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么多人要啊!他們要多少?”皇后詢問。
杜聿把名單報了一遍。
皇后依舊看向花舞,花舞已經在心底算了一遍,他們各自要倆,就六個人了,一共五個名額,她只能試試了:“回稟娘娘,我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如果娘娘很為難,就不用給我名額了。”
她這一招是欲迎還拒,這詞當然不是這樣用的,她就是這樣試試。
果然,皇后哎了一聲:“那怎么行,你給孤立了功,自然不能一個不給,這樣吧,你和真人各自分兩個名額,剩下的一個名額讓鎮國公和御史大夫兩個人猜拳,誰贏了歸誰。”
“猜,猜拳.....”杜聿凌亂了。
花舞忍住沒笑,皇后真的很奇葩有沒有,不過也蠻歡樂的。
總覺得皇后好恍惚,各種奇招迭出。
“有困難嗎?有就和孤說說,若是猜拳不行,那他們倆打一架,誰贏了歸誰。”
花舞差點“噗”了出來,她強行忍住,倒是南華真人云淡風清的模樣,畢竟人家是真人嘛。
他只要自己的名額有了就好,他可不管皇后出什么招數。
這是個修士的世界,打一架到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不知道那兩位知道會不會吐血。
杜聿只好勉強地站起來,給皇后行禮,準備告退。
“趕緊辦啊!小舞兒你可以安排你的姐妹進皇都了,哥哥就留著下回吧。”皇后說完又面向南華真人道:“真人也可以安排你的人進皇都了,杜聿的效率很高的。”
杜聿抽了抽嘴角,他確定他出了皇宮不會被揍一頓嗎?估計鎮國公和御史大夫還沒打起來,就先會暴打自己一頓吧,可那也沒辦法,他這算是領了皇后的口諭,誰若不服氣,就來找皇后唄,他暗戳戳地告退。
南華真人謝恩后,也起身告辭,走的時候又多看了花舞兩眼。
花舞總覺得他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里怪。
看著南華真人和杜聿都退下了,皇后這才又拿起花舞的戲文又看了一遍。
“真的不錯,小舞兒抽空再寫一個上來,如果這次寫的好,下次的名額,孤就直接留一個給你哥哥。”
花舞趕緊應下,又順便謝恩。
“孤也不留你多坐會兒了,你回去安排太子府的管事找戲班子,還有你姐妹們進皇都。”皇后也是個急性子,花舞暗暗好笑。
“那個戲班子排演好后,先帶來給娘娘演一遍。”
“那是自然,孤要先看,沒問題了,他們可以每日在皇都的各個地方演出。”皇后說的眉飛色舞。
“那這是要打算往外擴散嗎?如何擴散呢?”
“先一個戲班子演起來,再讓他們去教其他的戲班子。”
“那我們需要收一些費用嗎?他們誰看戲不給錢呢?”花舞發現了版權問題,應該收取版權稅,否則自己這功勞不是白搭了。
“行,行,當然要收費,收多少你來訂,但是,你要和孤五五分成。”皇后一臉認真地看著花舞。
花舞“.......”
她這是被半路打劫了嗎?明明從劇本到演出所有過程都是自己負責的,皇后這真是掉錢眼里去了,她也不能把這話說出來。
皇后一臉精明道:“是孤給了你表現的機會,小舞兒不會舍不得吧。”
“舍得,舍得,五五分就五五分,即便娘娘說四六分,你六我四,我也是贊成的。”花舞想僥幸地試探試探皇后貪財的底線。
哪知皇后一拍幾案:“哎呀,太好了,就這么定了,還是孤的小舞兒貼心,你放心,你們家菡萏在皇宮里的吃住,孤都是不收銀兩的。”皇后邊說邊笑的燦爛。
花舞覺得自己渾身都想抽風怎么辦,菡萏什么時候是她們家的了,明明是她自己把菡萏留在皇宮的好不好。
但是,她還是違心地說道:“是,皇后太大度了,花舞敬佩。”
皇后聞言笑的更歡樂了。
“是啊,好多人都說孤是最大度的人。”
.....
.....
花舞默默地退出乾元殿,這都是哪個馬屁精說的話,剛才真不應該張嘴試探她,像她這樣的,你和她說三七分成,她肯定更高興。
果然,她走不遠就聽皇后清晰的聲音傳來:“不行,孤要讓小舞兒定價高些,我們不應該三七分嗎?小元子去追上她,告訴她價格訂高些,皇都這些大臣們都有的是銀兩,肥著呢,不宰白不宰。”
花舞走的飛快,等到小元子追上她時,她已經快到了宮門口。
小元子氣喘吁吁地把皇后的話傳達了一遍,花舞應了一聲走開。
她剛走兩步想起上午和小元子說打賭的事,于是她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最近的侍衛也在十幾丈外的宮門口時,她喊住了小元子。
“喂,小元子,我們繼續交易啊!我給你十兩銀子。”
“不,不,我不要。”小元子像見鬼一樣地跑開。
花舞納悶,難道說風末早上狠狠的揍他了嗎?他怎么像見鬼一樣呢?
算了,日后再說吧,她好想知道皇后和皇上到底是咋回事怎么辦?
好奇心有時候真的像貓的爪子,時不時地撓兩下心窩。
......
她回到太子府時,已經是傍晚。
大門雖然沒人看管,有著結界,但她進進出出好像也沒啥?
不知道這結界什么時候對自己這么友好了,想不通就不想。
她直接去找了管事,管事就在靠近大門的應事廳,平時府里的大小瑣事都他負責,比如買多少菜,每個月如何發放銀兩等等。
管事姓孟,年歲看著不小,但人很精神,看起來很和氣。
看到花舞來找他,他的態度即禮貌且客氣。
“姑娘有什么事盡管說。”
花舞把皇后娘娘的要求說了一遍,還是找那日的戲班子。
管事當即爽快地應下,立即去安排。
“不過,要明日進城了,現在傍晚了。”他走到門口又回來。
“不急,不急,明日辦。”花舞說著也走出應事廳,一路往長歌殿走去
路過薔薇園時,她隨意瞥了一眼,然后立刻呆在了當場。
為么這些花兒都沒有了。
她愣了幾息反應過來后,又迅速跑回去找孟管事。
“孟管事,孟管事,不得了,薔薇園里的薔薇花全部被偷光了。”花舞老遠就對孟管事喊著。
孟管事看著她笑了笑,不疾不徐道:“是太子爺吩咐全部摘光的,不是被人偷光了。”這姑娘真的有些傻氣不是嗎?誰敢來太子府偷花?
“呃.....我忘了這里是太子府,蒼蠅都飛不進一只來。”她立刻轉身離開。
邊走邊在心里畫圈圈詛咒孟夏。
哼,肯定是他知道了自己說要偷花的事,不對啊,好像自己沒說啊!
但是,她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