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抬手一丟,一條小魚甩著尾巴落入河流之中,在河面泛起一道漣漪。
鴻鈞緩緩說道:“這條小魚有可能泛起一道漣漪就沉寂了,也有可能成長成大魚,在河內掀起巨浪,摧毀河道。”
河流里面一只巨大的金魚,猛然躍起嘭的一聲砸入河中,掀起一道巨浪,巨大的金魚在河流里面越游越快,巨浪也越來越大,整個河流都在狂暴,轟的一聲河流沖出河道,朝其他方向流去。
鴻鈞露出笑容說道:“一旦河流沖出河道就有了無限的可能。”
張明軒若有所思說道:“道祖,您的意思是說,我在洪荒掀起了巨浪,打斷了天道的束縛。”
鴻鈞點頭說道:“沒錯!”
張明軒驚喜說道:“也就是說這是好事?”
鴻鈞說道:“是好事!洪荒有了一搏的機會。
天道大勢被打斷,無量量劫不會再降臨,天道的謀劃也就落空了。
如今天道入魔,脫離了我的鎮壓,正欲滅世。”
張明軒猛地瞪大眼睛,驚駭叫道:“什么?天道滅世?這,這……”驚慌問道:“道祖,您難道都不能解決嗎?”
鴻鈞搖了搖頭說道:“諸位圣人,佛教,天庭,魔族,地府,四靈都已經在準備了,這一戰關乎洪荒的未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張明軒心中先是一陣驚慌,我?我能做什么?然后咬了咬牙點頭決然說道:“師祖,您需要我做什么?一起參加戰斗嗎?”
鴻鈞失笑說道:“戰斗?你還遠遠不夠!準圣之下,無人能直接參與戰斗,只有至強準圣之上才有與天道交手的資格。
我需要你拍攝一部作品,或者寫一部,一則將天道滅世的消息告訴洪荒眾生,二則也是凝聚洪荒所有人的力量,決死一戰。”
張明軒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鴻鈞伸手到張明軒面前,一枚玉符浮現在掌心,說道:“明軒,拿去吧!”
張明軒接過玉符,疑惑說道:“道祖,這是什么?”
鴻鈞凝重說道:“一旦我們戰斗失利,明軒你就按照這玉符上的說法去做,也許能爭取到一線生機。。”
張明軒接過玉符,點了點頭凝重說道:“是師祖!”
鴻鈞一揮手說道:“去吧!”
時空扭曲,張明軒瞬間回到懸空島秋千之前,身后秋千還在晃悠悠的來回蕩著,猶如南柯一夢一般。
張明軒轉身朝書店走去,腳步匆匆。
書店里面,李清雅正在看書,看到張明軒匆匆而來,笑著說道:“明軒,你腳步慌亂,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張明軒沉重說道:“天道要滅世!”
“啪”李清雅手里的書掉在地上,整個人呆住了。
回過神來,猛地站起,連忙問道:“明軒,怎么回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張明軒沉重說道:“我剛剛見到道祖了”
將道祖和他說的事情與李清雅講述了一遍,但是關于自己穿越的事情還是隱瞞了下來。
“因為你打破了天道制定下的天道大勢,洪荒有了無盡的可能,所以天道要滅世?!”
張明軒沉重的點了點頭。
李清雅沉默一會坐回椅子里面,說道:“明軒,道祖安排你的任務,你去做吧!這關乎洪荒眾生的命運,一定要全力而為,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盡管和我說。”
“我知道的!”
張明軒朝自己屋子里走去,走進房間內坐在椅子上,拉出虛擬屏幕開始打字,書名《神墓》
簡介:一個死去萬載歲月的平凡青年從遠古神墓中復活而出……
書店院子里,李清雅拿出手機發了一個視頻邀請過去,滴滴幾聲之后視頻接通,壓龍夫人滿臉笑容出現在屏幕里。
李清雅笑著叫了一聲:“娘~”
壓龍夫人笑呵呵說道:“雅雅,怎么想起為娘了?”
李清雅露出笑容說道:“想你了,你在哪里?可以回來嗎?丫丫也想你了。”
壓龍夫人一愣,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猶豫一下把鏡頭轉過去,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出現在屏幕里。
壓龍夫人露出溫情的笑容說道:“我正在和你父親做紅線線任務,幫一只兔妖再續前緣。”
太上老君露出笑容說道:“雅雅~”
李清雅一愣,猶豫一下笑著說道:“那他們真是好運,竟然能有幸得你們的續緣,一定會幸福快樂一生的。”
壓龍夫人滿臉春光說道:“雅雅,我們正在忙,等忙過這一陣子就去天門山。”
李清雅點頭說道:“好!”
視頻掛斷,李清雅露出笑容自語說道:“這樣也好,如果世界毀滅,母親最后也是幸福的吧!”
張明軒將上傳之后,張小凡立即在網上全渠道推廣,這次的推廣是史無前例的,只要開機手機就會自動跳轉到張明軒的頁面,因此也引起很多的不滿,網上更是議論紛紛。
神秘道人:“嘖嘖~羨慕啊!同樣是寫的,逍遙神將這種推薦從沒見過啊!”
哇嘔:“神君這是江郎才盡了吧!怕自己成績不好丟臉?”
艾子言:“逍遙神君已經一百多年沒寫新了,本來挺期待的。但是這樣一搞,頓時沒有看下去的欲望了。”
一品黃山:“個人從不,剛進去就出來了。”
柳岸花又明:“呵呵~逍遙神將這個簡介太無力了。”
有很多人吐槽,也有更多的人滿含期待的點了進去,逍遙神君已經很久很久沒寫新了,他在界早已封神。
天庭玉帝坐在紫凝殿,打開。
第一章遠古神墓。
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練了天地玄黃
縱使擺脫了六道輪回,也難逃那天地動蕩
神魔陵園位于天元大陸中部地帶,整片陵園除了安葬著人類歷代的最強者、異類中的頂級修煉者外,其余每一座墳墓都埋葬著一位遠古的神或魔,這是一片屬于神魔的安息之地。
一只蒼白的手掌從墳中伸了出來,緊接著是另一只,兩只手掌用力扒住墳沿,一個一臉茫然之色的青年男子自墳中慢慢爬了上來,蓬亂的長發沾滿了泥土,破碎的衣衫緊緊粘在身上。
青年除了臉色異常蒼白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普通,是那種放在人群中絕對無法讓人注意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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