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橋趕到的時候,林安他們已經到了,見到康小橋非常高興,笑瞇瞇的道:“小橋姑娘,過來啦。”
康小橋笑著打招呼,“誒呀,林大哥,你咋來這么早?我還以為自己夠早的了呢。”
隨后又看了一眼林安身邊穿著也很講究,頭發梳的一絲不茍,很是英俊帥氣的小伙子笑了笑道:“二哥,你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
康天海見到康小橋之后,眼神中多了一抹溫柔之色,人也越發的溫和的道:“你二哥我身體好著呢,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隨后拉開了椅子,一臉開心的道:“小妹,路上累不累,聽說你昨天就出發了。”
說完這話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康小橋的旁邊,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有康小橋一個人似的。
而坐在一邊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切的林安眼神則變換了一下,這個臭小子跟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天了,什么德行他也領教過了。
別看他一臉燦爛笑容,可是,這笑容背后就跟一個毒蛇一般,稍惹他一下,就會被咬上一口,他可是親眼瞧見他揍人時候的狠辣無情,那瑕疵必報的性子和干脆利落的身手,最重要的是有一顆狠辣的心,都讓林安深深的忌憚。
可沒想到,這小子對待自家妹妹卻如此溫和,看來,還不是無藥可救。
而康小橋看著活蹦亂跳的康天海,還有那嬉笑的樣子,確定這傷勢怕是好了七八成了,到底是年輕,身體恢復的也快。
“這有啥累的,不過是坐幾個小時的車罷了,到是二哥你,這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現在雖然能走了,但是也得注意著點,現在養不好,老了就全找來了。”
康小橋一副關心的語氣,弄的康天海一愣,什么時候,自家小妹這么會體貼人了?
這要是以前,最多說幾個字,根本就不會關心他一下。
不過,他馬上就想到,小妹嫁人了,該不會在婆家受了委屈?所以,才懂得了誰對她最好???
一想到自家親媽他們干的這事兒,康天海胸口就聚集了一團火,恨不得把他們全都給滅了。
要不是他的親人,他
康小橋不過是說了句關心的話,這個二哥康天海怎么神色變的這么扭曲?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
康小橋趕忙回想一下,然后心里一驚,是了,康天海從小最疼原主,她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清楚楚,原主被寵的跟個傲嬌的公主似的,從來就沒有好話。
可是,可是,像原主那樣子行事,這,這對康小橋來講,有點難呀,不,是太難了啊
那么薄情寡義的性子,她,學不來啊,這也太難為人了。
好在康天海很快就緩過來了,想到自家小妹都為她心酸,同時也攥緊了雙拳,誰敢欺負她,就要誰死的好看。
隨后,又覺得這樣暖人心的小妹也不錯,這話聽到肚子里都暖暖的,于是,又從陰郁狠辣的少年,變成了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道:“知道了,知道了,可真啰嗦,這么小的年紀,小心變成老太婆。”
康小橋頓時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假裝生氣的道,“我還小呢,怎么就變成老太婆了?”
隨后不理康天海,反而對著林安道:“林大哥,你這次又去了哪里呀?”
“真羨慕你,可以走南闖北,真好。”
林安喝了口茶,然后動了動他有些圓的身子,笑瞇瞇的道:“這次走的不遠,去了別的省份逛了一圈,哦對了,你要的那批貨,很快就能到了。”
康小橋一聽,高興的道:“那真是太好了,多謝林大哥。”
林安圓圓的臉蛋,露出一副爽朗的笑容道:“這有什么好謝的,咱這是互贏互利,要說謝,你林大哥還得謝謝你呢。”
“來來來,我跟你說一下我找的這幾個空的廠房。”
“我找人打聽到好幾個,但是吧,我覺得這四家算是靠譜的,一個在城南,兩個在城西,一個在城北。”
“城南這個廠原本是一個曬魚廠,后來棄用了,面積挺大的,就是吧,魚腥味特別重,多年下不去,可在于價格便宜。”
“城北的這個到是沒有這個顧慮,不過,地方有點小,但是,好在它離城里比較近,干啥也方便。”
“城西的這兩家,一個跟城北的這個差不多,好就好在,廠房啥的都還挺牢固,最后這個城西的吧,地方大,但是在郊區,離城里遠,小橋妹子,你看咱們先去看哪家?”
康小橋想都不用想,直接把那個曬魚的給pass了,因為,她對味道特別敏感,她做的東西也是對味道有非常大的要求的,所以,這家廠房就算在便宜也沒有用。
于是開口道:“林大哥,城南的那個不行,味道太重,咱們就看下其他三個吧。”
林安也是個爽快人,說了聲行,大家就出發了。
當然,康小橋依然坐她自己的車,小周和小王在一邊保駕護航,到是康天海,二話不說也上了康小橋的車,這讓康小橋有一點緊張。
車子開起來之后,康天海則吊兒郎當的開口道:“小妹,這倆人是我那妹夫派給你的?”
康小橋見此點了點頭,“嗯,他比較忙,又擔心,怕我哪兒都找不到受欺負,就讓小周和小王跟著我了。”
結果康天海一聽,一副不屑的樣子道:“切,一個連媳婦兒都護不好的無能鬼,你還為他找理由。”
康小橋楞了一下,有點摸不清對方的意思,因此沉默沒有開口,而前方的兩個人則臉色刷就沉了下來,還不等說話,康天海又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你別打算瞞著我,之前你差點被擄走的事兒,我都打探的清清楚楚了。”
“啊???”
康小橋一臉詫異的看著康天海,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康天海見康小橋如此,一副甚是得意的樣子道:“這有什么難的?哼,我就連買家都打探好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隨后又神色陰狠的道:“他們敢打你的主意,都該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