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捷列夫號護衛艦。
擁有著將近三十年的歷史,前蘇聯時代,才剛剛造好下水就遇到了蘇聯解體。
緊接著,門捷列夫號幾經轉手,便到了這一群索馬里海盜的手里。
經過一系列的改裝以后,門捷列夫號甚至可以硬抗一些軍事強國的海軍圍追堵截。
單一的艦艇如果遇到了它,簡直就是惡夢。
不管是航行速度,還是靈活度,亦或者是火炮配備,門捷列夫號都是首屈一指。
索馬里海盜們,將這艘艦艇已經武裝到了牙齒。
每一次當他們出現在茫茫的大海當中,當那一桿黑色的海盜旗飄起來的時候,無數的商船看到后都會聞風喪膽。
甚至于,好多商船看到門捷列夫號的第一時間,就是全體船員搭乘小型救生艇立刻棄船而逃。
這樣一來,他們便可以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就收獲了一整船的貨物。
實在是索馬里海盜的威名遠揚,每一次占領了一艘商船之后,都會將上面的男女老幼殺得干干凈凈。
這才導致,海面上只要海盜旗一出現,船員們的心理防線瞬間就會崩潰了。
“老大!哈哈……你快看,那艘華夏的軍艦,被我們擊中了。”
海盜船上,大副杰弗森正得意洋洋地沖船長里昂納多說道。
“可惡的華夏人,就是他們的海軍,上次在非洲好望角一帶差點將我們逼近了絕境,這次我們可得好好復仇一番才行。”
里昂納多原本不叫這個名字,但是看了那些米國大片以后,就故意將名字改成了這個。
實際上,他可不是帥小伙,而是斷了一只手的糟老頭子,一個紅色的酒糟鼻,加上發白的頭發,是所有海上船員們夢里的惡魔。
“那是當然,上次我們襲擊了一艘華夏的商船,就把他們上面所有的人都殺得精光。簡直不要太爽,這次,我們繼續……真希望這軍艦上有華夏的女人啊!那滋味……”
大副杰弗森已經蠢蠢欲動起來,不過,他通過瞭望臺觀測到,華夏軍艦中彈之后便開始陸續放出一個個的救生艇來,船員們似乎都進入了救生艇當中。
“老大!華夏人想要跑,怎么辦?”大幅杰弗森急忙喊道。
“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走!米國人要我們替他們找的東西,還在上面呢!絕對不能逃走任何一個華夏的救生艇,你立刻命令人,放快艇下去,追……一個不留……”
船長里昂納多心狠手辣,他瞇起了眼睛,想起了幾個小時之前,米國那邊給他發的緊急命令。
讓他務必要注意華夏的艦船,如果他們準備離開的話,就必須要攔截下來,尋找上面的一個黑匣子。
“米國佬們這次怎么會這么大方?十億美金?就為了一個黑匣子?還不忘……和華夏交惡?這個黑匣子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船長里昂納多很納悶,但是他的腦子,也暫時想不到,究竟這個黑匣子能有多重要。
而此時,在海盜船的甲板上,其他的海盜們,正蠢蠢欲動起來了。
“兄弟們,你們看到了么?哈哈……華夏人逃跑了!”
“膽小的華夏人,他們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出去了么?”
“大家還記得上次的仇么?那幾個華夏的軍人,殺害了我們的弟兄。今天,我們就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甲板上的人下來一半,分成幾組,都到快艇上去。分頭,追擊目光所及的每一艘華夏的救生艇。記住,如果看到救生艇上有一個黑色的匣子一定要保存好。”
海盜頭子的命令一下,頓時興奮得猶如狼群的海盜們,便一涌而下,五六艘快艇嗡嗡的直奔華夏艦艇這邊而來。
“黃艦長,海盜們追上來了。我……我們怎么辦?”
救生艇上,那名掌管著黑匣子中校,緊張地聯系著黃艦長。
“閆忠勝,你一定要逃出去!帶著黑匣子逃出去,所有人聽令,都掩護閆忠勝的救生艇……務必!務必……”
掌控著中彈的艦艇,黃艦長的心已經完全沉了下去。
這一伙海盜的戰斗力,他是非常了解的,憑借自己手下的這些兵,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而具有戰斗力的戰狼隊員們,冷鋒他們,也才剛剛游了幾個小時過來,可以說是筋疲力竭,這完全是一邊倒的虐殺啊!
“怎么辦?老天爺!難道說,我們期盼了這么多年,到頭來反而是替別人做了嫁衣么?”
就在黃艦長無比絕望的時候,突然他從雷達顯示器上看到,海水當中有一個快速游動的身影,正飛快地朝著海盜船那邊游了過去。
“那個是?游得這么快?難道是……是鯊魚么?還是……海豚?”
又調整了一下顯示儀,黃艦長才震驚得張大了嘴巴,“我的天!那……那是一個人?還是我們華夏的?難道說,是冷鋒的隊員么?他怎么可以游得這么快?而且,他這是要去干嘛?一個人……沖到海盜船去?這是要……去送死么?”
震驚之下的黃艦長,還沒有回過神來。
轟的一聲!
又是一發炮彈,命中了艦身。
“艦長!我們側翼也中彈了,現在正在瘋狂進水當中,估計……估計我們的船要沉了……”
手下來報,黃艦長攥緊了手,然后沉聲喊道,“朝著海盜船門捷列夫號方向全速前進!兄弟們,這是祖國對我們最后的考驗了。撞沉海盜船,為他們爭取時間……”
沒錯,這是黃艦長最后可以做的了。
也許這樣,還能爭取到一線生機。
而海盜船這邊,看到四散而逃的華夏救生艇,海盜頭子里昂納多嘴角閃出一絲蔑視:“膽小如鼠的華夏人啊!你們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里昂納多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看到……雷達顯示器當中,有一個華夏人正瘋狂的朝著自己這個方向游了過來。
“那……那……那那那是什么?”
里昂納多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