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開始風久還注意著外面,隨后見管家應對的來,就全神貫注的將精力放在靈劍上了。x
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也不能大意,若不是神念足夠強,恐怕也堅持不到現在。
而此時,周圍的靈氣已經有了減弱的趨勢,獸潮也已經到了最后階段。
將神念附于劍胚之上,仿佛有了某種特殊感應,連掃視范圍都足足擴大了數許。
那些撕咬在一起的、奔逃的、瘋狂的、頻頻可危妖獸們都清晰的撞入她的視野。
就好像晉級一樣的奇妙感覺,許遠的草葉顫動的模樣都絲毫畢現。
然后風久看到了一只從沉睡中驚醒的妖獸。
那只妖獸的體積并不大,然而一睜眼,屬于高階妖獸的氣息就蔓延了開來,讓其他同類都驚慌逃竄,甚至低階太低的只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動彈不得。
“吼!”
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風久的探測,轉眼看過來,頓時一股龐大的壓力侵襲而下。
風久不想跟這里的王者起沖突,收回了神念。
而此時的劍胚已經被打磨成型,整個劍都展現著說不出的美,將人見之就移不開眼。
“轟!”
當最后的淬煉完成,靈劍突然爆發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勁,瘋狂的向四周擴散。
風爹即使什么都沒做,也能感受到那道讓人呼吸困難的壓力,連發絲都被鼓動的揚起。
“大人,有強大的妖獸正在靠近。”
管家的聲音驀地在通訊內響起:“目測至少在五階以上。”
風爹看了眼依舊沒動靜的風久,回道:“攔住它!”
就算不說,他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有任何差錯。
可五階妖獸哪是那么好攔的,對方好似感受到了靈劍的氣息,直直的就對著巖洞的方向沖了過來。
其他妖獸哪里敢阻,狼狽的躲避還來不及。
五階妖獸就這么順暢的到了峭壁上,它低頭看了看下面的深淵,體一震,背后突然就展露出一對翅膀,縱飛了下來!
而風久布置的迷幻陣也這樣厲害的妖獸面前也失去了效果,沒能遮擋片刻。
管家堵在洞口,肩上扛著一個能量炮筒,在妖獸靠近的時候發了出去!
“轟!”
妖獸雖然避開了,但帶有追蹤能力的炮彈依舊緊跟不放,直到被憤怒的妖獸一爪子拍落。
“吼!”
這能量炮的威力可不低,妖獸受了些傷,頓時暴怒,呼扇著翅膀就襲向管家。
后者卻依舊面不改色,甚至都沒有挪動半步,能量炮對準,再次開火。
又是一聲巨響,妖獸無處可躲,爪子上染了一層血跡。
風爹聽著近在咫尺的爆炸聲,還能感受到山壁跟著震動的幅度。
那飛劍懸浮在風久頭頂,不時的收縮拉伸,似乎還不能完全的控制。
風爹終于起,出來就看到管家上的衣服有破損的地方,發絲也有些凌亂,如果不是制造體的材料足夠堅硬,怕是早就被五階妖獸干掉了。
“大人。”
管家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從容不迫的表,他擋在風爹面前道:“這里危險。”
他們沒有駕駛機甲出來,而那些有強大后坐力的武器管家能用,風爹卻無法,畢竟他的體強度再強也強不過高能金屬。
但兩個人總歸要比一個人好。
風爹沒有使用大殺傷力武器,但即使只是一個小型的粒子搶,到了他手里也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頓時,原本還算有余力的五階妖獸開始變得束手束腳起來,不管他要往哪個地方飛,總有炮彈先它一步的落在那里,它開始還能躲的輕松,可等到炮彈越來越密集,就變得很難受了。
而且它發現自己離巖洞愈來愈遠。
最后沒躲過,幾發炮彈落在它上,雖然造成的傷害有限,但也不是不疼的。
他沉睡了一整年,醒來就察覺到美味的東西,可還沒吃到嘴就受到了阻攔,這讓妖獸十分生氣,勢要將這些弱者撕成碎片!
它怒吼一聲,屬于五階妖獸的強大展現出來,速度猛然快了兩倍有余,一爪子下去,連山壁都被拍出來個窟窿。
“撲棱棱!”
碎石被灑向洞口,撞到阻礙后又滾向山間。
風爹跟管家不得不后退一些躲避。
然而就是這瞬息的功夫,妖獸已經沖到了近前!
“嘭!”
妖獸利爪對著洞口就探了進來!
管家沒敢開炮,這個距離發炮彈絕對會傷到風爹。
關鍵時刻,他傾將后者整個罩住,盡量避免妖獸的直接傷害。
然而預想中的重擊并沒有出現,眼角余光瞟見一道一閃即逝的光線,隨即風爹就聽到一聲妖獸憤怒的咆哮。
他拍了下管家的肩膀,探頭出去看到的就是一柄眼熟的靈劍。
那靈劍周瑩潤,只輕描淡寫的在妖獸的爪子上劃過,就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攻擊力已經不下于五級機甲!
意識到什么,風爹轉過頭,果然看到風久就站在他后,手指掐著奇怪的決,那靈劍就像是有感應一樣,速度比方才更勝三分,瞬間就竄到了妖獸面前,在它柔軟的腹部上留下一道足夠長的血痕!
妖獸顯然被這一下突襲嚇了一跳,腹部的傷口不淺,他后退的時候已經在零零瀝瀝的滴血,如果繼續應戰絕對要吃虧。
妖獸惱怒的吼叫了一聲,隨即發現讓它惦記的美妙味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爪子不耐的動了動,到底沒有繼續進攻,轉飛走了。
能成長為五階妖獸,除了本的天賦外,最重要的還要學會保命。
看到妖獸是真的走了,風爹才走到風久面前,掃視了一圈,沒見到那把劍,就問:“那東西呢?”
風久張開手給他看,就見掌心握著一把迷你小劍,不看體積的話,與之前的靈劍的確是一模一樣。
風爹伸手去拿,見風久沒阻止,還真就捏了起來,如果沒見識到這東西的煉制過程跟威力,讓人毫不懷疑是個玩具。
“呵……”風爹笑了一下,突然伸手從后面勾住風久的肩膀:“那現在我該叫你什么,小怪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