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禁地處,純粹的善趴在水面上。
她有點惆悵,那個惡心的老鼠屎跑的太快了,她忘記說了,得讓他歸還候補的身份。
雖然說候補圣女的身份基本無法剝奪,但是對方是男的,應該是可以剝奪的。
而且那個人對陣法了解那么深,指不定自己也會有辦法,畢竟是男的,又不是圣地的,肯定沒有儀式約束,更沒人會拒絕這個。
換做是女的就不一樣了。
女的只能走正常流程。
不過再怎么樣也來不及了,老鼠屎逃離了陣法,她就不知道怎么聯系對方了。
而且主觀意識消耗有點大,目前也無法亮身。
所以只能等下次了,希望那個老鼠屎,能看在她幫忙的份上,不要惡心她。
只是月汐被鎮壓了,她以后會很無聊的,尤其是圣女還不停往外跑。
以前她也是能忍受住各種孤獨的,可是那時候是還有期待。
現在知道的越多她就越容易感覺孤獨,因為她等不回她想等的人了。
這是最殘酷的。
而這時候的江左已經成功踏進1.7了,他一升級成功,火元素首領就帶著一眾人馬撤退,雖然今天它又被踩了,但是這無法阻止它內心的喜悅。
因為它看到了,看到了無比屈辱的水元素了,當然,它不是落井下石,而是它知道,自己有了真正的盟友了,干翻異端是遲早的事。
恩,下次來要節食,用它飄逸的身法,秀一波操作。
江左看著它們撤退,這次他沒心情大殺特殺。
只是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房子又燒了。
所幸還有一些地方有著些許水霧,不至于燒干凈。
而那地方正是紅薯它們的避難所。
紅薯都要嚇死了,它還以為這次自己必死無疑了。
陰陽魚它們也是一臉的恐慌,剛剛它們差點被水煮了。
身為魚的它們,居然要一蹦一跳的在陸地上逃命。
這日子要怎么過呀,多來幾次火,它們還用活嗎?
十八心里特別絕望。
十七還好一些,至少還活著。
斷橋快要習慣了,所幸只是著火,它覺得那個人本身才是最恐怖的。
不過在外面真的很危險,哪天睡著了,指不定就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可是不出來根本沒有自由。
早知道,它就應該茍起來,暗中發展自己,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而江左穿好衣服就來到客廳,這里的火是不可能傷到他的,他的火元素小弟可不是吃素的。
而且現在的他也有了一些水元素。
江左伸出手一團水在他手中凝聚,說真的,這有點超過他的預料了。
什么時候魔法是這么修煉的?
這是修煉魔法,還是魔法進化之路?
再這么下去,是不是魔法七元素都要來攻打他?
然后把它們都虐了,是不是就可以使用七大元素魔法?
這算什么?
不過水元素可能還比較羞澀,用起來沒那么得心應手,跟火元素小弟沒得比。
下次教它們怎么做元素小妹吧。
呵呵,敢來當援軍,簡直不知死活。
元素跟靈氣是完全不同的能量,靈氣可以說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天地中的,但是元素是有著獨立的層面。
元素力量有著天然的攻擊性,親和元素就能打開元素層面缺口,然后引用元素,進而施展魔法。
而吟唱就等于排列位置缺口,進而引動元素排列,從而施展高階魔法。
而在元素大軍攻打江左的時候,周圍之所以會著火,一是元素數量龐大,二是江左本身就是個缺口。
缺口的存在讓元素得到了魔法的體現,所以周圍充滿了火焰。
江左不再多想,他來到紅薯身邊把所有人都抓了起來,然后走出別墅。
而別墅門口自然有何老板在等著。
他們已經有些習慣了,而且房間也準備好了。
對何老板來說,他已經徹底不在意了,江左這里他肯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不為別的,就為江左救了小葉。
他那時候可是親眼看到圣地弟子對玉石的震撼,他就聽那弟子說了一句話:這女孩的福緣真是深厚,居然有這種奇特的護命陣石。
江左走出來看著何老板道:“其實這次的火可以滅。”
這次江左沒有用困陣,所以火是可以滅的。
何老板:“……”
“不礙事,就是想翻新重蓋一下。”何老板強顏歡笑。
隨后何老板把鑰匙交給江左道:“新房間為小哥準備好了。”
江左接過鑰匙,然后道:“那顆陣石別丟了,用的越久對你女兒越好,效果也會越上。
十年后會碎,但是你可以試著送她去圣地,現在的她,問題不大。”
對于江左的話,何老板統統點頭稱是。
是的,他女兒已經可以拜入圣地了,在祭祀空間中,那個人說要收他女兒為徒,讓他考慮幾天。
現在看來,完全不需要考慮了。
隨后何老板道:“上次,有個叫明玉的前輩說要收小葉為徒……”
“明玉?”江左一愣,隨口道:“挺好,也挺厲害的一個人。”
是挺厲害的,對他的困陣居然瞬間破解。
陣法造詣很不錯。
有江左這句話何老板就更放心了。
之后江左開啟了隱匿陣石(實際上紫蘊丹效果還在,還能維持個把月,開陣石只是習慣。),直接就往新的別墅而去。
現在的他早已知道小屋的排序了,鑰匙上有編號,找起來會很簡單。
只是走到半路的時候,江左就停了下來,心臟都多跳動了幾下。
他看到了蘇琪,現在的蘇琪穿著休閑衣,她就站在那里沖著江左笑。
蘇琪的笑或許很簡單,但是江左的心早已變了。
他很想見到蘇琪,但是又有點害怕,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蘇琪。
上一世,他….
他真的…
“呀,江左先生,您這低頭一臉你錯了的模樣,是怎么回事?你錯了嗎?怎么會呢,你沒錯。”蘇琪笑著走向江左。
江左一愣,然后下意識的后退。
這果然是他熟悉的蘇琪,但是太熟悉了,他感覺到一股危機了。
又是江左先生,而且您都出來了。
這是動手的傾向。
但是他做錯了什么?難道蘇琪知道了上一世的事了?
還是說知道他在祭祀空間中對她動手了?
只是還沒容江左多想,蘇琪就笑瞇瞇道:“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房子又燒了,你的報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