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看著眼前似乎有些改變的董超,不由笑了笑。
以前的董超對未來沒有任何想法,一直都在隨波逐流,而現在的他不一樣了,有了目標,就連眼神都變了,精氣神十足的模樣瞧著都爽心悅目不少,這個改變說不定還不錯。
董超見家人都同意了,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而董貴一家吃了飯之后就回了橋頭村。
另一邊凌恒到了上京后先回了一趟家,將靜姝給父母的禮物拿了出來。
“這是什么?”
齊柔萱看到桌上的袋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兒子難得休假,結果去了寧市,她也知道兒子到底是干什么去的,心里總歸有些不是滋味。
“媽,這是靜姝給你買的披肩,我們一起選的,等下次她親手調香給你,這一次時間倉促,她也沒來得及調香。”
聽到兒子這話,齊柔萱忍不住挑了挑眉,她還會調香?”
“會的,靜姝手里有幾張秘方,她說調好后就給您。”
齊柔萱的心情終于好了些,隨即看向桌上的披肩,發現還真挺漂亮的,“那孩子也是有心了。”
凌恒聞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隨后又將茶葉拿出來,道:“這是給爸的鐵觀音,是靜姝親手炒制的。”
“就是你爺爺家里的那種鐵觀音?”
凌恒忙點頭說道:“是的,就是爺爺最近一直在喝的鐵觀音,是上次靜姝寄過來后我拿去給爺爺的。”
“真沒想到靜姝這么能干,連茶葉都能自己炒制,上次你父親在你爺爺那兒喝了一次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如今他總算是能自己泡著喝了。”齊柔萱忍不住笑道,隨即又問了一句,“你爺爺那兒有嗎?”
“媽放心,靜姝也給爺爺準備了一份。”
齊柔萱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最后凌恒拿出那件黑色大衣說道:“這是靜姝買給小怡的,本來靜姝打算親自給小怡設計一套衣服,只不過時間緊迫,只能等下回了。”
看著那件黑色大衣,齊柔萱笑了笑,“靜姝真是有心了,考慮的面面俱到。”隨即她又忍不住覺得靜姝沒有什么是不會的。
“媽,那我現在去爺爺家了,把靜姝帶給他們的東西去交給他們。”
齊柔萱擺了擺手說道:“那你趕緊去吧。”
等到了凌老爺子地方,凌恒直接將茶葉和布鞋拿出來,隨后又將靜姝最后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凌老爺子一看到茶葉,忙兩眼放光的拿了過來,問道:“這都是給我的嗎?”
“是的爺爺,這茶葉就是給你的,這長條木盒內的東西也是靜姝準備好送給您的。”凌恒也不知道長盒內的到底是什么,因此現在也有些好奇。
凌老爺子如今對靜姝的印象很好,這不,之前的茶葉快喝完了,現在又馬上有了新的。
喜滋滋的將茶葉收好后,凌老爺子又打開長盒,等看到里面的東西時不由一愣,“這……是野山參吧,而且還是極品野山參,這個禮物有些太貴重了。”
凌恒這才知道原來靜姝還送了這么珍貴的禮物。
極品的野山參有時候是救命用的藥材,沒想到靜姝直接就送了。
一旁的凌老太太也有些驚訝,“這孩子,怎么隨手就送了這么一個禮物,她應該自家留著才是。”
凌恒想了想,道:“爺爺,你先收下吧。”
“這個我可不能收,就算在上京,想要弄到這么好品質的野山參都難,我哪能占人家小姑娘便宜。”凌老爺子搖了搖頭,覺得這禮物不能收。
凌恒想了想,道:“爺爺,你先收下,等下次我見到靜姝的時候再問問情況。”
凌老爺子想了想,最后也同意了。
而凌老太太則看起了自己的禮物,摸著平整光滑的鞋面,她臉上滿是笑容,“靜姝這孩子真有心,居然還親手做了一雙鞋給我。”
聽到奶奶對靜姝的夸贊,凌恒眼中滿是笑意,最后說道:“靜姝還說下回給你帶好看的花卉。”
一聽這話,凌老太太笑了笑,道:“這孩子倒是考慮的面面俱到。”不過她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一些品種稀少的花卉她也有了不少,沒覺得靜姝能弄到什么極品花卉。
凌恒將東西放下后,又和爺爺奶奶說了會兒話,隨即就回去了。
而另一邊,唐衛軍一家人則又開了幾天的早餐店,就準備在大年二十二的晚上關門了,門口貼了一張告示條,說明春節期間不再經營早餐店,等到大年初七再開始營業。
一家人收拾收拾,在大年二十三的早上回了青山村。
于秀麗看到老二一家回來,人人手里還提著大包大包的東西,心中滿是酸意,忍不住刺了幾句,“喲……衛軍啊,你們可算是舍得從鎮上回來了。”
董翠娥如今可一點都不想慣著于秀麗因此,直接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可不像大嫂,如今有著明亮的樓房住,我們可還得為了峰峰好好努力呢,不然以后可娶不上老婆。”
“你……”
聽到這話,于秀麗滿臉的怒容。
老二家的這是要拿蓋樓房的事說一輩子吧。
不過如今她幫忙照顧著婆婆,每個月都能拿上六十塊錢,讓她手頭寬裕的很,想買什么就能買什么,在娘家人和丈夫面前也有了底氣。
想到這件事,她也就住了嘴,不再多說些什么。
而董翠娥也樂得耳根子清靜,直接帶著兒子女兒回了家里,準備將帶來的東西都歸納收拾好。
他們過年是要在村子里過的,所以這一趟回來帶了不少的年貨和吃穿用的東西,因此收拾也費了一些時間。
等收拾好后,唐衛軍直接看向妻子說道:“我們去看看娘吧。”
董翠娥聞言直接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他們也都沒回來,的確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婆婆了,因此一家四口又往主屋走去。
再次見到唐老太太的時候,幾人都有些感慨。
如今的唐老太太滿臉憔悴身材瘦弱,和以前那個咄咄逼人的老太太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