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看吧!你是下不過我大姐夫的,哎!估計這回……等回去,大姐夫就會用你輸了棋的事情,作為貶低你的一點在大姐和我媽面前大肆宣揚了。”
剛才,聽到周圍那些大爺們的感嘆后,小護士顏詩韻就認定了何煊肯定是要輸了。
這也是她早就料到的一個結果,畢竟,何煊的職業是魔術師,又不是專門下象棋的,會下已經很不錯了,輸給自己下了幾十年的大姐夫也不算什么。
“不過也沒什么,一會兒到家了,何必,你表演幾個精彩的魔術!把印象分拉回來,我倒是要看看……大姐他們還有什么可挑剔你的……”
顏詩韻有些擔心何煊因為下棋輸了而心情不好,所以又趕緊笑臉安慰他道。
可誰知道這個時候,何煊依舊是一臉笑瞇瞇帥氣的樣子,絲毫沒有要馬上要輸棋的那種頹態,反倒是自己的大姐夫突然一下變得懵了。
棋盤上,前一秒鐘,馬父的“車”明明還在的。
這么多雙眼睛,雪亮雪亮的,都看得真真的啊!
可怎么回事?
才那么一瞬間的事兒,馬父的“車”跑哪兒去了啊?
沒有這一個“車”,馬父怎么吃何煊的“馬”呢?
如果不能吃掉這匹“馬”,可就是馬父的整個地盤被全面進攻了。
“我的車呢?天吶!我的車……跑哪兒去了啊?明明……剛才明明我還剩下一個車的啊!”
馬父快要瘋了,他看了看石桌上,根本就沒有他的那一個車的啊!
“咦?老馬的車呢?剛才還在這個位置呢?”
“對呀!我剛剛還看到的,車過來就吃了馬,這一局肯定就贏了啊!”
“車跑哪兒去了?真奇了怪了。我們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到底跑哪兒去了?”
周圍的大爺們,也紛紛都是一頭霧水,他們都是棋癡,和那些吃瓜群眾不一樣,并不是看向何煊這個人,而是看著他們面前的棋盤的。
甚至,這棋局上還剩下的這些棋子,都已經映射在他們每個人的腦海當中,進行著各種方案的推演,所以……根本不可能記錯的,這個位置上真的有一個“車”的。
一個人可能是記錯了,兩個人可能都是老年癡呆。
那么七八個大爺們,都說這里之前有一個“車”,那就肯定是有的。
奇怪就奇怪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車”就沒了呢?
“車?哦!原來大姐夫你在找這個是吧?真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職業病犯了,所以……就把你的車給順手抓過來了。”
看馬父都快瘋了,何煊才淡定地將手掌伸了出來,露出了里面的棋子“車”來,“要不,咱就這么將就下下看?”
“我的車!怎么在你的手里?好呀!小何,你是不是知道下不過我,就故意藏我棋子?采用這種拙劣卑鄙的手段,嘖嘖嘖……果然下一局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來。你這樣的人,既沒有本事,又沒有誠信。”
一看到是何煊藏起了自己的“車”,馬父頓時就火了,轉過頭又大發雷霆地對顏詩韻說道:“詩韻!你看看,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看起來帥氣高大有什么用?人品不行!反正在我看來,下個象棋都要偷奸耍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大姐夫,不是的,何必他……”
本來顏詩韻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現在鬧出這么一下,就更是眼睛紅彤彤地想哭了。
“顏護士啊!這人下棋這么不老實,不值得托付終身的。”
“對!棋品就是人品,這種人還是早點和他分了……”
“也不怪人家顏護士的,像這么帥的小伙子追求,哪兒個姑娘家的能拒絕的啊?不過現在分還來得及,多虧了老馬下這一盤棋,讓他的原形畢露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從來就不缺乏“起哄”的基因,一個個在那七嘴八舌地說道。
“你……你們不要說了!我……我相信何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他……他絕對不會作弊耍詐的。”
一向羞澀膽小的顏詩韻,平常和誰說話,都比較細聲細語,但是這一下是真的被逼急了,堅定地站在了何煊這邊,沖著這些起哄的圍觀群眾們吼道。
“顏護士,你還幫著他說話呀?別是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腦子都壞掉了吧?”
“快清醒清醒!顏護士,選對象可是一輩子的事情,長得帥有什么用,要人品靠譜,才能安安穩穩過一輩子的。”
“這女人呀!都是這樣,一旦被男人騙了,就覺得那男人什么都好,做什么都是對的……”
馬父見狀,也是很不高興,指責何煊道:“小何,現在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家詩韻一心向著你,但是你自己是什么人,你真的覺得配得上我們家小何的么?”
平常,馬父連那些觀棋插嘴的人都厭惡得不行,更不用說何煊這種“藏棋作弊”的家伙了。
可是,何煊卻是依舊面色平靜如水,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大姐夫,我想你們誤會了。我藏你的棋,真的是純粹的職業病而已。如果我真的要作弊的話,你覺得我會承認,并且現在把這‘車’還給你么?”
說著,何煊將手中的“車”輕輕一彈,便剛好落回了原來的位置,動作簡直是又拉風又帥氣。
“對呀!大姐夫,是何必自己主動還給你棋的,他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職業病!對……他這就是職業病,他是魔術師!就喜歡藏東西變東西的,不是要作弊的,和人品沒有一毛錢關系的。”
聽到何煊的解釋,顏詩韻就更加激動起來,很大聲地說道。
“魔術師?難怪了!我們剛才根本就沒看到,他是什么時候將棋子偷走的,這魔術師的手法……絕了啊!”
“對哦!他怎么能那么快?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呢!”
觀眾是什么?
觀眾就是一群“墻頭草”,他們從來不認真分析狀況和場面,而是聽風就是雨,一會兒倒向這邊,一會兒又導向了那邊。
剛才他們還氣勢洶洶地在貶低何煊的人品,勸顏護士分手,現在何煊的一個合理解釋,頓時又讓他們有所信服,并且“魔術師”這個神秘的職業又給他們帶來一點好奇和好感。
但是,周圍的這些吃瓜群眾們“倒戈”,可馬父卻根本不吃這花里胡哨的一套,他怒氣沖沖地,猛地拍了一下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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