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能把我的臉治好嗎?”
灰袍客哼了一聲,終究是抬手在她的臉上揮了幾下,云湘的面容恢復了原樣。
云湘頓時一臉的笑容,轉向妖皇:“陛下,我的臉好看了,陛下可會娶了我!”
妖皇目瞪口呆,眾人:“”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御靈哼了兩聲。
云湘卻是不自知地盯著妖皇癡迷地看著。
花舞給孟夏傳音:“她在下面是不是被誰下了蠱,怎么腦子不行了呢?”
小團子小心翼翼道:“主人,我做了點手腳,她的腦子短時間可能不能正常。”
花舞一陣無語,和孟夏再次對望了一眼,孟夏也能聽到小團子的話。
“說起來云湘是這些人里腦子最好的,她腦子不好了,我們就不愁了,和灰袍客說一聲,我們先回吧。”孟夏傳音道。
花舞嗯了一聲。
孟夏散開面前的結界,對灰袍客說:“神使大人,該說的都說了,人也給你放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灰袍客揮揮手,又說道:“以后我有機會去長歌大陸,記得你們要請我吃飯哦。”
花舞笑道:“沒問題。”
妖皇發怒要搶人,奈何有灰袍客在,他的存在感一點都沒有,完全被壓制。
云湘還癡呆地看著他,他是走也走不掉,動也動不了。
傻子也不樂意了,拼命地要跟上來。
“神使大人,你把御靈小姐也恢復了吧,讓她把風雪影帶走。”
灰袍客頷首,解開了御靈的修為,果然,御靈拉住了傻子,傻子倒是很乖順地聽她的話。
花舞回頭時,看到御靈拿糖給傻子吃。
她記得這家伙最開始是聽御靈的話的。
孟夏轉身握住她的手道:“走吧,他不是風末,充其量是風末的影子,我們可不能隨手撿垃圾,再說了,好的垃圾已經被我們撿回來了。”
花舞:“”讓風末聽到他說撿垃圾,估計又要吵。
兩個人沒有受傷,先回妖都,把孟一和易天剩下的人都送入空間,就準備回去。
整個妖都烏煙瘴氣,他們也管不了,灰袍客自然會把妖皇送回來。
孟夏帶著花舞直接到達了上次那個飛船載人的地方,繳納了兩個靈石后,飛船自動起飛,把他們帶到了大海的深處的入口。
路上,花舞不停地傳音給孟夏抱怨:“我還沒和你算賬,偷偷地走了,沒有叫我!”
孟夏但笑不語,一飛船的人看著他們,他自然不好做什么。
還好,兩個人都易容了,幾乎都看不出什么不妥。
飛船過來的時間感覺久,回去的時候倒是覺得很快。
他們倆穿著妖都的衣衫,也沒人檢查和盤問,估計這段時間更是群龍無首,大臣們都被他們弄死了許多,誰還管的了下面啊!
兩個人趕得急,出了入海口,孟夏遞上一塊紅色的鎮紙,很快就有了一頭老龜爬過來,帶著他們往大海深處游去。
孟夏在花舞的嘴里塞了一顆避水珠,所有的水都在面前紛紛避開。
再不知道多久,花舞窩在孟夏的懷里睡著的時,兩個已到了岸邊。
孟夏給老龜塞了幾塊靈石,這才抱著花舞上了岸,按照原來的山洞路線,一路就到了白堊島的那間房子里。
一切照舊,房間里空無一人,黑色的玄木屏風還在老位置,外面的薔薇花香依舊。
孟夏抱著花舞走進西廂房的床榻邊,隨手鋪了塊氈毯,輕輕地把花舞放在了上面。
剛把花舞放下,她就睜開了眼睛。
“嗯,這是哪里”她迷迷糊糊地看著孟夏,狀態甚是呆萌。
孟夏忍不住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低聲道:“我們回到白堊島了。”
花舞“哦”了一聲,繼續呆滯中,她還記得剛才還在大海上顛簸,這睡了一覺就到了嗎?
窗外似乎有花香飄了進來。
她覺得眼皮還是很沉,似乎很久沒睡好了,確實是,和灰袍客在那場雨水里斗法都斗了三天三夜。
這又跟著趕路,好不容易回來了,嗯,她要繼續睡。
孟夏并不想讓她繼續睡,看到那塊黑色的屏風,以及當初他在屏風上看到的字,根本就和風末后來看到的狀況不符合,到底是咋回事呢?
想到此,他想把風末從空間里揪出來問,可是玉璽空間還在這丫頭身上。
看她翻了個身睡向里面,翻動間,后腰間的裙衫被折起一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孟夏的眼神頓時熱了。
是的,他有一段時間沒嘗到她的滋味了。
他隨手下了個結界。
然后,睡夢中的花舞就覺得身上壓上了一個沉重的身軀。
某人灼熱的呼吸在她臉頰上蹭著,胸口悶悶地傳來癢意,像是在做夢,又像不是,她費力地睜開眼神,才發現這人正在趴在她身上興風作浪。
“困”她嘟囔著想要推開他。
可是她發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似乎還有向越來越軟的趨勢發展。
孟夏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絮語:“乖,我想你了。”
花舞哼哼唧唧地想說什么,全部被他滾燙的舌尖吞咽了下去。
很快,她就被他的熱情帶的昏昏然,本來就迷糊中,繼續在迷糊中沉淪。
窗外花香似乎更濃郁了,在一年都是四季的春風里開成各種嬌麗的色澤。
突然,天空就下起了雨。
雨勢來的極大,花兒被滋潤地更加鮮艷了。
一場雨后,又是一場艷陽天。
花舞從迷糊到清醒,又從清醒到迷糊,這人不厭其煩,不知饑飽的反復索取。
夜色沉了,天又亮了。
花舞才在疲倦中睡去。
孟夏卻精神奕奕地從她袖口把玉璽空間拿了出來。
隨手在花舞身邊做了個結界。
他把風末從空間里帶了上來,甚至把孟一也帶了上來。
吩咐孟一去門外守著,他和風末開始交談。
兩個人坐在主屋的席位上,孟夏給風末煮了一壺茶。
風末卻對他的殷勤嗤之以鼻。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孟夏沒吭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指著黑色的屏風道:“你是不是在這上面給我留過話?”
風末斜睨了黑色的玄木屏風一眼,輕蔑道:“沒有,我沒那么多閑工夫!”
“呃”孟夏心底升起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還記不記得,十歲的時候,你搶了我一個玉石的猴子,我當時三天都沒搭理你!”
孟夏又輕啜了一口茶,淡然地看向他。
“開玩笑,我什么時候能搶過你的東西,你那么小氣又霸道的人,都是你欺負人的份!”風末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