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不停地和花離他們探討這些人的打法,以及風格,會有什么樣的缺點,晚上回去的時候,也特意畫圖說明,給他們再講一遍。
她的記憶力好,白天所有看過的戰斗,晚上她都能完整地復述一遍。
尤其是那些厲害的角色,基本上復述過后,就能找出這些人打法上的漏洞。
“不求你們拿獎賞,至少不能被他們打死。”這是花舞對他們的標準。
花舞這樣一分析,無形中也是給他們多加了一層安全保護,實在打不過,還能跑。
接下來就是不要求越級比賽的十個人對決。
分出一二三名后,煉氣期的比賽就算結束了。
花舞他們也就走個過場看看,他們這些人拿到的獎賞就是丹藥和一些銀兩,沒什么可羨慕的。
再過了一日,就輪到了花火他們十個要求越級比賽的人和牢犯的二十個比拼。
三十個人里決出十五個名額晉級參加筑基期的比賽。
這次比賽不同之前的同時開打,因為人數不多,比賽的精彩性也提高,倒是一組一組的開賽。
抽簽的號碼出來后,花火和花燃竟然抽成了對手。
花燃嘟著嘴小聲道:“我放棄!”
花火剛要阻攔她,花離走過來給她使了個眼色。
他們之前也預想過這種場景,花舞和他們說了,若是自己人遇上,肯定是弱的一方留下。
這種比賽只是為了鍛煉,并不是真的為了爭獎賞。
花燃自然是第一個放棄了。
花火無奈道:“我們還是要打一場的,就當平時練習了,聽話。”
基于這個道理,花燃和花火也像模像樣地打了一場,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場比賽就是純粹的切磋了,周遭的牢犯都是一陣噓聲。
花火順利晉級。
花離很不幸地是抽中了一個牢犯做對手。
牢犯看著年歲不大,至多十七八歲,但是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刀疤,就顯得人兇狠了些。
男子出手緩慢,很不像大多數的牢犯,大多數的牢犯都是急性子,一出手就是大招。
只能說明這人比較陰險。
咔!咔!幾聲碎響,花離放出去的藤條被男子隨手掰斷。
只見他不緊不慢地身形一蹲,無數冰刀從地面上升起,一瞬就包圍了花離。
然后被冰包裹了的花離在一瞬間甩出了幾丈遠。
花燃小聲的驚呼。
周圍的那些牢犯也都發出響亮的哨聲。
他們這些人就喜歡看虐,打的越是虐越好。
花舞小聲對花火道:“這個刀疤臉在上一場比賽的時候就是水系靈力,沒想到還是變異靈力,竟然還能擁有冰系靈力!”她研究過這個人的招數,但是這人上一場根本就沒有用冰系的靈力。
只能看花離的應戰本領了。
被冰裹住的花離幾乎沒有還手之力,那個人操控者冰霜,反反復復地摔打著花離。
花燃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這樣繼續打下去,肯定必敗無疑。
花舞坐著沉思,他們都不是花離的木靈力,無法想象如何破解。
場內形式又加嚴峻,再次摔倒,花離一口鮮血噴出了好遠。
花火的手都握緊了,她低聲對花舞道:“花離不如認輸吧。”
花舞搖頭:“他不會認輸的。”
她只看花離那眼神就知道。
小薔薇唧唧歪歪道:“要不我去幫幫他?”
“說胡話,你以為那些號令官都是傻子嗎?沒聽說作弊要被取消參賽的資格嗎?”
“那如果是你被打了,我能不出手嗎?”
“那不同,你是我的靈寵,到最后關鍵的時候再說吧。”花舞不想和她多說,她看似沉穩,其實還是有隱隱的焦慮,但愿花離不要認死理。
刀疤男子不停地調用靈力裹住花離,也是有個限度的,畢竟煉氣期的靈力也有限。
就在他一喘息的功夫,花離爆發了。
無數綠光從他身體里迸發出來,冰霜的桎梏瞬間打破。
一柄細細地綠光以極快速度刺向男子的腹部。
男子出手很快,同樣的冰刀去擋綠光。
花離的人也到了。
無數掌風一瞬如狂風刮過,男子的身形在掌風里被擊打的變形。
花舞拍了拍花火:“花離哥哥還是在扮豬吃老虎啊!”
“他這一招狂風暴雨的掌風我都沒見過。”花火搖頭嘆息。
“好啦,好啦,贏了!”花燃歡呼。
那兩個金丹期的女人在遠處看著她們眼睛都紅了。
自從那日被下了瀉藥,看了幾日大夫,終于好了,今日剛來看比賽,就看到這一幕。
本來她們看到花離被虐還幸災樂禍,這下好了,贏得還是她們。
“太氣了,城主為么那么袒護他們?”
“別說了,我們萬一不給參加比賽就麻煩了,你沒聽王東侍衛說若是我們再有什么不妥的行為,比賽都不許參加。”另外一個咬牙切齒道。
雖然也不甘心,可她們更想參加比賽。
“那最好讓我們在賽臺上碰到,我要打死她。”丟戒指的女子看向花舞的方向。
小薔薇暗戳戳道:“小姐姐,那兩個臭女人又來了。”
“嗯,看到了。”
“要去再讓她們變臭嗎?”小薔薇認真地問著這個問題。
花舞忍住笑意:“你還想全城的人再次驗證修羅城的人都是臭的嗎?”
爆米花難得發出沉悶的笑聲。
花離是一瘸一拐地下臺的。
他也是受了些內傷,身上也被摔的青一塊紫一塊。
花燃趕緊去攙扶他。
幾個人出了牢獄之都就叫了一輛馬車趕回帳篷。
花舞親自給花離能見的部位上了一些散淤的膏,又給他內服了一些治內傷的丹藥。
叮囑他好好修煉調理,這才和花燃她們回到自己帳篷。
一進帳篷,孟一就來匯報。
“女皇陛下,獨孤城主讓我來和您說,羅芳意他們也會參加比賽,讓您小心。”
“哦?”花舞略詫異。
羅泊城的那群渣渣不是被獨孤九禁賽了嗎?
“是羅芳意找了她姑姑,也就是桑雯雪的媽媽,老夫人出面給獨孤九下了命令,必須讓羅泊城的人參加比賽。”孟一小聲解釋。
花舞頷首,是了,城主府的老夫人,又是桑雯雪的母親,獨孤九不給面子都不行。
何況這老夫人自己就出身于羅泊城呢?
“嗯,沒事,我知道了,轉告獨孤城主放心,對了,給你主子去信了嗎?”自從孟夏走,她沒收到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