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記得昨天孟一還和皇后說孟夏去昆侖殿找的南華真人下棋了。
昨天才見過,今天又上門,關系看來不錯。
那個,自己要不要回避呢?她并不想寫了,想回去修煉,不如趁此機會。
于是,她起身對孟夏道:“太子爺你有客人,我回長歌殿寫吧。”
孟夏揮揮手,花舞大喜,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家伙一會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真是不舒服。
她走出大殿時,恰好遇到南華真人走進來。
“哇,仙風道骨啊!”花舞在心里感嘆一番,本來她以為真人是個老老頭,結果卻是個中年美大叔,唯一不同的就是穿著一件道袍而已。
只是一眼,風采就很卓然,花舞默默地和南華真人擦肩而過,她清晰地看到中年美大叔的皮膚超好,身材高大,狹長的眉眼以及飄逸的長發,端是一派仙風道骨的味道。
南華真人也瞥了她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花舞突然好想聽墻角,看了看昭明殿的門匾,她還是嘆口氣,算了,好奇心就留著吧,孟夏既然放她走,鐵定是不想讓她聽的。
她現在還只能算是一根小小蔥。
想想這男人和道長是朋友,估計恐怕除了沒有修為,也恐怕真的是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生物。
花舞一路腹誹回長歌殿。
孟夏卻在昭明殿無故地打了噴嚏。
南華真人已經笑著坐在他下首的席位上喝茶了。
孟一親自煮茶,作為太子爺的一等暗衛,煮茶這樣的活必須會啊!
“太子爺的這個小侍女不錯,人看著很有靈氣。”南華真人笑著喝了一口茶水。
孟夏蹙眉,他不習慣評論人,不管是當面還是背后,雖然知道南華真人也就是個客套話,他依然不喜歡置評,南華真人也很有眼色,立即轉換了個話題。
“太子爺,皇后最近的情況不大對啊!”
孟夏:“嗯”了一聲,又沒詞了。
孟一站在旁邊有些晃悠,如果沒聽錯的話,剛才太子爺還在教訓花舞,這會兒聊天就沒詞了,而且真人說的還是很重要的事。
南華對他的性情也是了解,故而笑著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她的反常非常有問題。”
“她一直都是雙重人格,有什么問題?”孟夏終于多說了幾句。
南華看了看他,“這里說話方便嗎?”
孟夏盯著他看了一眼:“你下結界吧,孟一出去守著。”
孟一應了聲走了出去。
南華隨手下了個結界。
“太子爺,你的身份遲早是要暴露的,我聽說修羅城內亂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大陸的很多地方都要發生內亂,內亂的地方肯定都是有龍脈的地方。”
孟夏不做聲。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可是,若是皇都先亂了,這事就更加控制不住了,你用君軼的身份只能鎮壓到下面的那些龍脈,鎮壓不了皇都的龍脈。”南華頗有深意地看著他。
“是的,本王在想辦法了。”
“剛才那個小丫頭嗎?你把她的血放完都未必壓得住皇都的龍脈,還有,她也未必是花少重真正的女兒。”
南華很嚴肅地看著孟夏。
“什么意思?”孟夏不解地看著南華真人。
“我聽說花少重的女兒是個不能修煉的女娃,剛才那個丫頭分明有修為,而且,你也一直沒找到花少重,怎么能確定呢?”
孟夏敲了敲桌子,篤定地看著他道:“本王確定是她!”
南華真人嘆口氣,“難道你沒懷疑過那個會彈琴的丫頭是花少重的血脈嗎?”
孟夏冷笑了一聲:“不是,她是我親自從地球帶回來的,絕不會有錯。”
南華張了張嘴嘆息了一聲,“好吧,這次希望沒有錯,不過,你還是要考慮好。”
南華又喝了一杯茶,起身告辭離開。
臨走又回頭道:“皇后也是最大的隱患,你也要想清楚了。”
孟夏并沒有抬頭回答他的話,他只是拿筆快速地寫了一封信,交給孟一。
“發給太史,讓他盡快安排。”
孟一應聲走了出去。
孟夏又喊了一聲孟二,“去把她叫來這邊。”
孟二瞬間懂了,這次的“她”肯定是花舞了。
所以,花舞還沒修煉到一個周天,就被孟二又叫回了昭明殿。
那個什么真人的不應該和孟夏下個三天三夜的棋?為么才這一會功夫就走了?
看著她嘟著嘴不情愿地走了進來。
孟夏挑眉:“今天必須寫出一個話本子來,否則沒晚飯吃。”
花舞抬頭看了看外面的日頭,都已經傍晚了,他這顯然是刁難她。
“能不能寬限些時間啊,我才思枯竭了。”花舞可憐巴巴地看著孟夏。
看著她又露出那種可憐呆萌的表情,孟夏只瞥了一眼,無視道:“不行。”
他捧起書接著看,花舞只好認命地拿起筆繼續奮戰。
話說要不寫個小黃文來惡心惡心他。
她皺著眉頭,壞壞的想。
故而,接下來就有了如下劇情:
太子爺不耐煩道:少司衛呢?
暗衛:大人還沒過來。
太子爺:不知道本王對他甚是想念嗎?
暗衛:太...太子爺,大人說他今天晚上在南陽樓住宿。
太子爺厲色道:大膽,南陽樓里都是小倌,他為么去那里?
暗衛支支吾吾:好像說少司衛大人看好了那里的一個頭牌。
太子爺臉色發青:呸!枉費本王花了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
花舞邊寫邊偷笑,殊不知手里的紙突然被人拽走。
“啊!”她下意識地去奪,孟夏卻比她手快地抬高了手臂。
他比她高出了那么多,她自然是拿不到的。
花舞急的跳腳,她明明有修為,為么不知道這個沒有修為的人靠近!
“太子爺,快給我,那上面寫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花舞急匆匆地辯解。
“哦,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要殺了本王,還是要涂了皇都!”孟夏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
“嘿嘿,這種事我怎么做的出來呢?太子爺太高看我了。”花舞邊說,邊瞅著他手里的紙。
怎么才能讓他還給她呢?
還是自己大意了,以為自己有修為,也錯估了這個人竟然偷襲。
哇哇哇,她在心底肆意吐槽,臉上卻笑意縈繞。
“好太子爺,給我了唄。”她軟語相求,想來自己沒這么溫軟過,也許他會隨手扔給她。
哪知孟夏起身往自己的席位上走去,完全就沒有給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