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菜雞對手,狩魔獵人的稱號黑狼主自帶的恐懼凝視技能,以及戰禍自帶的混沌詛咒能力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大部分恒河玩家都沒能在這兩者的共同作用下產生抵抗意志,盡管抵抗了也沒什么用,但是在場面上會好看一點。
徐逸塵就像沖進了羊群的餓狼,一只一只的把瑟瑟發抖的小羊羔殺死在襁褓中。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徐逸塵從不會在任務中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猶豫,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確的,即使他手上沾滿了鮮血,依然心向陽光。
他殺死的每一個敵人,在未來某一天都可能會讓同胞少流一滴血!
伊麗莎白渾身發冷的看著下面的殺戮,那個男人在殺人的時候散發著一股驚人的氣勢,仿佛每一次揮刀都在向某種不知名的存在祭獻,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肅穆的律動。
在伊麗莎白身邊,笑匠號那些忙碌的船員們每一個都在自己的崗位上,沒有人松懈,沒有人偷懶,他們就像上了發條一樣自己和自己較勁,不肯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效率,作為遠南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伊麗莎白從沒想過人可以如此有效率的去生活,仿佛在身后有什么怪獸在追趕一樣。
除此以外,算的上出生在人生頂點的伊麗莎白還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種蔑視,盡管她貴為超凡者,而他們僅僅是凡人,盡管她是一城的統治者,而他們僅僅是渺小的水手,但是伊麗莎白就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蔑視。
伊麗莎白從小就受到了來自父親和母親雙邊的高等教育,無論是作為一個貴族還是一個超凡者,她都能非常敏感的察覺到這些賽里斯人的自傲。
就像之前那個狩魔獵人所說,他們來到這里只為了征服,他們提出的條件只是通知,除了順從以外再無其他路可走。
隔著千萬里之遙,伊麗莎白也能感受到那個賽里斯人的國度到底有多強大,他們的戰士把天使當做戰利品收藏,把諸神在使者攆的到處無路可去,還解決了不知道多少次混沌侵蝕造成的危機,她真的覺得自己沒什么勇氣去抵抗這樣一個文明的入侵。
因為剎帝利幫一直沒能搞到合法的領地證明,所以它原則上依然是個口頭上的組織,并不受系統承認,所以阿布舍克·辛格只能一個一個的呼叫那些跟隨加拉姆昌德去戰斗的玩家。
當阿布舍克發現加拉姆昌德不在玩家消息發送范圍內后,就知道他涼涼了,好在他的記憶力驚人,把每一個參與行動的玩家都記在了腦子里,他可以一個一個的call過去。
這個過程浪費了他將近五分鐘的時間,在幾十個人中猜測哪個人還活著,真的很考驗人的耐心。
“蠢貨,我早就知道這種人造人不值得信任!”在確定了全軍覆沒的消息后,阿布舍克暗地里罵了一句。
這種話他不敢讓別人聽見,巴霍巴利計劃在開始的時候他在恒河族還沒有什么發言權,現在反對也沒有用了。
按照他的預計,歌德瑞姆城內的貴族式死定了,那里也被想在作為即將到來的戰爭獵犬的后勤基地使用。
這個時候那幫貴族已經毫無用處了,最關鍵的人物就在自己身邊,渥金教會的牧師基德,這個男人掌握著那些戰爭獵犬的全部雇傭合同和傭金,有他在,就不愁沒生意做。
“基德先生,恐怕你現在只能再選一處港口作為接應地點了。”阿布舍克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剎帝利幫前一段時間建立的人脈:“我們剎帝利幫將會全力支持您的事業!”
如果那個該死的人造人沒有把剎帝利幫里最寶貴的快速反應部隊浪費在對抗新華夏人上,他現在完全可以趁亂在歌德瑞姆城外劫掠一番。
那幫逃命的貴族一定不會吝嗇自己的財富來買命,如果運氣好他甚至可能敲詐到一兩張能用的土地證明。
“你說的對,我們還有底牌可用,還不到放棄的時候。”牧師基德點了點頭,苦著臉同意了阿布舍克的話。
這次逃跑,他身邊只帶了不到二十個信奉渥金女士的金幣護衛,這點力量連在黑森林里生存下去都是個問題,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這個看起來很穩的剎帝利幫。
“我們先離開這里,相信我基德先生,我們剎帝利幫的人手眾多,就算是用手挖,用腳踩,也能在舊大陸的援軍抵達之前建起一座港口的!”阿布舍克用恒河人特有的熱情攬著基德的肩膀,帶著他離去:“我相信渥金女士一定不會對我們這種真心實意的盟友吝嗇的!”
“沒錯,沒錯!渥金女士在這方面向來大方!”基德瞇著眼睛打著哈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多大的竹杠他現在都吃的下。
而在城內,刺客范蠡已經接管了大部分職能部門,幾個城門都被陸戰隊員封鎖,強獸人們以非常強勢的態度接管了城衛軍的指揮權,兩人為一組在城內到處巡邏。
歌德瑞姆城正式進入軍管狀態,所有人都必須返回自己的住處,無家可歸者即刻前往領主府接受登記,任何趁亂打砸搶燒,偷雞摸狗的行為都會被視為挑釁,立刻處死。
其實大部分普通民眾早在之前剎帝利幫鬧事的時候就躲進了家里,現在街上到處亂竄的基本都是貴族。
幾個之前就聚在一起準備推翻普林斯家族統治的實權貴族此時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惶惶不可終日,他們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計劃似乎從一開始就出現了問題。
到現在為止,他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賽里斯人介入了,至于伊麗莎白領主是否已經死亡,自己的私兵為什么還沒到,他們就不知道了。
街上似乎成了什么龍潭虎穴,所有派出打探消息的探子都沒再回來,只有城衛軍在那些高大的重甲綠皮帶領下來回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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