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店老板?
也對,劍十三也就豆腐老板這么一個朋友。
但是他都沒有道侶,他說的話能信嗎?
劍十三的回答就是,因為豆腐老板弱,所以沒有道侶是情有可原的。
江左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們自己努力吧。
最后江左道:“小姨應該有別的特殊地方,不然不至于這樣。”
最近天劫出現了變化,但是這變化大部分都是針對他的,其他人變化應該不是很大。
再大也不至于六進七就出大問題。
劍十三皺眉:“如果非要說師妹特殊的話,她是前圣女,這樣算嗎?”
江左皺眉,然后道:“我記得小姨還有兩種狀態吧?”
劍十三點頭:“師妹確實還有圣女狀態。”
江左突然發現,劍十三賺了。
不過很快他就皺起眉頭:“這個確實特殊,但是歷代圣女,都沒有這樣的吧?”
江左也見過九汐渡劫,同樣沒有這樣的。
最后他們還是沒有得出結論。
江左道:“天劫還是會下來的,但是你最好看好,我感覺小姨的天劫不普通。”
劍十三點頭:“我不會讓師妹出現任何意外的,我會變的更強,我要超越一切限制。”
江左詫異:“限制?”
劍十三道:“不知道為什么,在初步領悟到小友的力量漣漪后,我感覺到這個世界有一道強大的限制,這種限制會壓制我前進的步伐。”
江左驚訝道:“你才八階吧?”
劍十三點頭,然后道:“小友知道那種限制?”
江左確實知道,那可是至高枷鎖,只要能察覺到,就有機會踏進至高。
當然,一千萬人察覺到,可能最后一個踏進至高的都沒有。
這種至高枷鎖,只有證道者跟大道者才能有機會察覺的。
劍十三居然八階就察覺到了。
這是厲害啊。
他上一世也就六升七的時候才察覺到。
他的情況是特殊的。
不過這一世不一樣,這個枷鎖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至高根本擋不住他什么。
他這一世不存在真正的瓶頸的。
最后江左道:“知道是知道,但是你還是自己領悟的好。”
劍十三看著江左道:“是不是什么時候能像小友一樣,就能娶到師妹了?”
江左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娶蘇琪的時候,還是個普通人。”
劍十三:“……”
所以,他很佩服江左,可惜太難領悟了。
相對來說,悟道很簡單了。
而在房間里面蘇琪倒是也沒有被打。
等多被教育了兩下。
并不是因為她師父大量,而是今天居然又外人在。
靜月是圣女,她是候補圣女,在別人那的形象還是很重要的。
而來人自然是靈狐一族的族長秋云。
月汐沒打算在靈狐一族聊,在趕走所有人后,就把秋云帶到了靜月這。
雖然特別想教育一下靜月,但是畢竟不是時候。
秋云道:“多謝圣地大恩,我們必然會為圣地…”
月汐搖頭:“不了,我們不需要你們做什么,畢竟是圣女親自開口,不然我們還不至于會要你們靈狐一族。”
秋云低頭沒有說話。
確實是這樣,靈狐一族雖然有她一個七階,但是他們得罪的人多,而握著圣之杖的他們確實被忌憚。
可是失去了圣之杖,就只有一個七階撐著了。
如果是放在外面別的地方,一個七階入道,真的足夠了,沒有什么人會上門來惹事的。
可是,因為圣之杖的緣故,他們惹了很多很多人,就算那時候靈狐秘境沒有被覷覦,風聲一過尋仇的同樣會上門。
這雖然不是必然的事
可是他們也不敢賭。
更賭不起。
靜月自然不會管那么多事,而是問道:“師父,那他們要放哪?”
秋云也是看著月汐,她自然知道這個人才是主事的,就是外面那個絕世強者都是聽她的。
這時候月汐對秋云道:“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靈狐秘境我們要了,同樣,我們會在圣地劃出一處地方給你們,從今往后你們隸屬圣地。
而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只要遵守圣地的規矩就行。”
秋云在聽到要交出秘境的時候,還是很難受的,可是她只能點頭答應。
現在只希望,圣地的規矩不要對他們太特殊。
而實際上,圣地基本沒有什么規矩,有些地方別亂去就行。
還有就是,達到某個位置,就得遵守某些條約,沒人逼迫,純屬自愿。
比如要幫御靈宗,要友好對待玄武一族。
以及擔負起圣地的責任。
如果違背的太嚴重的,就得像月汐一樣被關起來。
可是有足夠的后臺,又可以被放出來。
比如劍十三這樣的后臺。
但是必須是圣地的人,還是站在圣地這邊的人,如果換一個人,銀甲他們是不可能讓步的。
就比如玄武,換個圣獸,銀甲也不可能讓步。
因為歸根究底,他們是一個戰線的人,算得上自己人。
“我知道,我們會盡快搬出來。也會把控制秘境的辦法交出來的。”秋云道。
這時候月汐拿出了個袋子丟給秋云:“這里是我昨晚給你申請的經費,以及幾個適合的區域,你自己選一個,還有就是圣地的身份玉石。
至于其他需要幫助的,你可以直接相關的人,他們幾乎都會幫你。
圣地常年積雪,需要什么環境,需要什么陣法都可以提。”
秋云點頭,聽起來還好,希望不要太難。
然后秋云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這一看就愣住了。
里面的靈石,有,有點多,不,是比他們一族都要多。
這……
“記得,圣地不是普通的地方,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如果敢背叛圣地,整個修真界都將沒有你們容身之處。”月汐的聲音有點冰冷。
“是。”秋云立即低頭。
差不多后,月汐就讓秋云自行回去了。
而在秋云離開后,靜月則好奇道:“師父,我們要秘境干嘛?好像沒什么用吧?”
月汐搖頭:“不是我要的,是師兄說銀甲那伙人要的,也不知道要干嘛。
那些人做事都是神神秘秘的,怎么可能會告訴我們,也就師兄一個人可以跟他們交流。
其他人他們愛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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