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啊,玉溪太熟了,登記就進去了,都不用人領了,拿著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玉溪往東邊看了一眼,這個位子能看到年爺爺家!
院子里的赫峰見到玉溪愣住了,“你怎么進來了?”
這里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他連電話都沒接到。
玉溪推開門進來,“大院來了很多次了,門衛有我的記錄,師父,你家在大院啊!”
赫峰把書放到桌子上,“看來,我對自己徒弟的了解很少。”
這里是大院,和普通的大院又不同,住的都是上年紀的,大部分都是退休的,都是有功勛的。
這丫頭能這么快找到地址,一定是常來的。
玉溪眨著眼睛,“我對師父的了解才真的少,師父,這是你家啊!”
赫峰站起身,“我父親家,我沒結婚,所以一直在這邊住照顧著父親,進來吧!”
“哎!”
赫峰帶玉溪進屋子,屋子的構造都差不多,玉溪不好奇,反而對沙發上的老者好奇的很。
赫老爺子打量著玉溪,很滿意玉溪,這姑娘年紀小,從進屋就沒亂看過,眼神也正,本來擔心小兒子,這回不擔心了,“桌子上有水果,也不知道小姑娘喜歡吃什么,都買了一些,喜歡什么就拿什么。”
天氣熱,玉溪走過來,的確渴了,拿了蘋果,“謝謝您。”
赫老爺子常年嚴肅臉,笑了下,“恩。”
赫峰靠著沙發,對小徒弟更好奇了,父親是老了,可氣場沒變過,嚴肅臉,自己的侄子都不夠湊前,這丫頭能自在的吃水果,不是天生的膽色,就是長時間接觸父親一樣的人,他更傾向于后者。
赫峰剛才沒注意,突然皺著眉頭,“你怎么黑成這樣?”
“師父,信里寫了啊,我接受訓練來著,當然黑了。”
赫峰,“七天能訓練成這樣,你未婚夫也真能下得去手,你我比劃下,我試試成果?”
玉溪驚訝了,“師父,你也會擒拿啊!”
赫峰站起身,活動了下身骨,“當然。”
玉溪立馬答應了,她也想試試,她厲不厲害,師父是很好的對手。
赫老爺子來了精神,“我當裁判。”
客廳的地方太小了,去了院子里。
玉溪做了簡單的準備,先出手了,“師父,你小心了。”
赫峰沒動,玉溪先是一拳打過去,赫峰躲了,玉溪緊接著一個掃腿,赫峰嚴肅了,這丫頭練的不是一兩天,一定練了很長時間了。
赫峰試探夠了,不躲了,好久沒練了,真怕自大翻了船,那就丟人了。
赫峰反擊凌厲,玉溪有應對年君玟的經驗,反應很快,赫峰和年君玟比不了,尤其是上了年紀,體能跟不上。
玉溪仗著年輕,反應快,雖然力度沒赫峰的大,可利用自身的優勢和赫峰打的奇虎相當的。
大院里很少有對練的,這邊的對打,聽到動靜的,都出來站在院子前看。
赫老爺子喊了一聲好,又嫌棄赫峰道:“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別說是老子的兒子。”
隨后對玉溪道:“加把力氣,打到赫峰。”
年老爺子聽到動靜,抬腳一看,家里的丫頭,喊了老王,等這邊結束了,二老到了。
玉溪胳膊被擒住了,時間太長了,她的體力跟不上了,輸了。
赫峰呼出口氣,面子保住了。
年老爺子來氣了,“赫家小子,趕緊給我放手。”
赫峰見來人,忙松開手,“年老。”
年老爺子進來,關心著玉溪,“傷到哪里了沒,爺爺給你出氣。”
赫峰愣了,赫老爺子對年老爺子的事了解,忙道:“這是你孫媳婦?”
年老爺子,“恩,老赫,這是怎么回事?”
赫老爺子指著赫峰,“這事說來就是緣分了,走,進屋說。”
玉溪道:“爺爺,這是我師父。”
王老爺子認識赫峰,“赫編劇啊,小溪認了個好師父。”
年老爺子一聽,知道誤會了。
進了屋,玉溪把經過講了,年老爺子笑著,“那倒是緣分。”
隨后又心疼玉溪,“君玟也是,你是他媳婦,又不是他的兵。”
玉溪,“他也是為了我好。”
年老爺子皺了下眉頭,“怎么回事?”
玉溪面對年老爺子,沒有隱瞞的必要,把發生的事說了,“事情就是這樣。”
年老爺子,“太不小心了。”
玉溪,“誰也沒想到會躲到山里,爺爺放心,君玟就是太緊張了,沒事的。”
年老爺子哼了一聲,“什么沒事,小心些好,不用君玟介紹了,我給你找人,一定讓你出師。”
玉溪,“好,那我和君玟說一聲。”
年老爺子,“恩。”
赫老爺子對年老道:“老家伙,沒想到還有這層關系。”
年老爺子,“是啊,兜兜轉轉認識的,我們家小溪就拜托赫峰了。”
赫峰抽了抽嘴角,本以為找了個普通的徒弟,今天一見,得了,徒弟是普通,可未婚夫不普通。
但更放心了,他也沒什么顧慮了,這樣想想,這個徒弟認得也挺好的。
赫峰檢查了玉溪寫的讀后感,還算滿意,放玉溪走了。
玉溪和年爺爺回了家,中午吃過飯才回家。
鄭琴問,“拜師的日子訂了嗎?”
玉溪臉上貼著黃瓜,“訂了,兩天后,在師父家拜師。”
鄭琴來回走動著,“原來不知道你師父家在哪里,現在知道了,訂好的禮物,是不是改一改?”
玉溪道:“媽,不用,師父不會在意的。”
鄭琴抿著嘴,“真的?”
“真的,師父不在意虛禮的。”
呂奶奶,“聽小溪的就行,你也別操心了。”
鄭琴,“恩。”
呂奶奶攆走了兒媳婦,坐在孫女床邊,“丫頭,奶奶問你,你真的要管雷笑?”
玉溪眨著眼,“恩。”
呂奶奶皺了下眉頭,“奶奶見過雷笑幾次,奶奶也不討厭雷笑,可雷笑是麻煩,大麻煩,小姑娘是可憐,但在奶奶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奶奶不希望你沾惹上麻煩。”
玉溪握著奶奶的手,“奶奶,雷笑的情況沒有比我更了解的了,我幫她不是因為血緣,而且必須幫,否則良心不安,這輩子良心的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