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仁杰雖然是靈士,卻也學過一些武技。
他執劍朝那俊美男子沖去,以為對方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公子哥兒。
誰知道剛一交手,他就發現自己竟然踢到了鐵板!
俊美男子的實力比他強了太多,交手才沒多久,紀仁杰就被奪下手中長劍,雙手被反剪到了背后。
這還不算,他還被那人壓著單膝跪在了雪地里!
紀仁杰又驚又怒,覺得異常恥辱。
他扭頭看著那人,氣得咬牙切齒:“你——啊——”
剛吐出一個字,那人驟然用力,紀仁杰只覺得雙臂仿佛要斷掉一半,痛得他不受控制地慘叫了一聲。
另一邊,被君無極暗算的阿忠越來越后繼無力,最后被蘇綰一劍刺入喉嚨,摔在了地上。
蘇綰又在他心口補上一劍,直到親眼看見他斷氣,這才松了口氣。
瞥了眼紀仁杰,她也不理會紀仁杰跪在地上的狼狽樣子,快步來到君無極面前,心疼地替她擦去手上的雪渣。
感受到君無極的雙手有些冷,她忙對朱兒說道:“朱兒,快去準備一個暖手爐,讓無極抱著。”
朱兒領命而去,很快拿著一個暖手爐飛奔而出,送到君無極手里。
君無極雙手抱著暖手爐,被雪凍得冰冷的手掌很快暖和起來。
她抬起頭朝蘇綰甜甜一笑,看起來就和真正的四歲多小孩子沒什么區別:“娘,你別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可若是有人檢查阿忠的尸體,就會發現他身上的要穴被封入了繡花針,這才導致氣力不濟,凄慘落敗。
蘇綰又摸了摸她的小手,發現她冰冷的小手果然暖和起來,這才放心。
她看向紀仁杰和那陌生男子,還是走了過去。
先向男子行了一禮:“多謝閣下出手相助,不知閣下貴姓?”
這話一出,卻是激怒了紀仁杰。
紀仁杰怒視著蘇綰,憤怒地咆哮道:“蘇綰,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他不是你的奸夫嗎?你裝什么裝?”
蘇綰的臉色猛地一沉:“紀仁杰,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閣下!你侮辱我不要緊,竟然連這位閣下也要污蔑,你還是人嗎?”
紀仁杰不屑地哼了一聲,正要再說些什么,俊美男子突然出手,粗暴地卸掉了他的下頜:“既然你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就別再廢話了。”
那些臟污的話,他可一點也不想聽。
這下,紀仁杰就算有一肚子的怨言,也沒辦法說出口了。
君無極瞇了瞇眼睛,走了過來。
她也不管那名俊美男子在場,直接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了紀仁杰的嘴里,逼迫他咽了下去。
紀仁杰嚇得眼睛瞪圓,有無數的話想問,卻沒辦法問出口:“嗚嗚嗚……”
君無極理也不理他,扭頭看向蘇綰:“娘親,準備和離文書吧。他現在都這樣了,應該會同意跟你和離吧?”
蘇綰有些忌憚地看了俊美男子一眼,有些擔心君無極的表現太過突出,讓他起疑。
男子似乎看出她的擔心,突然笑道:“看來你有個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