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從來不知道花火的心思是這樣的?寧愿相信捕風捉影的事,
“花離,你們這些男人怕不都是這樣的吧!”花火忽然抬頭看向花離。
花離張口結舌:“你,你怎么無賴了起來,我什么時候這樣了!”
花燃一怔:“花離也這樣的嗎?”
花火哼了一聲:“也只有你這樣的小傻子才會相信他說的話!”
花舞:“”三年沒見,花火這性格是變成啥了?
花離的臉頓時漲紅了:“花火,你不可理喻,自己家里的話不信,信外人的!”
王正則蹭地站到了花離面前:“你不能指責她,雖然我沒做過這些事,但是,你依舊不能指責她!”
花舞:“”吆,看來現場表演的瓜有看頭。
花火斜睨了王正則一眼:“你又瞎摻和啥?”
王正則:“”可憐見得,他不過是看不得花離兇她,她還指責他,他這是拍到馬蹄上去了嗎?
花舞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暗戳戳地從空間里掏出一小袋瓜子出來。
孟夏看著她的這些小動作,想笑又忍住了,這丫頭真的是看戲的心態。
說明她對這些事看的明了,只是局內的幾個人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吧。
花舞悄咪咪地掏出一包瓜子遞給孟夏,孟夏搖搖頭。
她暗暗哼了一聲,竟然拒絕她的瓜子!
殿內的花家兄妹和王正則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著。
她卻默默地吃著瓜子,喝著茶水。
吵了一會,花燃突然回頭看向花舞:“喂,好姐姐,你給評理啊,我們誰說的是對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這個規矩必須廢除,你看攝政王殿下才只有女皇陛下一個女人,你們,你們竟然妄圖三妻四妾。”
花離和王正則面面相覷,他們倆什么時候說過想三妻四妾了。
“我們不想三妻四妾!”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殿內一時沉靜了下來。
花舞噗嗤笑出聲來:“不想嗎?那你們怎么相互包庇!”
孟夏勾了勾唇,傳音道:“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嗎?”
若是沒有人,花舞就要爆笑了,她忍住笑意,正經臉對花火和花燃道:“難道不是嗎?既然這倆男人都想三妻四妾,你們倆不要搭理他們,讓他們逍遙去。”
四個人瞬間默然。
花離甩袖率先離開,王正則隨后離開。
花火和花燃相互看了看,也一起告退。
殿內又安靜了下來。
花舞再次往榻上一撲:“沒勁啊!吃個瓜也這么無趣,想挑撥離間,讓他們多說幾句的,竟然不配合演出!”
孟夏撩開她的裙擺,繼續給她按摩腳心。
花舞舒服地哼了哼,突然想到剛才這人就在給自己揉捏腳丫,難怪給他瓜子他不吃。
想到此,她嘻嘻笑出聲來。
孟夏略用力,她發出哎吆聲。
“笑什么?”
“不說,不說。”花舞堅定的擺手。
“不過,我說無趣,你為么按我的腳啊,雖然按的很舒服。”她又發出哼哼聲。
孟夏隨手下了個結界,殿門和窗戶也在一瞬間關閉。
門外暗處的侍衛都悄悄地相互傳遞著眼神。
這殿內可是少有的熱鬧,剛才他們可都聽戲聽的熱乎呢。
還有,女皇和攝政王這是啥意思,大白天的就關門啦
不得不想象啊。
不過,孟夏并沒有做啥,他只是不想讓這些人聽到花舞的呻吟聲。
花舞躺了會,還是起身了。
把所有的折子都看了遍,請教了孟夏幾個問題后,兩個人也就回了長樂殿。
傍晚又是和古亦瑾吃的晚飯,順便叫上了獨孤九。
孟夏第二日要去昆侖山,自是和古亦瑾也都說一聲,花舞叫上獨孤九也是有用意。
入席后,花舞坐在了古亦瑾旁邊,孟夏只好在獨孤九旁邊坐下。
兩兩相對,獨孤九本來是要走了,花舞強行讓孟夏留住了他,她還有事要問他。
開席后,不僅是孟夏不給花舞喝酒,古亦瑾也不同意。
花舞無奈只好放棄,獨孤九形同虛設,似乎有著心事,一改昨日的態度,不知道是不是孟夏與他談過話的緣故。
古亦瑾又問起白天養心殿的事。
這事擋不住有宮女和她匯報。
花舞也沒隱瞞,大概地說了一下情形。
聽的古亦瑾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太壞了,自家姐妹們都要調戲,他們都是當局者迷,你也不給個指引,還在那看戲!”
花舞正色道:“感情經歷些波折才能算是考驗!若是大家你好我好,就這么好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彼此珍惜?”
說著,她還瞄了一眼孟夏。
孟夏端著酒杯的手一頓,她這是說他嗎?
他眼眸深深地看了花舞一眼,那眼神里有幽怨,有委屈,還有些小不甘心。
花舞一堵,決定不搭理他。
現在沒有這男人會演戲了,動不動就露出這種無辜的眼神,貌似現在處處都是她在欺壓著他。
古亦瑾咳咳兩聲:“你們倆別在我這眉來眼去,夏兒還是把所有暗衛都留給我們嗎?”
孟夏臉色一正道:“是的,我一個人去足夠。”
花舞想到龍椅說的靈力包的事,于是也正色道:“孟夏下個結界,我有幾句話和你們說。”
她不是不相信這宮里的人,是覺得這事還是盡量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孟夏抬手下了結界后,她把龍椅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結合你說的藏寶圖,你這次去昆侖山可以重點查找那個黎安易的事。”花舞劃重點道。
古亦瑾陷入了沉思,半晌道:“也可以抽空去藏書樓查查這個人,哦,對了,小舞兒,墨老已與去年仙逝了,還多活了一歲。”
花舞一怔,想到那個白發老太監。
原來不成仙成神,真的只能活500歲啊,她感嘆了一聲。
一直獨自喝酒,并沒有參與話題的獨孤九慢幽幽道:“大道難至,你們少一些卿卿我我,離成就大道就不遠了。”
眾人:“”
孟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花舞倒是笑道:“獨孤大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說不定我們的道就是卿卿我我。”
古亦瑾哈哈大笑:“丫頭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獨孤大人的道不會就是孤獨終老吧!”
獨孤九:“”太后娘娘這么毒舌真的好嗎?
花舞偷偷湊到古亦瑾耳邊說:“娘娘,發現你很毒舌啊!”
古亦瑾剛要反駁,花舞突然正色道:“獨孤大人,你師傅有沒有和你說過,當年是委托的誰安排任冬去了太平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