難道因為真愛?
一行人上了樓,樓上沒有外人,中餐廳真的不小,裝修也都是具有華夏特殊的,可見女方家的餐廳開的不錯。
玉溪也終于見到了女方和她的親戚,女方站在王洋身邊,剛開始的時候,有些高傲,等仔細打量過,臉上的笑容才真了一些,跟著王洋叫的人。
女方的名字,侯瑩,家庭也很簡單,上面有個哥哥,下面有個弟弟,她在中間,只是親戚倒是不少。
一行人入座,玉溪等人和候瑩的嫂子等人坐在一起,直觀的感受,這家人真的很高傲。
玉溪挨著候瑩的嫂子坐,這一桌子,沒有孩子。
候瑩嫂子,“我們從來沒回過國內,聽說國內發展的不錯?”
玉溪,“恩。”
候瑩嫂子笑著,“在發展也比不上這里,聽說有的地方吃飯都困難,真的太窮了。”
玉溪似笑非笑的,“難道這里就沒有吃不上飯的?據說所知,晚上的時候盡量別出門,不僅安全沒保障,特別的亂。”
候瑩的嫂子噎了下,“這一定是王洋說的吧,那是窮人區,富人區就不這樣,我們家就住在富人區,不僅教育條件好,警察也多,聽說王洋去接你們了,真沒想到,孩子都來了,人太多,住酒店了嗎?”
玉溪忍不住打量自家人的穿著,恩,很得體,好吧,并沒有穿國外的大牌子衣服,在看侯家的人,都是當季品牌店的,不知道是會親家,還是露富來了,整個氣場好像都在說,我們是有錢人,你們是窮人,高攀我們家了。
候瑩的嫂子自我感覺特別的良好,他們的印象里,哪怕有網絡有新聞,也更信祖輩傳下來的描述,國內很窮,很亂,雞蛋都吃不起一樣,妹妹嫁給王洋就是下嫁,抬起手,“哎呀,忘了換手表了,這是帶了有幾天了。”
玉溪掃了一眼,真心不想回答,又忍不住想笑,一般都說,裝門面的才是真的窮,富人才低調,耳朵動了動,隔壁的侯家也在裝。
好吧,這些年小姑姑是賺了不少,可王洋留學的花銷也不小,小姑姑又沒賣了自己的產業,手里只有現金,真不多,換成外幣兩百多萬,當初買的房子要交不少的稅,最后衡量交的首富,買了一套帶著不大小花園的小別墅。
國內的人不喜歡花未來的錢,尤其是長輩們更喜歡攢錢,本來小姑姑就不喜歡穿牌子的衣服,上了年紀后更是喜歡舒服的來,每個月要還貸款更是不會買國外的牌子衣服了。
估計這就是給侯家印象,小姑姑家沒多少錢,他們才會覺得高人一等,在怎么王洋才工作沒多久,雖然工作不錯,一個月稅后有七千,可在候家的眼里,小姑姑是不賺錢的,需要贍養的,相對于侯家有店面,覺得下嫁了。
玉溪看著繼續顯擺手表的候瑩嫂子,笑的特別溫柔,“這款是去年的秋季的主打款式,我再看看不是限量版的,在國外買也就六千,對嗎?”
候瑩嫂子手僵住了,終于不再嘚瑟的抖了,心里忍不住想,王洋的媽不認識啊,又一想笑著,“你們在國內也看雜志吧,對六千,折算成國內的錢也快四萬了,國內的工資不高,好幾個月的工資吧!”
思音忍了半天了,可又覺得很好笑,突然笑了,“抱歉,沒忍住。”
候瑩的嫂子臉上不好看了,更是要挖掘玉溪等人了,“王洋一直沒說過,你們干什么工作的,王洋和候瑩領證了,現在就差婚禮了,我們也是親戚了,多了解一些不過分吧!”
玉溪笑著,“不過分,你想了解什么?”
思音早就看不上裝的了,“我說,我是律師,我姐是編劇,我弟妹是醫生。”
這桌子沒男人,都是女人,除了玉溪三人,還有侯家的女性親戚們。
候瑩的嫂子心里有底氣了,這些行業工資是都不怎么高,“是嗎?買名表也費勁吧!”
思音不好意思抬起手腕,“我們家不帶這個牌子的,帶這款,姐,我們離得遠,讓她看看你帶的。”
玉溪笑著抬起手,“我們買的時間更久,這款手表三年前的了。”
候瑩的嫂子盯著手表,臉變了又變,識貨的人,這不是年頭的事,限量款,十幾萬呢,時間越久越值錢,只覺得自己被狠狠打了耳光一樣,再看放在一側的包,剛才以為是裝臉面買的假的,現在才發現,一定是真的,身子動了動,忍不住擋住了自己的包。
思音看著幾桌的人,侯家的臉色不好,笑容更深了,沒領證,他們有估計,深怕攪黃了婚事,婚姻這玩意,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他們只是親戚不管,可領證了,那就不用憋著了,還能離婚怎么?
思音道:“不好意思,剛才沒說清楚,我是律師,自己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我姐是編劇,可自己有是影視公司,都開十幾年了,幾年前還在國外的電影節上提過名,差點獲獎,至于弟妹,的確是醫生,卻是中醫世家的,我們都不賺月薪。”
候瑩嫂子臉色更不好了,覺得自己一只是小丑一樣。
玉溪看在眼里,沒吭聲,這都是自找的,要不是裝,也不會被打臉,他們為了考慮侯家,一直很低調的。
呂小姑突然笑了,這口氣出的好。
這回侯家終于消停了,自少吃飯的時候,不用在顯擺自己了。
飯后,侯家終于起身相送了,不像來的時候。
一到樓下,侯家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因為門口停著來接玉溪等人的車,管家站在車子前,孩子們早就上車了。
隨后只剩下玉溪兩口子,玉溪對大姑道:“大姑,真的不去我哪里住嗎?”
呂大姑有些意動了,看著呂小姑,呂小姑想著婚禮都差不多了,“我也去,歡迎不。”
玉溪,“歡迎啊,跟我們坐一輛車。”
王洋傻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