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月都這么說了,蘇琪也就不多說什么,蘇琪只希望到時候江左不會不愉快。
不然江左難受,她也難受。
再之后靜月跟蘇琪也分開了,蘇琪有老公陪,靜月又不會傻傻的去當電燈泡。
她可以去買吃的,離淵島號稱度假勝地,可不是吹的,吃的玩的,肯定都是很多。
圣女又不缺錢,可以玩耍到天亮。
只是有點不好,這里的人也是人心惶惶的,大部分都收拾東西打算跑。
更多的是,東西都沒收拾就跑了。
畢竟不久前的天劫,可不是鬧著玩的,誰沒事拿命開玩笑。
這時候江左坐在之前的露天餐廳中。
這里倒是還營業的好好的,別說服務員了,就是老板都沒跑。
等服務員把飲料端上來的時候,江左開口問道:“你們不跑?”
服務員搖頭:“我們這里都是普通人,老板說天劫真下來了,大概是逃不掉了,要么死不了,要么逃不掉。”
之后江左也沒多問什么。
等服務員下去后,江左的手機就響了。
很明顯是蘇琪打來了。
接通后,江左就聽見蘇琪有著小性子的聲音:“你跑哪去了?”
江左看了下周圍慌亂的痕跡道:“剛剛不是有天劫,跑出來見識下。”
“又騙人。”
江左:“……”
為什么他每次找借口蘇琪都會知道他在撒謊?
不過也好,以后還是少說假話的好,讓蘇琪印象不好了就不值得了。
也算為自己留條后路。
在告訴蘇琪位置后,蘇琪就快速的趕過來了。
看到江左悠哉的坐在這里吃東西,蘇琪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坐在江左對面,看著他道:“好不好吃?”
江左奇怪的看著蘇琪道:“心情不好了?”
“沒有,你哪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我心情好的很。”
江左不禁道:“這是一個心情好的人會說的話?”
蘇琪道:“干嘛不會,你又不懂我。”
江左才剛打算開口,蘇琪就又道:“你肯定會說,你不說我怎么懂你。”
“……”江左眉頭一皺,隨之開口道:“那你是不是會說,懂你的自然就懂,不懂的說了也沒用?”
蘇琪扭頭,冷哼道:“我不開心了。”
江左起身來到蘇琪身邊坐了下去,溫和道:“怎么了?”
蘇琪把頭靠在江左肩膀上,難受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跟你生氣,就是好想生氣,我心里難受。”
江左略微有些詫異,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偶爾還是有吵架的,但是像這樣吵的,是真少見。
蘇琪一般不會莫名其妙跟他生氣的。
這時候蘇琪看向江左:“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江左毫不猶豫的搖頭:“絕對沒有,我怎么會做這種愚蠢的事。”
這是真的,因為蘇琪是什么性子,他還是知道的,況且他本身就對蘇琪以外的女的沒有興趣。
所有絕無可能干出讓蘇琪傷心的事。
蘇琪靠著江左撅嘴道:“那我干嘛突然這么想跟你生氣?你肯定干了什么事。”
不至于吧?
他不就露個身嘛,這樣都能被察覺到?
什么直覺能夸張到這種地步?
還是說蘇琪身體有什么異樣?
想想日子也差不多了。
然后江左問道:“最近心情比較煩躁?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來啥了?”
蘇琪愣了下,然后坐了起來算了算,道:“好像是這兩天哦,是因為這個原因?”
江左聳肩,他不發言。
這種事不能說多。
隨后蘇琪又靠在江左身上道:“可是還是生氣,你哄我,不哄好就一直生氣。”
江左在桌面抽了張紙給蘇琪。
蘇琪疑惑道:“干嘛?”
“哭啊,”江左把抽紙拿到身邊,很認真說道:“你負責哭,我負責幫你抽紙。”
蘇琪:“…..”
隨后她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江左的手,重重的咬了下去。
“……嘶,”江左咬牙道:“你再咬下去,我就要叫了。”
身為二階的江左,可有著不少特殊的手段,比如為了當普通人,他把身體素質降到了正常人水平。
可比之前差多了。
隨后蘇琪放開嘴:“怎么感覺軟了很多?我記得前幾天口感跟這個不一樣。”
本來江左還想說前幾天吃了強身健體的藥。
可是還沒說蘇琪就道:“想起來了,我變強了。”
然后不等江左說什么,蘇琪換了力度繼續咬下去。
許久后,江左的右手布滿了牙印,毫不夸張的說,這手江左已經沒有知覺了,說廢了都不為過。
要不是他忍痛能力了得,大概已經當場暈過去了。
蘇琪則露出微笑:“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江左內心嘆息:算了,她開心就好。
誰讓他不久前,確實干了讓對方生氣的事,還偏偏被察覺到了。
女人還真是恐怖。
之后蘇琪從手鏈中拿出了一件外套,是她的衣服。
然后把衣服披在江左的手臂上道:“被看到多難為情,披上遮掩一下。”
“剛剛咬的時候你怎么都不難為情一下?服務員小姐,都嚇的不敢過來問你要吃什么了。指不定還以為你吃人肉。”江左面無表情說道。
蘇琪對著江左吐了吐舌頭,也不解釋,反正開心了就好。
她心里確實舒暢多了,這沒由來難受,肯定跟江左有關,她需要哄。
然后蘇琪可憐巴巴的看著江左,一副快哄我的樣子。
江左摸了摸蘇琪的頭,嘆息道:“喜歡你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年輕的我凈知道給我添麻煩。”
蘇琪嘟嘴:“那還委屈你咯?”
江左把蘇琪抱在懷里平淡的道:“不委屈,畢竟我還要給未來的我繼續找麻煩。”
“噫,”蘇琪很開心,但是還是故意嫌棄道:“這種話你也就追我的時候會說,都好幾年沒說了,是不是最近看上哪家姑娘,打算拿你老婆做實驗?”
這時候江左看著海面,他沉默了許久,最后才開口道:“今生今世,今世往世,往世來世,對我來說,我都不會去在意或者喜歡第二個人。
在我眼里心里,都不可能存在第二種可能。
因為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江左撫摸蘇琪的秀發道:“或者說,你才是我今生活著的唯一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