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事，小滿也沒辦法。總不能再生一次吧？
韓斌也覺得窩火。可已經這樣了：“咱先不說這個。小滿，你累不累，累了就歇會。”
小滿：“嗯。”
老郭：“小滿，你想吃什么？我回去給你做。”
湯慧慧：“我和你一起去，月子里吃的東西和平時吃的不一樣。”
老郭：“行，那咱走吧。”
這幾天，小黑一直在家看門。老郭和湯慧慧要回去，小滿就讓她們回去跟小黑說一聲，她生了兩個兒子。
他們走后，小滿看看老尚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誰是老大？”
老尚搖了搖頭。
小滿沒辦法了。
韓斌摸了摸孩子們的臉：“孩子們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小滿：“我歇會。”
韓斌：“嗯。有我和尚叔在，你就放心吧。”
小滿：“嗯。”
喬娟娟正在做飯，喬玉捂著臉跑了進來：“姑，醫院要開除我。”
喬娟娟愣了一下：“開除你？”
“嗯。”
“為什么？你的臉怎么了？”
喬玉把經過說了一下：“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生的那么快。我也不是不想給孩子洗澡，我是怕弄痛孩子。熊蘭蘭有經驗，所以我就讓她幫我洗了洗。姑，我真不是故意的。”
喬娟娟有點生氣：“都是她兒子，誰當老大不行？”
“我也是這么想的。”
“那那個熊蘭蘭呢？也開除？”
“留院觀察，要是再犯錯就開除。”
喬娟娟一聽就火了：“憑什么她就留院觀察你就開除？”
“王小滿說我不配呆在醫院。”
“她算個屁。憑什么她說你不配呆在醫院醫院就要開除你？走，姑帶你說理去。打也打了，訓也訓了，還要開除，太過份了！”
“好。”
姑侄兩個剛要出門，霍師長就黑著臉回來了：“你們這是要去哪？”
喬娟娟正在氣頭上，沒發現霍師長臉色不對：“老霍，我跟你說……”
喬玉看出來霍師長臉色不對，拉了拉喬娟娟，喬娟娟沒理她。
喬娟娟說完后，霍師長看了看喬玉：“你覺得委屈？”
喬玉咬了咬嘴唇：“姑父，我不是故意的。”
喬娟娟：“就是。再說了，憑什么兩個人犯錯卻只開除咱玉玉？”
霍師長看了看喬娟娟和喬玉：“憑什么？憑人家沒撒謊。把兩個孩子弄混不是故意的，那隨便指一個孩子當老大呢？”
喬娟娟想說兩個孩子就差幾分鐘，誰當老大不行？她剛張嘴，霍師長就瞪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醫務工作者，品行很重要。”
霍師長看了看喬玉：“這件事整個軍區都知道了。”
喬娟娟：“要不，讓玉玉去給王小滿道個歉？”
霍師長：“這不是道歉不道歉的事。”
喬玉哭了：“姑父，我錯了。姑父，我不想被開除。”
霍師長看著喬玉說道：“這次，我把你調到地方上。以后你要是再犯錯，我可就不管了。”
喬玉不想到地方，地方上的條件可沒這好。喬玉看了看喬娟娟。
喬娟娟：“能不能留下？留院觀察也行。”
霍師長看了喬娟娟一眼：“對她來說，回地方更好。”在這，人人都知道她把人家的孩子弄混了還想騙人家。
喬玉想了想：“姑父，我回地方。”
霍師長盯著喬玉說道：“回去后好好工作。要是再犯錯就自己扛。記住了沒？”
“記住了。”
很快，喬玉就調走了。
小滿也出院回家了。小滿正在給孩子念書，馬秀梅和王二妮提著雞蛋來了。王二妮身后還跟著個小尾巴。
二娃一進來就跑到了小滿身邊：“小滿姨，我來看弟弟。”
小滿朝床上指了指。
二娃爬過去一看：“好小。”
王二妮：“你剛生下來也這么小。”
二娃回頭看了看王二妮：“真的？”
王二妮點了點頭。
“好吧。”二娃又回頭看了看：“小滿姨，他們怎么長的一樣？”
小滿摸了摸二娃的頭：“因為他們是雙胞胎。”
二娃不大懂。不過：“我什么時候可以和他們玩？”
“過幾天就可以了。”
二娃有點失望：“還得過幾天呀？”
“嗯。”
“那我去找郭爺爺去了。”
“去吧。”
二娃走了以后，馬秀梅和王二妮先看了看孩子。
王二妮：“小滿，你這倆兒子長的可真結實。”
馬秀梅：“奶夠嗎？”
小滿：“不夠。這兩個小家伙可能吃了。”
王二妮：“那怎么辦？要不，喂點小米粥。”
小滿：“我準備了些奶粉。要是不夠再喂他們小米粥。”
馬秀梅又看了看孩子：“小滿，你準備讓哪個當老大？”
說到這個小滿就頭痛：“我也不知道。”
王二妮：“聽說，那個喬玉調走了。”
馬秀梅：“早該調走了。我聽說，她仗著是霍師長侄女老欺負別人。”
王二妮：“是嗎？”
馬秀梅：“嗯。這次她要是不讓熊蘭蘭幫她給孩子洗澡，孩子也不會混。我還聽說……”
一會，兩個人就聊起了八卦，小滿負責聽，偶爾插個一半句。
另一邊，霍師長提回來兩袋奶粉、兩瓶麥乳精。
喬娟娟看到后就問哪來的？
霍師長邊脫帽子邊說：“買的。”
“你買這干什么？多貴呀？”
霍師長掃了喬娟娟一眼：“干什么？給人王小滿賠禮道歉去。”
喬娟娟一聽就不樂意了：“玉玉都調走了。”
霍師長坐下來喝了口水：“人家王小滿這兩個孩子里可有一個是嫡長子。這也就是現在，擱以前，家里的爵位什么的可都是嫡長子的。就是現在，大部分老人也是跟長子過。你侄女害人家分不清哪個是長子，哪個是次子，你還不得給人家道個歉？”
“這……”喬娟娟看了看桌上的東西：“那也不用拿這么多東西。拿兩袋奶粉就行了。”
霍師長看了喬娟娟一眼：“該大方的時候就得大方。我們去道歉不光是為了喬玉，也是為了我們自己。”
喬娟娟有點驚訝：“你也要去？”
“嗯。”
“你是師長。”
霍師長瞪了喬娟娟一眼：“師長怎么了？該給人道歉的時候就得給人道歉。要不是你老這么說，喬玉也不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也就不會闖禍。”
喬娟娟縮了縮脖子：“你剛才說不光是為了玉玉，也是為了咱們。咱們又和這件事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喬玉是你侄女。人家說起這件事不會說她喬玉怎么怎么，人家會說霍師長的侄女怎么怎么。我告訴你，只要王小滿的兩個孩子不分出個大小，人們就會一直記得這件事，就會一直說霍師長的侄女怎么怎么。”
“那……那咱趕緊讓他們給兩個孩子分個大小。”
“你現在還覺得我買的多？”
“不多。不過，我覺得，這事你得和韓團長說。一來，你是他領導。二來，他是男人，王小滿就是再厲害也不能當男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