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旭東聽完愣了一下：“不可能，就算我爹是為了那幾幅古畫娶我娘的我爹也不可能在得到古畫后就把我娘殺了。我娘要是莫名其妙死了我肯定會查。”
小滿撇了陶旭東一眼：“我剛才說的是你和你娘都會沒命。”
陶旭東不愿意相信：“虎毒不食子，就算我爹不喜歡我我也是他的親兒子。”
小滿笑了笑：“你確定？”
“我……”陶旭東不確定。他爹可不只他一個兒子。
小滿看著陶旭東說道：“你娘莫名其妙死了你會查，你莫名其妙死了你娘也會查。可你們兩個要是都死了……”
陶旭東眼皮跳了一下。他姥姥姥爺都去世了，他爹要是把他和他娘都殺了，那……他爹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把他和他娘的死遮掩過去。可是……“我爹為什么要殺我和我娘？”
陶旭東看著小滿說道：“你剛才說我要是把畫給了我爹我和我娘就沒命了。我都把畫給我爹了我爹為什么還要殺我？我把畫給了我爹以后，我爹就是把畫給了他外面的兒子我也拿我爹沒辦法。我要是問我爹畫哪去了？我爹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把我打發了。我爹可以說賣了，也可以說丟了。二嬸，我爹完全沒有必要殺我和我娘。”
小滿看著陶旭東沒說話。小滿知道，陶旭東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接受。
陶旭東也看著小滿。陶旭東在等。等著小滿說他說的沒錯，他爹不會殺他和他娘。
過了好長時間，陶旭東閉了下眼睛：“我不是我爹的親兒子，對吧？”
小滿：“嗯。”
又過了好長時間，陶旭東才問道：“二嬸，你剛才說的陰謀是什么？”
“你太姥爺只生了你姥姥一個閨女，因為這你太姥爺經常被人嘲笑。有一天夜里你太姥爺可能做夢夢到別人嘲笑他就氣醒了。氣醒了以后你姥爺就說：老子雖然沒兒子，但老子有座金山，要不是老子參不透，老子早就把金山挖出來了。你太姥爺以為屋里就他和你太姥姥，你太姥姥還睡著了。其實，屋里還有一個人。”
小滿停下來看了看陶旭東。
陶旭東：“梁上君子？”
小滿點了點頭：“他本來想去你太姥爺家偷點東西。沒想到聽到了個秘密。因為你太姥爺是半夜做夢氣醒說的，他怕你太姥爺說的是夢話。但是他又不愿意放棄。所以他就開始監視你太姥爺。你太姥爺平時很謹慎。他跟了你太姥爺好長時間都沒有弄清楚你太姥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想放棄，可又舍不得。”
小滿停下來喝了口水：“后來他就趁你太姥爺不注意的時候和他兒子把你太姥爺綁了。你太姥爺知道他們的目的后就讓那人和他兒子把他松開。那人和他兒子覺得就是松開你太姥爺也跑不了就給你太姥爺松開了。”
“他們給你太姥爺松開后你太姥爺就說：‘老子生不出來兒子已經夠對不起祖宗了，老子要是再把祖宗留給后代的東西弄沒了那老子死了以后就沒臉見祖宗了。’說完，你太姥爺就撞墻了。”
說到這，小滿看了眼陶旭東的腳：“你太姥爺知道，他要是不說，捉他的人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他。所以，你太姥爺撞墻的時候把所有力氣都用上了。那兩個人沒想到你太姥爺寧愿死也不愿意告訴他們。你太姥爺的速度很快。他們父子兩個還沒反應過來你太姥爺就撞到墻上了。”
陶旭東：“可是我太姥爺是病死的，不是撞死的。”
小滿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你太姥爺運氣好還是祖宗庇佑。那對父子找的是個荒宅。你太姥爺撞過去直接把墻撞倒了。你太姥爺爬起來就跑了。那對父子看你太姥爺跑了就想去追。可他們剛追了幾步附近的人就被你太姥爺弄出來的動靜吸引出來了。那對父子看有人來了就不敢追了。”
“你太姥爺回家后就大肆祭祖。祭祖的時候還當著看熱鬧的面說祖宗們讓他躲過一劫，祭祖的時候你太姥爺讓你太姥姥和你姥姥發誓，她們要是敢做對不起祖宗的事就死無葬身之地。你太姥爺雖然躲過一劫，但那對父子也從這件事中知道你太姥爺家確實有座金山。但你太姥爺沒兒子，脾氣又硬，還對他們有了防備。你姥姥又很精明。”
陶旭東：“所以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娘身上？”
小滿點了點頭。
陶旭東：“那對父子是不是我爺爺和我爹？”
小滿：“不是。”
“不是？！”
“嗯。那個人也想讓他兒子娶你娘。可你姥姥和你娘都看不上他兒子。”
陶旭東想了想：“他們看我娘喜歡我爹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爹？”
“那人知道你娘喜歡你爹后就帶著女兒去了你爺爺家。那人問你爺爺想不想一夜暴富？”
“條件是讓我爹背著我娘和他女兒在一起？”
小滿看著陶旭東說道：“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爹和你娘不能有孩子。他們以為你娘知道家里的事，結果你娘什么都不知道。你娘一直沒孩子，你姥姥就催你爹和你娘。他們想可能你娘有了孩子你姥姥就會把家里的事告訴你娘。”
陶旭東接道：“所以就有了我？”
小滿點了點頭：“有了你以后你姥姥就告訴你娘她娘家祖上傳下來幾副畫。那幾幅畫里有個秘密，要是能參透的話家里就能變樣。”
陶旭東閉了下眼晴。他娘很喜歡他爹，所以……“我娘告訴了我爹？”
小滿點了點頭：“他們知道后就想把這幾幅畫找出來。可他們找了兩年也沒找到。你姥姥是你太姥爺的女兒，又在祖宗面前立過誓。所以他們也不敢和你姥姥來硬的。”
“你姥姥想等你立住了再把那幾幅畫傳給你娘，結果發現你爹在外面還有一個家。而且，那個女給你爹生的兒子比你還大。所以你姥姥就跳過你娘把畫傳給了你。”
陶旭東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二嬸，我爹和我爺爺為什么要和他們合作？我姥姥就我娘一個女兒，我姥姥的東西肯定會傳給我娘。我爹只要把我娘哄住，那那些東西就都是他們的，他們要是和別人合作，那他們還得分給別人一半。”
“那人是等你爹和他女兒有了兒子，你娘也生了你之后才把你太姥爺的事告訴你爺爺和你爹的。你爹和你爺爺要是后悔他們就把你的身世告訴你姥姥。到時候你姥姥要是一生氣把那兒幅古畫燒了那他們兩家就什么也落不著了。”
說到身世……：“二嬸，你知道我親爹是誰嗎？”
小滿笑了笑：“等你有能力自己查。”
“好。”陶旭東看著小滿說道：“二嬸，我知道你要的誠意是什么了？我現在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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