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說的基本都對,就是忘記制衡點的事也猜的差不多,她師父就是忘了,就是大條了。
這是一種病,沒的治的。
就比如很多人都知道她是魔修默言,但是就是沒人知道她是女的。
她師父忘了在外提性別了。
所以她師父是男的,很多人下意識也會覺得她也是男的。
默言點頭低聲道:“我師父跟陳家老爺子也是朋友,幫他是理所應當的,而最近他才想起忘記制衡點的事,所以才讓我來的。
可是我哪里懂啊,只能潛伏壓制他的身體了。
放出風聲是擔心你們搗亂,我師父應該過段時間就會來了。”
制衡點,相當于一種生門。
九死一生是正常,十死無生是極端。
而這里就是這樣。
知道這些的江左,也已經對魔修默言沒興趣了,她的存在沒有任何卵用。
唯一的用處就是刷存在感。
這點赤血童子看出來了,他問江左:“道友有把握?魔修默言的師父布下的風水奇局,能破嗎?”
江左道:“那就看他們拿出來的東西,是不是我想要的了。”
隨后陳耀跑了出來,他的手里端著一個瓷碗。
“大,大師,是這個東西嗎?”
“碗?”赤血童子有點懵:“這個,真的有用?”
“有用,有用,”
默言叫道:“我師父布風水陣的時候,就喜歡用碗。”
江左接過瓷碗:“還不算蠢到家,既然風水羅盤還在,那么就沒問題了。”
江左將瓷碗單手托起,隨后瓷碗上方出現了一道陣法,陣法一層高于一層,一層大于一層。
直到將整個房間,整個別墅籠罩。
而江左的腳下也出現了巨大的陣法。
此時江左就在陣法中心。
隨后江左滑動層層陣圖,大小被江左更改,每改動一點,都會為別墅帶來震動,仿佛外面有什么地方坍塌了一般。
江左被陣法的光芒籠罩,他在中心不斷的更改陣法。
默言已經看呆了,她靠近赤血童子,碰了碰他道:“現在的1.1都這素質?我們修的都是假真吧?
或者說我出現幻覺了?
其實他是7.1?
肯定是這樣吧?”
赤血童子淡淡道:“我輩修士奇才輩出,這沒什么,他是今天剛剛考核1.1的,所以應該不是7.1。”
“你不心痛嗎?1.1就這么厲害,我們都修狗身上去了?”
“你想當狗,別拉上我。”
“…..”
其他人已經不是驚訝了,他們直接把江左當神仙看待。
這威勢,這特效,哪里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
江左修改了七處地方,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
但是這七次也夠了。
隨后他放下風水羅盤,隨著他放下,一切陣圖都消失了。
“呼,”
江左看向一邊蹲在地上的陳耀,然后把風水羅盤丟給他:“三分鐘他就會醒過來,初步沒有問題。
那么給錢吧。”
眾人:“…..”
這還沒見效呢,要錢是不是早了?而且還這么理直氣壯。
但是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默言也是不岔,但是還是拿出手機登進了天和APP,要知道他們之所以能接觸天和,還是她給的賬號,想再接觸,就得看他們有沒有本事獲得賬號了。
天和外交部考核過了,才能給賬號的。
有錢還是不夠的,還需要嘴巴嚴。
然后默言在委托上點了完成。
接著就是評價了,本來她還想給個兩星意思下的。
但是看到評星跟評價她愣了下,她感覺這個人說的太有道理了,然后…
評星:★☆☆☆☆
留言:差評,不解釋。
完美。
評價后,默言抬頭吹口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而江左也收到了到賬信息。
八十萬。
很好,很完美。
然后江左對赤血童子道:“你找的是魔修默言,你們聊,我走了,下次有事我可以看心情幫你一次。”
之后江左就走了。
陳耀有心想攔的,一是怕三分鐘無效,而是想套關系。
然而他沒敢。
等江左走了,默言才不岔道:“拽,他就拽吧,你們天和的人怎么就拽不死呢?”
赤血童子白了一眼默言,然后淡淡道:“你接著罵吧,我也要走了。”
說著赤血童子也離開了。
他本來是來抓魔修默言的,現在發現是個女的,一點興趣都沒有,跟個女的較什么勁。
“喂,你等等,你們天和的人怎么都這樣。”叫著默言也跟了上去。
留下陳耀一眾面面相覷。
陳耀之后問那倒是:“道長我爺爺…”
“陳少爺別說了,我等學藝不精。還是等完三分鐘再說吧。”那道長說道。
和尚也是搖頭,他們能活著,也是撿了一條命。
魔法少女一臉懵,她今天都看到什么了?
這就是東方法術?
好厲害,不過現在她好像沒什么用了?
要不要走?
隨后三分鐘過去了,陳家老爺子直接詐尸般坐了起來,然后捂著臉慘叫:“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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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萬加上昨天剩下的十幾萬,他現在有九十多萬,那么他可以去買點好點的藥了。
之后用來加固修為。
現在他是1.1的修為,由于先天餛飩氣的緣故,他的基礎本就異于常人,升級需要的靈氣要比一般人多很多。
江左查了下,發現附近最大藥店,還是他昨天去的那個藥店。
“難怪那個女的會出現在那,原來是最近的。”
隨后江左來到藥店,這時候他聽到有人哀求道:“老板,您看清楚些,這個草真的會發光,我親眼看到的。我沒騙你,您就開個價吧。”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這個是什么雜草都不知道,你讓我花多少冤枉錢買?”
“一千,一千行不行?我家丫頭生病了,我們現在沒錢去醫院。”
“你走吧,大家也別鬧太僵,像你這樣博同情的騙子太多了。你去別家吧,有房有車的都能騙眾籌救女兒,更何況你這樣呢。我無能為力。”
江左看到那個人穿著非常普通,甚至還有些許山間泥土味,從山里出來的可能性很高。
當然,這不是江左關注他的主要原因,真正引起江左關注的是他手里的一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