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薛鎮有點距離的一處民宅里,蘇子喬瞧著二郎腿看著對面的男人,“嘴硬是吧?不說是吧?好呀,那我們要不要玩點刺激的?”
說道刺激的,他就開始興奮起來了。
男的害怕的看著蘇子喬。
這個人和上午審問他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
上午那個男人至少還按常理出牌,可這個男的看著挺年輕,怎么說的話辦的事情都不安常理出牌呢?
太可怕了。
男人惶恐的看著蘇子喬,不知道他要出什么牌。
不過很快的,就傳來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另外一個房間里的男的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珠子不斷的往下流,雙腿顫抖著,整個人好像隨時都要暈厥一樣。
嘖嘖,就這樣的心理素質還想學人家干壞事。
楊云海坐在那里看著自己的手指,見他這樣漫不經心的說道,“怎么樣?想清楚了嗎?要是不說的話,也可以,那一會兒就輪你了。”
說完拍了拍衣襟站起來就要走。
“我……我說,我都說。”男人嘩啦一下跪在地上,“求求你們了,別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說。”
這些人太可怕了,用的手段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手段,好嚇人啊。
不說,遲早不是被他們折磨死就是被他們給嚇死。
說了,雖然夫人那里也不好過,但保不準還有一線生機呢。
“夫人?”楊云海皺著眉頭問道,“可知道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齡?”
男人搖了搖頭。
“我們都一直叫她夫人,至于年齡,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吧。”五十多歲還是他從夫人跟前的那個中年婦人推斷出來的。
“你可曾見過她?”
男人搖了搖頭,“夫人一直深居簡出,我們這些人當然不夠級別見到她的。”
“不過,”男人生怕自己沒用,急忙說道,“我知道誰見過她,薛家的人肯定知道夫人是誰的?”
薛家。
薛鎮的地頭蛇。
“而且我聽說夫人當年是土匪出身的。”男人神秘兮兮的說道,“是在秦山當土匪的。”
秦山?
那不是當年王曉倩撿到田婉風的地方嗎?
別說什么巧合,巧合太多了本身就不正常。
“就這么一點?”楊云海皺著眉頭說道。
“哦,對了,我記起來了。”男人忽然高興的跳起來說道,“我記起來夫人的名字了。”
“什么?”
“我記得從前的老人有一次叫他蝶夫人。”男人說道,“好像夫人的名字里面有個蝶。”
到底是誰呢?
“一個叫什么蝶的女人?”蘇子喬也在想這個問題,“難道是爺爺當年的仇家?還是說是奶奶得罪的人?”
“莫非是小蝶?”顧泠泠小聲說道,“我聽姚外婆說,當年跟她一起伺候外婆的還有一個丫鬟,叫小蝶的。”
可不是說后來跟了個官家小姐一起走了嗎?
什么時候成了土匪婆子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楊云海贊揚的說道,而且還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不是說在薛鎮嗎?”蘇老爺子黑著臉說道,“老大,讓你的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這個人揪出來。”
他這就去給大老板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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