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藍月忍不住道:“我們的重點不應該是渡劫嗎?這天劫有點不一樣啊。”
其實藍月挺無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她們已經兩次在天劫空間中碰面了。
不過上次是她師兄渡劫。
想想上次好像是圣女渡劫。
這才幾個月啊,這就馬上四階了?
九汐更夸張,上次她還沒渡劫吧?
這才幾個月,也要四階了。
這兩個肯定開掛了吧?
聽到藍月這么一提醒,蘇琪她們才開始正視天劫空間。
“仙子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天劫變來變去的,搞得我們都沒有經驗了。”靜月看著四周說道。
現在她們都在觀察者天劫空間。
天劫空間中一共七個人,但是跟上次不同,他們并沒有按層次被分開,不過中心點好像是中間那個人。
“小怨婦,我突然想起來了,上次他渡三進四是什么時候?”靜月突然問道。
蘇琪想了想道:“是在仙山的時候吧?我記得有大半個月了。”
然后蘇琪也愣住了。
大半個月?
也就是說還沒有一個月?
他升級是在鬧著玩嗎?
“開掛了,他肯定是開掛了。”靜月說道。
藍月很無奈,這些都是什么人啊?
然后藍月道:“難道你們沒有開掛嗎?”
靜月搖頭:“不一樣的,我開的頂多是無限刷金掛,很多都是要自己動手的。
小怨婦開的是加速掛,一步就是殘影跟都跟不上。
而那個人不同,他開的是透視,穿墻,飛天,鎖血,各種掛加持。
已經嚴重影響平衡了。”
藍月:“……”
蘇琪:“……”
這時候靜月也恢復過來了,道:“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這次我們面對的,極有可能是天罰。”
藍月皺眉,隨后道:“那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嗎?”
蘇琪道:“如果只是天罰,倒是問題不大。”
藍月有點懵逼:“為什么?”
蘇琪道:“因為天罰不劈我,到時候你們躲我身后,就可以了。”
藍月無法理解,你這開的是無敵吧?
藍月突然發現,她好普通啊。
她天賦其實很不錯的。
他們宗門一個個都很厲害的,但是比起這些人,簡直慘不忍睹。
圣地什么時候這么夸張了?
其實圣地一直沒什么天才。
要不然也不會連個七階入道都沒有。
要不是劍十三橫空出世,圣地表面上看起來很弱的。
現在不一樣了,劍十三橫空出世,月汐踏進七階入道,這位圣女跟候補圣女,堪稱妖孽。
圣地這是要全面崛起了?
容不得藍月不這么想啊,太夸張了。
幾個月升一級,誰受得了啊。
而且她們還不否認自己開掛了。
藍月也是遇到了好多機緣,才要晉升五階。
可是她在四階可是停留了好多年。
而在一邊的鬼修三人也是懵逼。
他們沒有這種經驗,所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是很快他們也猜測到了,這是天劫的新模式。
或者說渡劫人太多引起了新模式。
“現在天劫可能還沒有開始,如果把他們殺了,我們會不會被分出去?”冷面突然說道。
火面點頭:“有一定的可能,而且現在的天劫讓人心悸,一旦落下,我們基本無法渡過。”
水面道:“事不宜遲,直接動手。”
很快他們三個人就達成共識,接著動身要擊殺其他人。
這個時候根本不容得他們多想,至于最后能不能帶來成效,誰也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嘗試。
至于把希望寄放在別的人身上,這是不可能的。
那四個人,兩個三進四,兩個四進五,根本指望不上。
他們三個可都是六進七。
要是真的融合天劫爆發,根本不可能抵擋。
殺了那四個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對于他們動手,江左自然第一時間知道了。
只是他有點不理解,怎么會有人在渡劫的時候選擇殺人?
他們沒仇吧?
不過江左還是很佩服這三個人的,敢在天劫之下殺他的,他們排的上號。
說起來第一個殺他的是誰來著?
仙山的那個誰?
血煞?
這個時候江左才想起來那個血煞還在渡劫吧?
應該也在渡劫空間,這么說大家應該在隔壁了?
想想江左有點興奮啊,那他能不能過去問候下?
不干嘛,一起渡劫就好了。
不然到時候還要等他出來,太麻煩了。
至于留他?
一個對圣地對圣女有想法的人,留不得,更何況還是個頑固的入侵者。
想到這些的時候,鬼修三人就攻擊過來了。
這時候靜月她們自然也看到了。
藍月立即道:“那三個人要干嘛?”
靜月想了想道:“大概他們覺得殺了我們就能削弱天劫吧。”
蘇琪點頭:“不過確實有這種可能,但是他們是不是想錯一件事了?”
藍月道:“中間那個人,惹不得?”
靜月點頭:“是的,總之惹誰都好,但是千萬別惹那種開掛成自然的人。
我們都能越大境界殺敵,更別說他了。
這三個人太年輕了。
入世不深啊。”
蘇琪:“…….”
藍月:“…….”
因為看不到江左的面容,所以鬼修三人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過對方始終沒有作為,也算好事了。
至于其他三個,為什么一副看戲的樣子?
很快他們就接觸到江左了。
三人習慣性進攻,這個人不足以擋住他們的步伐。
只要一人一招即可,不影響速度,這樣就能更快擊殺這四個人。
只是當他們三個即將攻擊到江左的時候。
突然間愣住了。
為什么?
因為他們感覺天劫鎖定他們了,仿佛下一刻就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就這么瞬間,他們心生恐懼。
但是他們三人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
在感知到危險的瞬間,火面立即道:“兵解脫身。”
聽到火面的聲音,三個人直接放棄了江左,隨后齊齊攻擊了自己。
沒有絲毫的征兆。
就那么一下,三個人直接化作血霧爆炸開來。
這突然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有些發愣。
這是,自殺了?
當然,江左也就驚訝了下。
這些自然不是自殺的,恰恰相反,他們在追求生路,貌似還成功了。
“特殊的脫身之法嗎?雖然代價很大,但是至少還活著。”江左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