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和事點到為止即可,剩下的路得他們自己摸索,那才有意思。
她很期待看到歷史這個大木頭的追愛之路。
江克楚打電話說今晚有任務不能回來,萬楚兒擔心毛小魚一個人搞不定兩個胖團子,這兩個胖團子現在已經會翻身了會坐了,一不如他們的意就會大喊大叫。
于是她把孩子放在客廳的地毯上,讓毛小魚看著他們陪他們玩,自己則坐在沙發上寫稿子。
去校園演講的稿子不可能由小白來寫,她也不太放心別人,只能自己操手。
她了解什么東西才會打動那些大學生,校園里的大學生正處于熱情奔放,而又叛逆想要與眾不同的階段,只有比他們更叛逆、更彪悍、更有思想才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他們的目光后,就得換一種方式,用個人魅力、崇高思想去征服他們。
就這樣,白天萬楚兒帶著雙胞胎和毛小魚去老宅,方便歷山磨磨蹭蹭、意思不明地往毛小魚身邊湊,她坐房間里自己寫稿子。
晚上在家里,坐在客廳里寫東西。
一忙起來,她就顧不上再找一個保姆的事了,與來看孫兒的江母提了一句,讓她幫忙再找一個保姆,結果江母直接就把小柳又派了過來。
小柳和小魚也熟悉,二人相處融洽,萬楚兒感激地接受了江母的好意。
有了她們兩個的幫忙,萬楚兒的自由時間更充分了,幾乎都撲在了演講準備的事情上。
她一直寫了刪,刪了寫,不停地翻閱著書籍或者上網查找資料,力求能一炮打響,在學生群體中留下深刻印象。
花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她才算是把演講稿寫好,甚至還準備了很多個適合小白的笑話,方便他用來活躍氣氛。
寫完稿子后,萬楚兒把稿子給毛小魚看了看,讓她提點兒意見。
誰知道毛小魚看完后,一臉崇拜之情地問道:“嫂子,這個海浪科技公司的白總可真牛,我能有機會見見他嗎?”
萬楚兒的稿子完全是按小白的成長和創業奮斗經歷來寫的。
得到毛小魚如此反應,萬楚兒覺得很滿意。
除了演講稿之外,還得需要一份小白的包裝稿,方便與高校商談、獲得演講機會。
這份包裝稿她交給了江瀟瀟來完成,一來江瀟瀟一直在海浪公司上班,對小白的成就更了解,二來,江瀟瀟本身就是小白的迷妹,只會寫得更完美。
等到稿子就緒的時候,江克楚的調令下來了,他也必須奔赴西北了。
這天晚上,江克楚像是要弄死萬楚兒一般,做了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自己的痕跡留在了萬楚兒的身上。
事后,他萬分憐惜與不舍地摟著萬楚兒,“我走了后,你就去老宅住,有時間就去大院看看爸媽。”
萬楚兒迷迷糊糊地哼哼了兩聲,就陷入深睡中,她好困。
次日一早,江克楚沒等萬楚兒醒來,親吻了睡眠中的兩個小寶貝后,帶著對妻兒的眷戀,毅然決然地提起行李,離開了家,奔赴西北軍區。
等到萬楚兒醒來,身邊的床鋪早已涼透,她趴在江克楚的枕頭上磨蹭了半晌才打起精神起來。
才分開就思念。
懶懶散散地下了樓,便看到毛小魚給雙胞胎收拾地干干凈凈,正排排坐,喂米粉呢,一人一口,兩個小家伙總是等不及地張大了嘴。
而小柳則是在廚房里忙碌、打掃衛生。
萬楚兒的視線掃到了客廳角落里的婚紗,這條新婚紗已經回來有幾天了,她懶得跟江靈靈磨嘰,便一直沒有給江靈靈打電話。
她想起上一次江靈靈給她打電話的事,那姑娘居然能忍這么久,看來還是有點兒韌勁的。
吃過飯后,萬楚兒撥通了江靈靈的來電。
江靈靈正百無聊賴地在家里看時尚畫報,一聽到電話響,一把就把電話拿到眼前,一看是萬楚兒的電話,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她想也不想,直接掛斷了電話。
“萬楚兒,讓你也嘗嘗被掛斷電話的滋味!”
她等掛萬楚兒電話這一刻,可是等了有十天了,焦灼的心終于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輕松了下來。
萬楚兒挑眉看了看被掛斷的電話,搖了搖頭,好吧,如你的愿。
隨后她就把電話扔一邊了,拿出筆記本,仔細琢磨今天的行程,以及說辭等。
今天她要去高校聯系演講事宜了,準備了這么久,戰鼓得敲起來了。
萬楚兒這邊把江靈靈給拋到了腦后,那邊江靈靈卻再也坐不住了。
她以為萬楚兒會再打來電話,她都想好了,這次一定要掛夠萬楚兒三次電話,誰知道萬楚兒卻再也沒有打來電話。
她一直盯著電話,偏偏電話就是不響。
江靈靈以為電話欠費停機什么的,還拿家里的座機撥了幾次,偏偏自己的電話好好的,可就是不響。
氣死她了!
過了度日如年的一個小時后,江靈靈再也忍不住,主動撥通了萬楚兒的電話。
電話一通,她就氣呼呼地責問:“你為什么不給我再打電話?”
萬楚兒翻了個白眼,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冷冷道:“給你半個小時,來錦瑟拿婚紗,不來就永遠都別來了。”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敢跟她發脾氣,小樣,我讓你好好知道知道脾氣是個什么東西。
那一端的江靈靈被萬楚兒這么一噎,噎得半晌喘不過氣來,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靈靈一跺腳,還是趕緊拿了包,就往外面跑。
半個小時后,她終于到了錦瑟園的門口,卻被保安給攔了下來,怎么都不讓她進去,沒辦法只得再次給萬楚兒打了電話。
一通折磨下來,江靈靈的怒氣已經到達了頂峰。
誰知一見到萬楚兒,萬楚兒就凜冽地盯著她道:“不要跟我發你的大小姐脾氣,我不欠你什么,你樂意交易就拿走婚紗,不愿意交易,就直接走人!沒有人逼你。”
“你——”江靈靈被萬楚兒給堵的,哪里還敢發脾氣,一時竟然“嗚嗚咽咽”委屈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