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這個狀況,丁燭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如果說面對有人在擊殺一個女生的話,她估計是不會出手的,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被屠殺的人是沒有性別的,如果不能夠反擊,被殺戮也是本來應該的命運,沒有什么好糾結,畢竟,她能出手一次,難不成還能次次都出手保護不成?
可是,被強.暴是丁燭絕對看不下去的。
這個世界上,女人本來就是弱者,她們剩下的唯一的東西就是自己的身體,難道這些東西也要被無恥之徒拿去嗎?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對女生出手的男生,簡直就是趁人之危,禽.獸不如。
“方櫻……”湯寶云一直想要求丁燭出手,可是又不敢,她不知道方櫻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張云云的掙扎讓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她決定就算是丁燭拒絕她也一定要求她出手。
可是,沒有想到的時候,當湯寶云剛剛開口的時候,丁燭就已經抬起了手中的雙手弩機,她的面色平靜,出手干凈利落。
鄭賢正低頭幫著楊云龍在撕扯張云云的內.褲,忽然之間身邊得楊云龍卻安靜了下來,他抬頭一看,只看見楊云龍好像被人施展了一個定身咒一樣,就這樣騎在張云云的身上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他的眼睛還是看著張云云,他的手還是塞在張云云的衣服里緊緊的抓著張云云左邊的胸,他的右手還是抬起了張云云的大.腿,讓她的下身朝著自己已經褪掉了褲子的下身靠去,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變,可是他卻沒有了動靜。
鄭賢有些奇怪,“楊云龍,你干嘛?突然之間不動,是怎么個意思?硬不起來嗎?”
話都沒有說話,鄭賢忽然就看見了一支箭鏃插在了楊云龍的后腦,就像是用小叉子插中的水果一樣,他甚至來不及站起來,也來不及逃跑,就在下一刻,他的眼前也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丁燭看著又一支箭鏃插入了鄭賢的頸動脈上,不由得皺起了眉毛,看起來她還是需要多多的練習這雙手弩,這準頭明顯是不如單手弩的,雖然說自己距離這個叫做鄭賢的男生超過二十米,但是她剛才明明瞄準的是對方的太陽穴,現在竟然扎到了脖子上,這個偏差有點大啊。
這邊丁燭還在思考怎么能夠快速的提升自己雙手弩的熟練度,讓自己的準頭能夠提高一些,那邊湯寶云她們四個女生已經從樹上溜了下去,朝著張云云奔了過去。
望著他們干凈利落的動作,丁燭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這種身手難道爬不上樹嗎。
湯寶云四個人正在安慰著張云云,很顯然張云云驚魂未定,被殺被被強.暴其實是兩個既然不同的傷害概念,丁燭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怎么區分,但是看得出來張云云現在非常的脆弱,抖得像是一只兔子。
“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上。”丁燭望了一眼衣裙都已經被撕爛的張云云,便指了指身材矮小的鄭賢對湯寶云他們吩咐。
“不?!我不要!我不要他們的東西!”張云云立刻大聲的尖叫起來。
出手救人是因為作為女性的本能,但是出手救人之后怎么安撫就不在丁燭關心的范圍之內了,對于張云云的瘋狂,丁燭只是皺了皺眉頭,顯出了幾分的不耐煩來:“那你就光著。”
趙春玲幾個人也算是了解了丁燭說一不二的性格,連忙開始安撫張云云,好說歹說的才將她說通。
而丁燭則在抬頭看著天空,正有兩個白色的降落傘落下來,她有些可惜,如果再多一個人,就能在換一個彩色的降落傘了,那彩色降落傘里面的東西可比白色降落傘里的東西好多了。
等到張云云在幾個女生的照顧下,終于沉默的將鄭賢的衣服褲子換上,丁燭那邊也已經將兩個降落傘的包裹打開了,里面果然還是老一套,食物、飲用水、藥品什么的,只不過今天的這個箱子里面放著兩件沖鋒衣,看起來,只要殺人了,這沖鋒衣都是白送的。
她將兩件衣服提出來丟給湯寶云,讓她們自己分,自己則去查看了楊云龍和鄭賢的武器。
這兩個人的武器一個是彎刀,另外一個是折疊刀。
丁燭算了一下自己到現在為止所看到的的所有武器,大致分為三種,一種是真的可以當成武器的東西,就比如什么雙手弩、砍刀之類的,另外一種是輔助用品,就比如什么電腦、望遠鏡、繩子之類的,還有一類分界線就相當模糊了,比如這個板磚之類的東西。
估計人沒有到達底線的時候,其實很難找到這些東西的使用方法,就比如她,作為一個在游戲中還算是生存率比較高的人,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板磚這種東西是怎么列入武器中的。
她甚至可以大膽的推斷,既然能有板磚這種東西作為武器,那肯定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也列入了武器之中,只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
丁燭將彎刀上下揮舞了一下,覺得這個東西遠遠要比西瓜刀的殺傷力大,便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其他的東西照例交給了湯寶云他們分掉了。
天色尚早,不過因為有了降落傘的緣故,幾個人自然而然是不能繼續的呆在這里,丁燭便朝著小島的另一邊更高的地方走去。
她惦記著手里面的地圖沒有完成,所以,想要找到了這個小島的另外一個制高點,繪制完地圖,按照無盡世界的規律,如果能夠繪制出完整的地圖,對于她繪制地圖的技能熟練度應該有一個質的飛躍。
跟其他的女生渾渾噩噩沒有什么存活下去的想法不一樣,丁燭自從進入任務之后的目標就相當的明確,第一,活到最后,第二殺掉這個任務的主角,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多熟練一下地圖繪制的技能熟練度。
幾個女生跟在丁燭的身后穿越茂密的樹林,她們很累,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出要休息的話來。
忽然,遠遠的,傳來一陣微弱的槍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