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現身出來之后,言木木和隊員們受到的壓迫力猛增,比起死亡威脅來說,被弄成傀儡娃娃,是更可怕凄慘的體驗。
迪恒學院也有同學擁有傀儡異能,有時候同學之間惡作劇的玩耍,就能體驗到那種身體被別人所操控,再也不由自己掌控的恐慌感。
這會灰袍老者的首要目標看起來是他們的隊長,說實話,隊員們對言木木手上的梵音笛,也都是知道有這樣件好使用的物品。
卻沒有想過這件物品是什么大寶貝,畢竟言木木從來沒有當初寶貝對待,每次拿出來吹奏都算是善待梵音笛了,大多時候都是當棍棒使用。
什么敲打礦石,棒打隊員,有空閑時候還能當魚竿釣魚使用,誰能猜到是會讓人垂涎的寶貝,他們要是早知道,一定會勸隊長藏著點。
別隨隨便便就把寶貝拿出來顯擺,不小心就被人無端的惦記上,招惹到沒必要的大麻煩,這會說什么都晚了,大麻煩已經招來了。
“潘大指揮官,我的精神力快枯竭了,你能不能催催隊長,看她還要吹多久才能完事?”
冷云霜這會都是在咬牙堅持,一直使用高級風系異能,對精神力的消耗太快,有沒有好的精神力補充,時間是堅持不了多久。
一但她的防守位置出現了漏洞的話,那么他們整個隊伍的防御線,就算是打開的缺口,很容易被對方給突破,那后面的土烏城也就危險。
“我催也沒有用,看隊長她這淡定的樣子,是心里有成算的,這會是在憋大招,我們只要多堅持,就是給隊長爭取大招的時間。”
遇到的敵人已經超過他們能力的應對范圍,這會也只能期待隊長能來點奇跡,實際上要不是來襲的是尸獸族,需要的是保留完整的尸體才有價值。
也沒有選擇動用大量的毀滅武器,不然,他們隊伍這會說不定都和土烏城一同淪陷,當然,現在情況不改變,淪陷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怎么感覺隊長就是在故布疑陣的虛張聲勢,大招什么的看上去并不太靠譜。”
齊睿霄就沒有遇到敵人都打到眼前不上場對敵,卻躲到隊員身后吹笛子的隊長,她也就是遇到他們幫渣隊友,被洗腦成功她做什么都支持。
“放心,隊長比誰都在乎生命,她是絕對不會拿我們的命去亂來的。”
潘文凱是很了解言木木對生命的愛惜,她一點是有準備才會這樣,不然,這會她絕對是沖第一線去殺敵,而不是有閑情在哪里吹奏。
作為生死相依的隊友,他們最好的支持就是相信她,一起經歷配合給她爭取時間,相信隊長會給他們帶來驚喜的,其實潘文凱這指揮官,也是有點盲目信任。
“隊長還要去找金戈同學的,相信她不會讓大家一起丟命的,就隊長面對兇險戰場,也能臨危不亂的吹奏,還真挺能忽悠人的。
看看那個猥瑣的灰袍老頭,都沒敢直接沖上來,我看他就是被隊長的淡定給嚇唬住,說不定,等隊長的大招放出來,都能把他給嚇跑。”
薛紫煙擁有蟲心,比其他人更能感受到梵音笛奏樂的效果,這里面有一股安撫力量存在,至于在安撫誰,那肯定不會是她。
言木木聽到隊員們的議論,節奏都差點吹亂了,梵音笛這會還不能停,也沒功夫給他們多解釋,那怕嘴巴周圍的肌肉,都在發酸也得繼續下去。
一直都覺得除了生死無大事,而實際上只要有戰爭發生,自然就是關系著生死的大事,她想慈悲為懷都困難,從今夜過后,佛系已經與她無緣了。
在這個浩瀚宇宙中,的戰爭爆發幾率是很高的,比他們守衛土烏城還要大規模的戰爭也不計其數,單純的對與錯已經不能評判戰爭的原由。
很多都是立場的對立,星際的歷史抒寫同樣也講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十一戰隊之所能被推崇,那就是因為他們是戰爭王者。
大家不會去看王者手上沾染了多少血腥,只會對勝利的榮耀崇拜著,言木木沒有那么大的追求,去成為那不敗的戰爭王者。
她只是希望自己和隊友們,不成為戰爭的炮灰就好,而不想成為炮灰,就要做你死我亡的對決,這也是她為什么會抗拒當星際戰士的原因。
戰場上的殺戮對在和平年代長的人來說,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但她決定走上星際戰士這一條路之后,就再沒有退縮的權利。
說不定她以后要走的就是一條殺戮之路,這也是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就像現在對戰的尸獸族,這個的種族行事是不講究人性道義。
要是沒有這百萬塢娑人的存在,他們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暴露出來。只要搶先把土烏城給攻占控制,那莽稀沙漠可就能淪為尸獸族的地盤。
百萬塢挲人將再次失去自由不說,還將徹底的淪落別人的工具。她和隊員們所守護的就是塢挲人的命運,這會也就被成為被尸獸族清除消滅的對象。
現在兩方都不使用科技武器,實力都各占優勢,而言木木現在就是把對方的優勢給清除,那灰袍老者是需要使用獸類尸體的。
而現在沙地上的那一攤水,就像是貪得無厭的吃貨,不管是掉落在沙地上的飛行猛獸,還是人類的尸體,它都沒有顧忌的照吃不誤。
言木木能清晰的感知到它對吃東西的歡樂,都有點擔心這條蟲會吃的收不住口,別到時候別成為天極星球的大禍害,放這攤水出來,她也是糾結了好久。
畢竟這樣的變異蟲種都沒有資料記載的,誰也不知道它會有什么驚人的突變,對它的可控性不能確定,說不定就成長為大災難。
言木木也是擔心它變成災禍的,可現在就只有她的隊員們在孤軍奮戰,又沒有其他隊伍來支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隊員們被炮灰了。
那她也就只能冒險一試,要真除了什么問題,她再去承擔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才不停的使用梵音笛,就是給一攤水進行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