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不要這樣。”
良臣掙扎著,他沒想到,這個女真第一寡婦竟然就這么直接、主動的寬衣勾引他了!
東哥啊,你可是葉赫的格格,是奴爾哈赤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甚至還是他起兵造反的借口,你他娘的就不能矜持一點。
你這樣做,我很為難,真的很為難哎。
我雖然只是個少年,可好歹也是大明朝的婦科級公務員,是根正苗紅的小千歲,是有著遠大志向和抱負的帝國接班人。
你這么做,是對我人生的考驗,是對大明朝花朵的公然毒害。
良臣站在那里,目不轉睛的看著東哥,嘴巴不知不覺的就慢慢變大了。
“不要什么?”
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后,東哥看到面前的漢人少年嘴在慢慢張開,她的目中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得意。
但,她也臉紅了一下,雖說女真人在這種事上面放得很開,她九歲被許人,十二歲就做了真正的女人,但是,她也是頭一次在小自己這么多的男人面前寬衣。
少年,也是男人。
東哥的目光在魏良臣的褲襠瞄了一眼后,不再遲疑,毫不猶豫的又解開了第二顆扣子。
她有自信,對自己的美貌,對自己的身體有著足夠的自信。
她的一生,經歷過不同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她的纖足下,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玩弄于手掌中。
她相信,這個漢人少年,這個漢人皇帝的奴才,也一定會被迷惑。
東哥的身上總共就三個扣子,隨著這兩顆扣子的脫落,緊緊包裹著她的衣衫頓時露出大半來。
為了方便,不引人注目,東哥穿的是漢人女子的衣服。同樣,她里面穿的也是漢人女子常穿的抹胸。
紅色的。
衣服沒解,良臣就知道很大,大的出奇。解開后,雖然還有抹胸,但看著卻是更大。
鼓鼓脹脹,一對玉兔儼然就要沖破束縛。那抹胸看著倒不像是布料,而是塑膠,很薄的膠衣,將世上最勾人的妙物包裹在其中。
這女人,有毒。
良臣閉上了眼睛,他強忍著內心所有渴望以及身體的本能沖動,他猛的將頭扭到一邊。
人生有很多大道可走,不一定非要走葉赫這條道,因為,道里有毒。
這是交易,一場要良臣拿命去搏的交易,且成功的機率很小。
良臣不想去賭,哪怕,人世間最美妙的物體就在自己的面前。
漢人少年竟然閉眼掉頭不看自己,這讓東哥很是意外,第三顆扣子已經被她解開。
她定定的看了看,忽的笑了起來,有些東西是不會騙人的。
“你過來,抱一抱我,好嗎?”東哥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在人耳邊低語,輕輕的哈口氣般。
“我…我不去。”良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不去的。
東哥“噗嗤”笑了起來:“我又不會吃人…你先過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幫我,我也不會強求你。”
“是真的么?”
聞言,良臣忍不住睜開眼,側過臉看向東哥。這一看,頓時又咽了咽喉嚨,只剩抹胸的東哥,渾身肌膚雪白雪白,且嫩的出水。要命的是,抹胸左右各有一處看著似黑不黑,似紅不紅,似紫不紫的凸點在。
那凸點,比黃金萬兩都誘人。
“是真是假,你過來不就知道了么?”東哥輕笑一聲,上衣緩緩落地。
這女人是在騙我…
良臣堅信,葉赫東哥在對自己使美人計,只要他過去了,肯定就會失足。
一失足,就會成千古恨。
誣陷李成梁造反,這事真的沒有任何可操作性啊。
然而,眼前這一幕,神仙來了也招架不住。
我就過去看看她想干什么,要是還想讓我作死,大不了回來就是。
良臣安慰著自己,鼓起勇氣,鬼神使差的,晃悠悠朝葉赫東哥一步步走去。
“你說,我長的好看么?和你們漢人的女子比起來,哪個好看?”東哥將胸口挺了挺,然后將良臣的手抬起,引導著他一點點的放在了自己的鎖骨上。
這個動作很是緩慢,緩慢的同時,良臣愕然發現,自己竟然也隨之一點點的在往東哥身上靠攏。
當他的手搭上東哥鎖骨的瞬間,他的全身為之一顫,他想縮回手,但卻怎么也縮不回來。
東哥比魏良臣高了半頭有余,良臣離的她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鼻間呼出的每一口氣,好似都落在了東哥抹腰的凸點上。
良臣手無足措,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他的眼睛卻沒有閉上,而是就那么怔怔的看著眼前。
紅艷艷,白嫩嫩。
東哥一只手輕輕握著魏良臣放在自己鎖骨上的手,另一只手則悄悄的搭在了他的腰上。
如毒蛇一般。
聽著這個漢人少年發出的急促呼吸聲,東哥的嘴角微微咧了一下,然后將唇湊在了對方的耳邊。
“抱我過去。”
“嗯?”
這女人把我當獵物了,良臣內心深處還警醒著,可卻如沒魂人似的,竟然順著東哥的話,真的將她抱住,然后緩緩往床邊走去。
不得不說,這個女真女人真是人間尤物,她的身體給良臣雙手的觸感,是從未有過的。
東哥就那么搭著良臣的脖子,看著對方將自己放在床上。她笑了起來,然后拉過被子,將自己大半身子埋在被窩中,只露出脖子以上。
“你冷嗎?”
“有一點。”
“那你上來吧。”
“不太好吧。”
“我說過,我不會強人所難。”
“那好吧。”
良臣爬上了床,鉆進了被窩,就躺在東哥的邊上。
二人的身體從上至下貼在了一起,彼此的體溫讓對方都是一顫。
這女人,當初是不是也是這樣勾引高淮的?
她和高淮又是怎么做的好事呢?
很突然的,良臣的腦海中竟然閃過這個念頭。
這念頭一旦想了,就收不住,越想越多。想的多了,良臣的手就下意識的動了起來。
起初,他真是想活動下手腕,可做賊似的,卻往邊上的女人身上探去。
當那只“賊手”探到了一只軟得不能再軟的玉兔時,良臣停了下來,心里不斷的跳著,他知道,只要自己再進一步,這個女人就是他的。
可這個女人真的有毒,占有對方的后果,是拿自己的小命去搏。
他輸不起。
他也從來不是一個對女人撒謊欺騙的人。
某種程度,葉赫東哥奮斗的目標和他魏良臣是一樣的,只是,她太急了。
她的想法,根本不行。
良臣理解東哥的想法,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愿騙她。
他剎車了,剎在了半空中。
他的手,就停在了東哥玉兔的邊緣處。
修身養性治國平天下。
我要養性。
然而,東哥卻不讓他剎車。
東哥的手一把抓住了良臣那只“賊手”,然后死命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這觸手感,雖然隔著抹胸,也讓良臣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一下爆發了。
他再是忍不住,整個人翻身壓在了東哥身上,嘴巴快速的對準東哥的美唇。
這個動作讓東哥怔了下,也下意識的躲了下,但魏良臣的動作太快,兩個人的嘴巴已然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是親嘴?
東哥想到了什么,沒有抗拒,任由魏良臣在那親她。可沒想到,這個漢人少年竟然將舌頭也伸進了她的嘴里。
東哥大吃一驚,想掙扎,又怕前功盡棄。不掙扎,那舌頭在她嘴里亂動,令得她又酥又癢。
無奈,她只能用嘴去吸那舌頭,免得這舌頭在里面亂攪。
可是,這個想法從一開始就錯了。
吸吮的第一下后,東哥就本能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這寡婦,厲害,一學就會,難怪那么多男人為他送死。
良臣這會什么顧慮也沒了,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住,不管了,先爽了再說。他的舌頭沒閑著,手也沒閑著,迅速解開了東哥的抹胸,然后肆意動作著。
東哥的凸點越來越硬,呼吸聲也越來越重,良臣甚至都感覺到這個女人已經開始慌亂,身軀不斷扭動,好像主客顛倒般。
這樣也好,你葉赫東哥先勾引我,讓我不好過,我現在就讓你過不好。
良臣一咬牙,動作更大,并且啟動實質程序。
東哥受不了了,扭動之間兩人的褲子被腳蹬到了一邊,并且在劇烈的動作中,良臣找到了目標。
溫暖的人生所在。
劍拔弩張之際,良臣猛的分開了東哥的,低吼一聲:“讓我進去!”
沒想到,東哥卻同樣用力并攏了雙腿,然后將魏良臣的嘴從自己臉上推開,冷笑一聲道:“你現在想進來了?剛才你可不是這樣。”
良臣愣在那里,這個女人,真有毒,這個時候翻車!
“讓你進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東哥的臉色看著無比陰沉,跟剛才那動情的模樣恍若兩人。
良臣吸了口氣,葉赫東哥,不走尋常路,也不是尋常道啊。
別人拿命威脅,她這是拿…威脅啊。
“你仔細想清楚,別說我強迫你。”東哥冷哼一聲:“我葉赫的女人,從來不會強迫人。”
良臣悲從心來,誰給我加點油,把這車開個十八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