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最近吞一次都是幾噸。”
聽到靜月這么說,蘇琪整個人都愣住了。
幾,幾噸?
媽呀,一顆就了不得了,幾噸那不是要那些老不死的命嗎?
難怪雷都劈出來了,不過逃跑是應該的。
因為把她師姐賣了,指不定都不值這個錢。
靜月看著蘇琪那夸張的臉,不由的道:“別這樣,又不是姐姐我吞的,就好比別人有巨款,然后巨款被另一個人拿了,而我們只是看著的一樣。
跟我們沒關系。”
蘇琪恢復過來,問道:“師姐升級這么快,都是用幾噸九品靈石砸出來的?
師姐的外掛是有錢?”
靜月翻著白眼,這是對還是不對?勉強算對吧。
“靈石大部分是被它用了。”靜月指著眉心的印記說道:“它不是要升級嘛,升級不用能量啊?
所以我去一次它升一次,升一次自然要收費一次。
我又沒錢,就只能從圣地自動扣了。”
蘇琪有點擔心道:“會不會圣地哪天被師姐吸干了?”
“呸呸,”靜月立即反駁道:“小怨婦,別亂說話,跟姐姐沒關系。
印記關乎禁地,要賠錢也是找禁地,她們有這膽量,就讓她們找禁地去。”
隨后靜月又道:“至于破產這種事,是不可能的,你可能不知道,圣地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蘇琪扭頭:“那師父都沒有給我嫁妝。”
靜月道:“小怨婦,當初是誰說不要的?非要什么都不要,跟著你老公。”
蘇琪看著靜月道:“師姐,你說現在我去找師父要,她還會給我嗎?”
靜月點頭:“肯定給啊。”
蘇琪一喜,只是還沒等她說什么,靜月又道:“給你打斷腿都可能。”
蘇琪:“……”
好吧,不要就不要,反正自己不缺,家里生活還有她老公。
自己又不花錢。
沒啥過不下去的。
而且房子都買了,除了孩子,蘇琪沒什么特別想要的。
有了孩子就是他們一家人過日子了,雖然少不了吵吵鬧鬧,但是開心就好啊。
不開心她老公也會哄她開心的。
然后蘇琪想想,問江左:“老公,你會不會感覺到膩啊?”
江左懵逼,這沒有任何由來的問話,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膩什么?
他看蘇琪跟靜月姐對話好好的,沒有跟膩不膩有任何關系。
是問看她們對話膩不膩嗎?
還是對于她現在四處奔波的生活膩不膩?
那是膩還是不膩?
或者直接問什么膩不膩?
但是看到蘇琪這么認真的樣子,江左選擇了最安全的回答:“只要你在就行。”
聽到江左的回答,蘇琪特別滿意的笑了。
然后開心的點點頭。
她一直都在,不會離開的。
江左也不知道蘇琪是怎么想的,不過開心就行。
對他來說,只要蘇琪開心,他什么都能做的,大白天的讓他舔手就算了。
那是無理取鬧。
靜月在一邊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對話的深意。
她突然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單身的好。
完全不懂他們對話什么意思啊。
跟看天書一樣。
許久之后他們回到了江城。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只是剛剛來到江城附近的時候。
靜月就皺起眉頭道:“小怨婦你有沒有感覺到?”
蘇琪點點頭:“感覺到了,很微弱,但是確實有反應。”
江左看著這兩個人,頗為驚訝。
她們感覺到夢境力量溢出了?
隨即靜月道:“恩,剛剛印記中仙靈氣運行了,江城有事情發生。”
蘇琪點頭:“而且是范圍性的。對了師姐,你有跟師父說黑暗國度的事嗎?”
靜月詫異:“你的意思是,可能跟那個黑暗國度有關?”
蘇琪點頭。
靜月想了想道:“我跟師父說了,師父確實讓人找天機一脈了。
但是你知道的,師伯不知道為什么不肯離開圣地,不然他一去直接就有答案了。
所以目前沒有具體消息。”
江左在一邊聽著,虧他還以為這兩個人多厲害。
感情是仙靈氣反應過來了。
這就說明,仙靈氣能保護她們不受任何這方面的危害了。
對于仙靈氣江左倒是沒什么意外。
畢竟它是真的厲害。
這時候蘇琪就道:“師姐,你說那個暗黑國度要是降臨了該怎么辦?”
靜月直接道:“什么怎么辦?不是還有你老公嘛?”
蘇琪道:“我老公怎么了?”
靜月道:“你老公能把巨劍收拾了,那肯定也能把那什么黑暗國度收拾了。畢竟那些魔法師說,巨劍能收拾黑暗國度。
到時候請你老公出馬,妥妥的。”
蘇琪翻白眼道:“師姐,你要真讓我老公去,我就讓巨劍讓你喊它爸爸。”
靜月看著蘇琪道:“小怨婦,我就隨便說說的,你這樣是不是狠了點?”
蘇琪道:“不狠啊,我老公就在后面,萬一他真以為自己有能力對付什么黑暗國度怎么辦?”
這時候靜月看向江左,恍然大悟道:“對哦,忘記你老公在了。”
江左這時候什么話都沒說。
他在后面越聽靜月姐的話,越心驚。
要不什么時候送靜月姐一場造化?
讓她躺個百八十年的。
之后靜月跟蘇琪就沒什么好討論的了,反正得不到答案。
在到達江左家上空的時候,江左跟蘇琪就告別了靜月姐。
靜月姐說有什么事會再通知他們。
目前是沒什么大事了,他們可以好好過二人日子。
這讓蘇琪很高興。
江左自然也不會苦惱什么,這本來就是正常的生活。
江左覺得,就是隔三差五的離開,蘇琪才那么過分。
天天在一起,就不需要太夸張了。
回到家的時候,家里還是有點亂的,好在沒什么變化,頂多就是水漬多了些。
大概是十七十八跑進來了。
蘇琪道:“果然,紅薯只要沒人看著,就會跑進來拆家。”
紅薯:“嘎?”
這時候紅薯還在江左肩膀上,聽到有人叫它,立即回應了聲。
仿佛在說,叫它干嘛。
蘇琪看向紅薯,在它小腦袋上點了兩下笑道:“下次再拆家,我們吃烤鴨子。”
江左很是贊同。
“我吃鴨翅。”江左說道。
身體難說有什么,鴨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