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老人看著江左，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是為了避免誤會，智慧老人還是道：“人族大地根本不在道天一預想中，他沒有動人族大地絲毫資源。”
聽到這句話，江左就不再多想了，還是繼續聽聽吧。
智慧老人開口道：“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道天一就開始不斷的轉生，為了計劃正常運行。
道天一封住了他最關鍵的記憶。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記憶越來越缺失了。
至于天碑神戰，倒是正常的運行了。
無數年的時間下來，天眷氣息釋放了很多，而道天一記憶變的越來越少了，基本就是很自然的過著每一種人生。
直到有一天……”
“入贅嫁給了那個麗雅？”江左開口說道。
智慧老人：“……”
說實話，智慧老人挺難受的，他有一種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已經把刀架你脖子上了的感覺。
他第一次知道，這位還有這種嗜好。
智慧老人又一次深吸了口氣，道：“是的，道天一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跟偽天眷成親了。
后續道友也看了，道天一過了平凡的一生，但是那一生可以說是他那么多年來，過的最刻骨銘心最有意義的一生。
但與此同時也是最悲哀的一生。
他以為自己能記得麗雅，可是全忘了，因為道天一的思想轉變，他留下的后手直接讓他忘記了一切。
后來更悲哀的事發生了。
他又一次去了那個世界，麗雅女神所保護的世界。
因為麗雅沒有踏進那一步，最后天碑神戰提前開啟了，世界被打的支離破碎，最后戰敗收場。
而麗雅也受了重傷，她用自己僅有的力量維持著世界發展。
道天一過去的時候，很平凡，但是很快他開始不凡了。
很短的時間他踏進了大道者的修為。
麗雅女神終于注意到了他。”
智慧老人仿佛陷入了回憶，隨后道：“當初道天一到達神殿的時候，麗雅女神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看到你，讓我有一種心安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心安。
那個時候道天一什么都不知道，他除了迷茫就是迷茫。
最后在麗雅女神的掌控下，道天一被迫殺了麗雅。
挖心而死。”
聽到這里，江左也沒有開口，他只是平靜的聽著，聽著這一切。
智慧老人沉默了許久，仿佛說起這個，讓他的情緒出現了不穩。
許久后，智慧老人才開口道：“道天一的愚蠢，害死了麗雅，如果那時候他能更懂得力量的運用，他不會被重傷的麗雅控制的。
簡直沒遇見過那么愚蠢的人類。
為什么那種人還不去死呢？”
江左還是沒有說話，他感覺智慧老人的情緒有點波動，不過波動不大。
還算平靜。
“麗雅女神讓道天一保護世界，最后還是失敗了，他培養出了一個強者，但是那個人離開了世界，而世界也崩潰了。
或許還有一小部分人活著吧，但是世界終究是碎了。
道天一死了，但是他在其他地方活過來了。
帶回了女神的心臟。
因為各種原因他的腦中陷入了混亂，邏輯混亂。
他無法理解這種事，為了讓女神的心臟不會因為自己混亂而遺失他把心臟交給了別人。
直到至今。”智慧老人說道。
說到這里，江左不由的問道：“如果你再見到那個心臟，那么會認出來那顆心臟嗎？”
智慧老人看向江左，微笑道：“認得。”
江左道：“是嘛。”
之后江左就沒有繼續說這件事了，智慧老人同樣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
大概兩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
“再后來，道天一就開始慢慢找回記憶了，他先回憶起來的是麗雅。
只是剛剛回憶起來沒兩天，他選擇了失憶，他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
仿佛幾十次之后，他接受了。”
“再后來，他開始研究天眷，答案無關緊要，因為麗雅已經不在了。
他那么做只是為了緩解心里的愧疚。
無趣的人生中，總是需要做點什么。
可是得到答案后，他更加的崩潰，不過那時候還沒有全部恢復，至少還能承受住。
直到有一天，一個名為秦天的人開啟了至高第一扇大門，那一刻道天一開始恢復了。
這是古往今來第一個開啟至高大門的人。
這讓道天一看到了希望。
至少至高的大門是可以被推開的。”
“只是那時候還只是在恢復的狀態，直到幽司斷了道天一的路，占據了他的那座諸天轉生城后，道天一徹底蘇醒了。
而他蘇醒的那天，直接崩潰了。
他明白了一切，知曉了所有，他知道自己不僅僅殺了麗雅，甚至麗雅的一生都是他害的。
他給了麗雅帶來了所有的悲哀。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錯。
道天一自殺了。
他只是簡單的不想活了。
只是等他再一次蘇醒的時候，他拒絕醒來。
選擇了沉睡。
可是時間流逝的太久了，久到他不得不起來后，道天一接受了那件事。
那時候他走出了自己沉睡的地方，他成了一個老人，一個被稱之為智慧老人的老人。”
聽到智慧老人說到這里，江左則看向他，當然，他也沒有多說什么。
這個本來就已經知道了，現在知道，也沒有好稀奇的。
他開始聽后續，因為后續可能比一開始更加有意思。
至少對他來說可能是這樣的。
說到這里智慧老人停頓了，好像在努力的回憶。
“之后的記憶開始模糊了，那那時候我記得有個人穿進了仙山。
他很年輕，修為不高，但是卻格外的強大，脾氣也非常的暴躁。
沒多久，他就以七階修為直接掀了我那座山。”
江左無語：“……”
他不想聽這些，這種沒有絲毫意義的事根本不需要說。
而智慧老人也沒有再多說，而是皺了下眉道：“后面的事基本就記不得了。
記憶最深刻的是，天碑神戰爆發了。”
江左立即問道：“那時候天碑神戰，發生了什么？”
智慧老人道：“天碑神戰開啟，被人族譽為女神的圣女九汐入場了。
以她的修為足夠面對諸天一切強者。
理論上圣女九汐能獲得天碑神戰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