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雷笑早早的起來了,早飯是雷笑做的。
玉溪問,“今天郵寄過去嗎?”
“恩,我沒時間面對面的聊,不,就算我有時間,李肖也不一定有,還是郵寄方便,雖然他不會簽字,至少表達了我的意愿。”
玉溪很喜歡雷笑的離婚協議,沒有為了撫養權對財產讓步,“你認識的律師多,給自己找個好的,有名的。”
雷笑,“一定的。”
今天雷笑送兩個孩子去的學校。
到了公司,劉宇拿文件進來,“這是通過的項目,薛總走了,這需要您來審核。”
玉溪接過來,翻看著,感嘆著,“現在真是網絡的天下,都和網絡有關。”
劉宇笑著,“時代不同了,徹底步入了網絡時代,圍繞的就是網絡衍生的產業,有時候都覺得像做夢似的,我們剛畢業的時候,壓根就沒接觸過網絡,再看看現在的孩子,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上網。”
玉溪合上文件,“你在回去篩選出來兩個來,有時間見面談,你說得對,現在不像以前了,網絡的衍生行業的確誘人。”
“好的,我這邊安排。”
“恩。”
劉宇沒走,玉溪問,“還有事?”
劉宇咳嗽一聲,“那個,有同學組織同學聚會,找到我了,讓我問問你去嗎?”
玉溪打量著劉宇,自從上次同學聚會,劉宇跳槽過來,就一直被重視,工資一漲在漲,福利更不用說了,前兩年更是給了百分之一的股權,前提也是劉宇真的有能力。
現在的劉宇,不是當初剛工作的劉宇了,負責的工作也變了,他拿著股權領著分紅,還拿著高工資,手里的權利更不小,在玉溪這里第二年就交了首付買了三居室,娶了媳婦,把爹媽都接過來了。
前兩年嫌棄房子小,更是買了躍層,開車好車,人生贏家了。
劉宇被看的有些不自然,“我今天的西裝不對嗎?”
“沒,我就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
劉宇感慨,“是啊,當初的聚會好像剛過去不久似的。”
玉溪笑了下,“同學聚會我就不去了,他們為了什么組織的,我心里明白。”
劉宇就知道不會去的,他都不想去,這次出差見到了老同學,各種打聽他的情況,如果沒碰到,也不會有同學聚會。
玉溪等劉宇出去,仔細回憶著高中同學,記憶更模糊了,好像除了薛雅和劉宇外,能記住的人真沒幾個,至于大學同學,也有些記不清了,能記住的只有寢室的幾個。
下午,玉溪要去參加徐匯沖投資電影的首映禮,她到的不是最早的,也不是最晚的。
徐匯沖忙,一直在應酬,玉溪不是以編劇身份來的,老板身份,剛坐下沒多久,就有認識的人過來坐了,談論的都是下半年的電影,順便問問玉溪投資的電視劇什么時候殺青。
徐匯沖過來的時候,玉溪這邊都走了兩輪的人了,玉溪道:“祝票房大賣。”
“借你吉言,希望能夠票房大賣。”
玉溪看著時間,得了還要在等一會才能進去,“安然怎么沒來?”
徐匯沖有些不自然了,“她有些嗜睡,晚上也有應酬,太操勞會累到就沒過來。”
玉溪當了三個孩子媽,見的孕婦更是不少,什么類型基本都見過,“沒想到啊,二胎?幾個月了?”
徐匯沖翹著嘴角,“兩個月。”
“這回雙喜臨門了,恭喜恭喜。”
徐匯沖,“謝謝。”
玉溪隨后調侃著,“安然可惜了,她要是好好的拍戲,一定能登頂,現在想看她拍攝一部戲真是難,大部分時間都耗在了家里。”
徐匯沖想到妻子,眼底溫柔,他的心是彷徨的,家對他的概念不深,反而安然觀念里家是最重要的,從愛上安然,他的心不在彷徨,笑著道:“你知道,她志不在事業上。”
玉溪吃了把狗糧,徐匯沖眼底的溫柔太耀眼了,決定換個話題,“貝古蘭上升的很快。”
徐匯沖抿了口酒,“她上升的的確快,卻是最穩扎穩打的,一直拿作品說話,以前低調的很,自從和宋漢臣宣布戀情了,才高調的,雖然有些影響不大,感謝你這個伯樂了,要是沒有當初的慧眼,沒有今天的貝古蘭的,當然也有你一路的護著。”
徐匯沖明白,呂玉溪喜歡安然,喜歡貝古蘭,都是有原因的,因為兩個人真,從來不忘初心,呂玉溪對她們兩個的喜愛,何嘗不是自己不忘初心。
玉溪瞇著眼睛,“你看我幫你發現了人才,又幫你護著送了些資源,你是不是欠我個人情?”
徐匯沖站起身,“我還有事。”
玉溪心里卻琢磨著,一定讓徐匯沖欠個人情,還是大的人情。
“呂玉溪,好久不見。”
玉溪回神,王導不知道什么時候坐過來的,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有事?”
“你和王福祿說了什么?他怎么見我都不見了,還有貴迅,電話把我拉黑了。”
玉溪挑眉,真不知道王福祿父子這么操作的,“這就可笑了,他們拉黑你,你一副找我算賬的樣子,我很好欺負?還是你認為,我是當初沒出校園剛創業的小姑娘?”
王益民剛才見到呂玉溪,沒忍住火氣,氣憤的走過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一定是呂玉溪破壞的,他的電影一直沒拉到足夠的錢,以前投資的也都撤資了,他準備兩年的心血付之東流,恨不得找呂玉溪拼命。
呂玉溪的話,瞬間讓他清醒了,呂玉溪不同了,東方集團的老板娘,兩家大公司的老板,還是鄭貿然的外孫女,家里的姻親也是有頭有臉的,這是一個龐大的資本網。
圈子里的人,沒有人會得罪呂玉溪,反觀自己,只是一個導演,現在的導演還不像多年前,話語權重。
王益民深吸一口氣,“抱歉,剛才魔障了,我也是想孩子想的,您就別和一個想孩子的外公一般見識。”
玉溪看著時間,能夠進去了,站起身懶得再看王益民虛偽的臉。
王益民深吸一口氣,不忍也要忍。
首映禮剛結束,雷笑的電話,“姐,幫我接孩子放學,我要去醫院。”
“你怎么了?”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