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花舞吩咐孟一拿出紙筆來。
她把今天和吳紹群說的那幾個城池一一寫了下來。
“你和朝顏辛苦辛苦,去一下這些城池,唱戲與否,你們看著辦,但是,這些城池肯定會有問題。我需要你們及時把消息傳遞給我。”
朝顏連忙頷首:“沒問題,比起之前,我們現在給陛下傳遞消息應該更快。”
“是的,但是你們明天走之前,去花火那里,每人領上十幾瓶的丹藥,到時候關鍵時刻給城主吃,知道嗎?”
朝顏和白班主連忙再次應下。
“你們完全可以代表我下達任何旨意。”花舞說著又給了他們每人一塊玉牌。
“這些都是國庫里的玉佩,你說是孤的旨意,他們不會不服氣的,盡管使用,不服氣他們可以來找我。”花舞吩咐完,和他們又一起吃了會火鍋,這才站起身來準備走。
臨走時,又回頭對夕顏道:“夕顏,你說你這么冷著個臉,哪日才能有女人喜歡你呀,趕緊笑笑,再回來時,要比你哥哥先娶個媳婦回來呀!”
“哈哈......”花舞也不管夕顏臭臭的臉色,轉身大笑著離開。
春天的夜里還有一些寒意,對于修煉的人來說,這些都不是事了。
孟一依舊如以前一樣忠誠地跟在后頭。
花舞促狹之心又起:“孟一,看上哪家小姐沒?孤可以給你下旨定親。”
孟一腳步一頓:“并沒有。”
“沒有呀,那可不行,從明天開始好好地去探訪,合適的來告知孤,孤即刻給你辦,跟你說,這是圣旨哦。”花舞再次勾著嘴唇離開。
不管愣在當街的孟一。
這個陛下還是一副孩子的心性,她其實內心很煩悶的吧,或許調侃這些人可以解脫一些她的壓力,他知道小薔薇和爆米花,甚至小團子都不在她的身邊。
最重要的還有孟夏也不在,這些事以前孟夏能替她做的。
他默默地前行,很快追上花舞。
花舞走的不快,白天和黑夜與她來說無所謂,只是時時刻刻在解決不同的問題而已。
剛走進長樂宮。
就見尤藍從里面跑了出來。
“陛下回來了,我剛回來。”
“還有我,我也回來了。”爆米花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團子也跟著跑了出來。
花舞臉上頓時有了笑容。
“來,來,大家都有糖吃,每個人都有。”花舞從空間里掏出幾盒桂花糖隨手扔給他們。
這幾個面面相覷,他們怎么覺得女皇陛下有些不對?
“不吃呀。”花舞看向他們。
“吃,吃。”
孟一笑了笑道:“陛下,我讓御廚端一些菜肴和酒水來吧,他們也風塵仆仆了一路。”
這些人聞言狂點頭。
花舞頷首,揮手讓孟一去做。
孟一一向就是個人精。
“我先說。”爆米花放下糖著急地說。
“你們回來的真快,有好消息呀。”
“沒有,也不是。”爆米花撓撓頭。
小團子嘆口氣:“還是我來說吧。”
“花少重這個生死薄的事呢,閻王說了,確實沒有,但是,他說如果沒有這個人,說明這個人本來就不是這個位面上的人,還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個神。”
花舞搖搖頭,貌似誰和她說過這話。
“那你們不是白跑了嗎?”
“也不是白跑,我們發現地獄城變了,有陽光了,還變得繁榮了,閻王說,你這邊若有什么需要的,招呼他一聲,他來給你幫忙。”
小團子說完,眼巴巴地看著花舞。
花舞一愣,是哦,可以找閻王幫忙,萬一魔族來的太兇殘的話。
“那他們過來方便嗎?”
“就是老地方呀,我們只要把結界打開,隨手給他們放個信號彈,閻王說他就會派來使過來。”
花舞頷首:“孟二,你明兒安排人把太廟修修,別讓人家過來時,那邊太難看。”
孟二應了一聲,可不是嗎?太廟上次被他們回來時候炸的四分五裂的,可不是要修修。
“總之,算是沒白跑了一趟,爆米花,小團子,你們倆想要啥賞賜,說說,孤都賞給你們。”
爆米花頓時亮了眼神:“我想要娶小薔薇。”
花舞聞言哈哈大笑:“準了,改日孤給你特意寫個圣旨,你去看看小薔薇吧,她還在德濟堂忙活呢,小團子也可以去看看。”
兩個人一溜煙地跑了。
花舞又看向尤藍:“說說吧,你那邊的情況。”
“不是很好,我回來就是告知你一聲,我抓到了一個城池的魔族人,也在他們嘴里審出了一些消息,他們是半年前就被魔族太子派遣過來的,差不多又五十多個城池都有魔族的人,魔族太子就是想在這里建立一個糧草大本營,用來供給魔族的戰爭。”
“你抓到的人呢?”花舞蹙眉問道。
“可惜死了,他們都是死士,在我抓到他的時候,他就要死了,是我吊著他的一口氣,卡著他的靈魂問的。”
“吆,還沒看出來,你還會靈魂拷問?”花舞笑道。
“嘿嘿,我也只能對魔族人使用這個手段,這里的人是不行的。”尤藍撓了撓后腦勺。
花舞頷首:“你這也算是天賦秉異了,說起來,尤藍,你在魔族到底犯了啥事呀。”
說話間,孟一提著食盒進來了。
御膳房炒了幾個小菜,葷素搭配,看著還挺精致,花舞又掏出幾瓶桃花釀。
“對了,孟一,抽空再去庫房給我搬來一些桃花釀,再給太史寫封信箋,他們那邊的梨花醉也給我送些來。”
孟一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花舞提起筷子吆喝尤藍一起吃喝。
幾杯酒下去,尤藍也打開了話匣子。
“說起來,我是魔族的一個王室,但是我的父親不受君上待見,父親是現任魔君的一個弟弟,最小的弟弟,其實也是唯一能夠和他爭王位的人,不過,父親淡泊名利,從未有和他爭搶的心思。”
“但是,后來他還是找了個罪名,把我們全家都抓了,父親和母親都被折磨致死,而我是被父親的一個屬下換了他的一個孩子,被發配到了太平鎮這個地方。”
尤藍三言兩語就講述完了她的來歷和經歷。
花舞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你的兄弟姐妹們呢?”
“父親只我一個孩子。”尤藍扯了扯唇角。
“呃......”花舞沒再繼續問下去。
這種話題是徒增傷感的。
“若是你父親母親還在,或許還有機會回去見見他們。”花舞笑著打趣道。
尤藍默了默:“我倒是想,可惜這輩子沒機會了。”說著,她仰頭喝下杯中的酒。
花舞瞥見她眼角有眼淚滑落,這話題徹底不能聊了。
“哎呦,對了,空間里的人都被易天帶去昆侖山了,我這邊倒是有個好消息和你探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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