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磊頓時喜笑顏開,趕忙對著顧暖暖和羅弘毅保證道:“主人、男主人你們放心,我以性命和祖先的榮譽發誓,我們冉家絕不會那么干的。如果真的發現有族人私下那么干了,那不管是誰,不管任何理由我都會親自把人給處決了。”
“我們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如果有一天你們冉家膩煩了做我們的附庸家族想要脫離,只要說一聲我們不會強留會放你們自由的。”跟羅弘毅私下溝通后顧暖暖又給出了一個承諾。
“啊?”
冉天磊簡直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忍不住看向羅弘毅,見他也微微一頜首不由差點都要喜極而泣了。
顧暖暖和羅弘毅的這承諾簡直就是完全去除了他的后顧之憂,激動的難以抑制的冉天磊也做出了重大的承諾:“主人,男主人如果將來真的有一天我們冉家想要回自由,那我們勢必會留下一半的財富作為你們現在庇護我們的代價。到時候還請主人和男主人千萬不要推辭。”
“好。”如果冉家這期間表現的好的話,那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兩人在把相當于那一半的財富賜還給他們就是了。
暗下溝通過的顧暖暖和羅弘毅都欣然點頭。
說話間,很快他們乘坐著的這艘小型飛船已經進入了風瀾艦隊的主艦之中。
下了飛船,在征求得羅弘毅和顧暖暖兩人的同意之后,冉天磊、冉展鵬父子將風瀾艦隊其他艦船上的艦長以及重要的成員跟兩人慎重的介紹了一遍,而后領著兩人參觀了整艘戰艦。過程中兩人免不了順便也被戰艦上聞風而來的普通軍官和士兵們遠遠的給圍觀了個遍……
過程中海厲天自然是全程跟著的。最后他還跟著羅弘毅和顧暖暖被冉家父子兩個迎進戰艦的主控室。
待羅弘毅和顧暖暖坐定,冉天磊親自打開了主控室一個加了重重鎖的小型冷藏柜,看見里面剩下的最后三顆小小,略微起皺了的黑色果子。冉天磊先是拿了賣相略好的兩顆放進精致的小瓷盤里,然后猶豫了一下又把最后一顆也拿了放進盤子里端到羅弘毅、顧暖暖和海厲天的面前。
“這果子?”
發現這果子雖然賣相不好但是里面有些許的靈氣,雖然那靈氣的濃郁程度跟他們的仙人果遠不能比,但是顧暖暖還是好奇的拿起來一顆仔細看。
“這是來自四級文明的‘孖椰果’,是個你們嘗嘗的。”
說著冉天磊還特地看了看海厲天對著他討好的笑了笑,然后對著顧暖暖道:“主人,您別瞧它的賣相不太好,但是味道卻很是不錯。重要的是這果子里面蘊含著的能量對人的身體非常有好處。
可惜這果子并不多見,也只偶爾會在帝國帝都最大的‘極天’拍賣場能看見有拍賣。我十年前在來這耀棘星駐扎之前有幸遇到,好不容易也才拍下了一組六顆,如今也就剩下這最后的三顆了。”
“你說這果子放了至少有十年了?”顧暖暖瞬間眼睛瞪的老大的看著冉天磊,不可思議的問道。
“呃?”冉天磊被顧暖暖的反應嚇了一跳,然后看出來顧暖暖的嫌棄趕緊解釋道,“主人,這果子保存的時間雖然久了點,但是我能保證它除了外表看起來不好看了點,但是內里的味道和能量絕對是跟新鮮的沒什么兩樣。”
“如果冷藏的效果真的好,那這果子就不會皺成這樣了。”顧暖暖看著冉天磊簡直是哭笑不得,“才六個而已,既然你當初拍下來了干嘛不直接都吃了,還非留著放上十幾年?”
冉天磊臉紅了:“這,這果子在關鍵的時候能讓人很快的恢復體力。所以我沒舍得一口氣都吃了。”
“這果子六個你花了多少信用點?”羅弘毅也跟拿起盤子里的一個‘孖椰果’在手里轉了一圈仔細看了看,然后放下問道。
“八十九萬信用點。”
冉天磊看不止顧暖暖和羅弘毅兩人都一副看不上那‘孖椰果’的樣子,就連站在兩人身后的海厲天也不例外,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里都是不以為然的樣子意識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打起精神答道:“就這還是在當初我趕巧遇上運氣不錯,連續有十組的果子被拿出來拍賣才有這樣便宜的價格,要不然正常的,這‘孖椰果’一組至少也能賣到一百萬的信用點以上。”
“八十九萬的信用點,就已經是一顆果子十四點八萬的信用點了。如果賣一百萬以上,那不是這樣一顆要賣到十六、七萬的信用點?”顧暖暖搖頭,“就這品質的果子也敢賣的這樣貴真是暴利。”
她說著吩咐草草準備了一大盤各種顏色各異搭配在一起的仙人果,直接取出來放在面前的桌上對著冉家父子道:“你們都嘗下我們的這仙人果,再對比下那什么‘孖椰果’看看有什么不一樣?”
“是。”
看見顧暖暖取出來的那一大盤仙人果冉天磊眼睛都瞪直了,沒客氣的挑選了一顆看起來紅彤彤足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仙人果,直接就咬了一口下去。這一口他含在嘴里頓時激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太好吃了—”
冉展鵬咽了咽口水,也跟冉天磊似得,挑選了跟他一樣的仙人果,一口下去,連表情都一樣,被仙人果的味道給征服的也差點跟著忍不住掉眼淚了。不過他忍住了,二話沒多說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兩口就把整顆的果子都吞下去了,然后迫不及待的又伸手去拿了另外一種有著薄薄透明的外皮,仿佛能看見內里潔白如玉般瑩潤的果肉的仙人果。
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了顧暖暖和羅弘毅,看他們兩人完全一副任由他吃的樣子,他這才放心了放開腮幫子不再顧忌的大吃起來—
跟冉展鵬一口氣干掉了好幾顆仙人果不同的是,冉天磊的“戰斗力”就差得多了,他最終只吃了兩顆仙人果就覺得體內有一股能量幾乎要把自己給撐爆了,于是哪怕再有不舍也不得不停下來,不敢再繼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