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宗廉的話,靜姝不由搖了搖頭。
“就算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我也已經不安全了。”
柳宗廉聞言皺眉看向靜姝問道:“怎么這么說,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看到柳宗廉擔心的模樣,靜姝就將上次有人追殺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說道:“那人明顯就是沖著我來的,其他的我不怕,但我就怕有人會對我的家人帶來傷害。”
“居然還有這種事。”
柳宗廉的神色十分難看,舒悠已經失蹤了,結果現在還有人來暗殺靜姝,還有什么事是那些人做不出來的,“靜姝,我會好好查查這件事的,你下回要自己注意安全,等這邊的事忙完了,我給你找一個身手好點的保鏢,到時候就算有人湊上來,你也不用擔心了。”
“舅舅,不用了,凌大哥已經給我找了一個,而且我自己身手也還行,所以你就不用麻煩了。”
聽到靜姝這話,柳宗廉不由想到了關于柳家鎮族之寶的傳說,他到底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這些都是你從那樣東西里學到的嗎?”
靜姝直接點了點頭。
看到靜姝點頭,柳宗廉不由笑了,“那你好好學,聽說那樣東西很神奇,不僅有醫術,還有一套柳家祖傳的拳法,而且那樣東西只能柳家的傳人一人擁有,其他人都無法知道是什么,所以你可一定要珍惜,好好努力。”
“舅舅,我每天都在努力。”
柳宗廉聞言,不由摸了摸靜姝的頭發,“好,你自己知道就好,我明天再過來。”
“舅舅,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對于柳宗廉能夠過來,靜姝是真的感到感激。
柳宗廉有些不贊同的看向靜姝說道:“我們舅甥倆之間還說這些客氣話干什么,不過下回等我有空了,帶我認識一下凌家人吧,你都已經訂婚了,舅舅也沒能送上祝福,希望以后能和你多多相處。”
靜姝聞言自然是笑著點了點頭。
等柳宗廉離開后,靜姝又回到了病房。
齊柔萱見到只有靜姝回來,不由問道:“靜姝,你舅舅呢?”
“我舅舅先回去了,他明天會繼續過來。”
聽到這話,齊柔萱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隨即又將凌恒去抓藥的事說了一遍,“阿恒先去抓藥了,待會兒就回來。”
兩人正說著,凌恒回來了。
“媽,我已經把藥抓來了。”齊柔萱聞言,忙說道:“那我先回家去煎藥,等煎好了就立馬送過來。”
最后還是凌厚庸在一旁說道:“不用回家了,醫院里肯定有煎藥的地方,直接向醫院借個地方吧。”
“厚庸說的對,去家里煎藥的話來來回回也不方便。”凌老太太在一旁點頭同意道,隨即看向凌恒說道:“阿恒,你去醫院問問,看看能不能借我我們個地方煎藥。”
“好。”
凌恒說完就又轉身出了病房。
醫院這邊果然有煎藥的地方,而且人家也同意借地方,不過需要有人在一旁看著,最后齊柔萱直接在藥房里煎了藥,等放涼后趕緊扶著凌怡起來,撬開她的嘴灌了進去。
做完這些,眾人總算是放了心。
等到晚上的時候,凌怡總算是醒了。
看到女兒清醒過來,齊柔萱眼眶含淚,“小怡,你總算是醒了,你這是要擔心死媽媽啊。”
凌怡眼神有些茫然,她看了齊柔萱一眼,又看了看四周,不由問道:“我這是在哪兒?”
“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醫院了。”
凌老太太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隨即看向凌怡問道:“你這次到底是怎么受的傷,怎么好好的會受了槍傷,要不是你哥將你從西南帶回來,你這小命還不知道能不能撿回來呢。”
凌怡看到自己的爺爺奶奶也在,同時也明白了奶奶口中的話,看來她是回到了上京,隨即她不由看向凌恒問道:“哥,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在一家小診所,當時你就孤身一人在那診所里,旁邊也沒人照料。”
凌怡聞言神色默了默,最后什么都沒說。
看到女兒沉默不言的樣子,齊柔萱在一旁急道:“你這孩子,你倒是說一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會受傷的,還有那個梁正則呢,你這次去西南不是去找他的嗎,你找到他了嗎,這一次你受傷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系?”
“媽,我累了,先休息會兒。”
凌怡還是什么都沒說,直接又躺下了。
看到女兒這樣,齊柔萱氣不打一出來,他們在這兒擔驚受怕的,結果凌怡倒好,什么都不說。
最后還是凌厚庸在一旁拉住自己的妻子說道:“好了,小怡的傷勢還很重,你就讓她好好休息吧,一切等她傷好了再說。”
齊柔萱聞言,也不再多說,隨即看向凌老爺子和凌老太太說道:“爸媽,你們先回家去休息吧,這一天你們也跟著受累了。”
凌老太太的確是覺得有些累了,因此直接點了點頭,和凌老爺子一起回去了。
凌恒也看向靜姝說道:“靜姝,我送你回去。”
想到這一天她都待在醫院,還沒有回過家,她直接點了點頭。
凌恒送靜姝回去的時候,問起了她去盛州的事。
“柳老爺子人還不錯,其他人也還好。”
聽到這話,凌恒不由看向靜姝說道:“所有人都很好嗎?這我可不信,柳家那么大的家族,不可能沒有勾心斗角。”說著他摸了摸靜姝的臉頰,神色繾綣的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難道你還要對我報喜不報憂嗎。”
靜姝聞言,拉住了凌恒的手,臉頰在他掌心磨了磨,隨即嘆了口氣說道:“柳家的水很深,二房的一家子看外公這一房的孫輩沒有男丁,想要取代外公成為家主,至于柳舒玉一家想要繼承外公的一切,想要繼承柳家,總之那是一灘渾水,也就今天來的柳宗廉舅舅對母親還有兄妹之情,到現在還在尋找著母親,其他人都已經快忘了母親了。”
聽到這話,凌恒忍不住拍了拍小姑娘的發頂以示安慰。
“沒關系,你還有我,我可是一條清澈的小溪,一眼望到底。”
靜姝聞言,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凌大哥,你這是什么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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