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重的故事
花少重出生的時候,天空出現了各種異象。
花家的人找人算了他的命,都說命格是極為好的,未來定是很厲害的人物。
在長歌大陸的歷史上,基本上生下來有異象的人,修為都會走到別人不可及的地步。
這里畢竟以實力為尊。
這個大陸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特別厲害的強者了。
即便花家是個商賈之家,他們也渴望能夠培養出強大的后輩。
花少重果然不負所望,每一步都比別人的修為更精進一步。
只是,他有一個唯獨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就是不喜歡納妾。
十幾歲的花家少爺都被早早的定親,娶親,而他是個列外。
花家是晉陽城的首富,雖然不是實力強大的修行家族,像宇文家和王家那樣。
但是,花少重生的容貌極好,給他說親的人也踏破門檻。
他一個都沒答應,因為這個事情,花家的老太爺幾次都把他罵的狗血噴頭。
他依舊我行我素。
而且,修為變得越來越高的他,經常一走就許久不回家。
雖然掛著個名譽上少主的名號,實際上,他基本上不過問家里的生意之事。
直到二十歲那年,他帶回了一個女子,叫息蘿。
女子貌美不似凡人,只是看起來身體并不是很好,整日病懨懨的樣子。
花少重說他已經和息蘿私定了終身,花家在無奈之下,只好給他們辦了成親的儀式。
成親后的一年,息蘿就給花少重生下了一個女兒。
花少重欣喜異常,取名花舞。
然而,息蘿生下花舞不久,就去世了,死因不明。
許多人說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能在這里活到現在就不容易了。
因為很少人看到過她出門,甚至很少與人交談。
息蘿死了以后,花家的長輩們都落了一口氣,他們都覺得花少重這下該重新娶妻了吧,畢竟之前都還以為他有斷袖之癖,現在能娶妻生子,就算是好事。
何況舊人去了,總是要有新人來的嘛。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花少重再也沒有娶妻。
且只溺愛這個女兒。
最最讓花家人無法忍受的是,花舞從小就被測出來沒有任何可以修煉的可能,也就是說修為天賦極強的花少重,生了個廢物。
這件事在花家被許多人背地里詬病了許久。
即便這樣,花舞也在花少重的保護下長大了。
而且,花少重還給她陸陸續續地尋來了幾個兄弟姐妹,都是他常年在外面奔波撿到的棄兒。
分別取名叫花離,花火,花燃。
這三個人陪著花舞長大。
花少重在花舞十歲的時候失蹤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花舞更加不知道。
直到,花舞和孟夏來到了上界。
經歷了長歌大陸的重重歷練,他們來到了上界。
花舞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花少重。
之前在鬼族沒有查到花少重的生死薄之后,她就有了這個心思。
成神了,怎么也可以尋到一些凡人無法尋到的東西。
她甚至沒和孟夏說過這事。
“我來這里幫你尋過,并沒有蛛絲馬跡。”孟夏很懂她的心情。
“那這里有沒有可以窺見過去和未來的地方,我們或許可以去那里尋。”花舞覺得事在人為。
畢竟,所有生靈的存在,都不可能沒有記錄,何況像花少重這樣的人。
“那去天音閣吧,那里需要至親的血脈才可以窺見自己的直系血親。”孟夏執起她的手,帶她往天音閣去。
兩個人休息都沒休息,甚至沒去一下孟夏在上界的住宅。
路上,孟夏簡單地和她說了一下上界的情況。
幾乎就是人類大陸的升級版,這里唯一的區別就是更繁華,更發達。
畢竟每個人的壽命都太長,漫長到可以每天睡著數星星。
“這個城池到底有多少神?”花舞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大約二萬人左右,統管的是三千多個位面,你在街上隨便看到的人,都有可能是某個重要級別的人物。”孟夏帶著她沿著一排蔥郁的街道往前行走。
街道上的人大都騎著一些神獸,還有一些奔馳而過的馬車,馬兒自然也都是帶著翅膀的神馬,據說可以瞬息穿越上百個位面存在的品種。
兩個人說著講著到達天音閣后。
花舞看到了一座高聳入云,無法看清頂端的鐵塔。
對的,鐵塔,黑黝黝的樣子散發著寒氣。
門口并沒有什么人。
他們倆走進去后,才發現一個圓形的像放生池一樣的池子,周圍是一層鍍金的鎖鏈,水池里的水看著清澈見底,許多紅白相間的魚兒子啊游泳。
“這不是錦鯉嗎?”花舞勾唇。
孟夏點頭:“差不多吧,這魚兒和你們地球上的那個有同樣的特點。”
“帶來好運的嗎?”
“是的。”
“如何使用它們呢?”
“先看看能否打開通往閣樓的路吧,這些錦鯉都吃紅色的靈石。”孟夏說著投了一粒紅色的靈石進去。
紅色的靈石在靈石當中并不算是最好的。
但是在大陸上,一顆紅色的靈石也足以換到萬兩黃金了。
也就是說孟夏扔下的這一粒,就等于一萬兩黃金。
花舞默默地看著,一直極小的白色帶著紅色斑點的小魚兒跳起來撲捉到這粒靈石。
纖細的小身板在瞬間暴漲,足足漲了有一尺左右,唰地一聲,小魚兒又落入水中,他們倆面前出現了一個樓梯。
孟夏拉著她的手踏上樓梯。
“這里有多少層?”
“大約一百層,我們只需要在第一層驗血即可,這里的第一層就是求知的。”孟夏說著,拉著她已經站在了一個木制的雕花門前。
花舞又感嘆了,這個是黃花梨吧,拆回地球能賣不少錢。
孟夏勾唇:“你缺錢呀!”
“這里不是都用靈石嗎?你放我這里的那些銀票兌換不了幾個錢。”
孟夏搖頭:“放心,我還養得起你。”
兩個人說話間已走到雕花門口,兩個身穿盔甲的侍衛虛影出現在了門口。
兩個人手里各捧著一個玉石碗。
花舞看向孟夏。
“滴一滴血吧,他們會放你進去,我在外面等你。”孟夏安心地拍了拍她,他們都是虛影,并不是真實的守衛,只是列行程序而已。
花舞毫不猶豫地走向前。
一滴血滴入了綠色的碗底,門被打開。
她走了進去。
讓她驚訝的是,面前的房間哪里是房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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