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琦瞥他一眼:“不必白費功夫了,我絕不會背叛主子。”
“年輕人,話不要是得太滿。你在這低等大陸,根本想象不出高等大陸是怎樣的修煉圣地,天醫宮的勢力又有多龐大。”
“以你的天賦,若是能夠進入天醫宮,不出十年,天榜之上就將有你的名字。”
蕭琦嘲諷:“原來你們喜歡忘恩負義的背主之人。”
“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杰,你若是一意孤行,擺在面前的只會是一條死路。”
“我相信主子會為我報仇。”
老者徹底被激怒,他冷冷一哼:“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老夫又何必再多說?”
說完袖袍一揮,大步走了出去。
密牢關閉,所有的光線都被擋在外頭,只剩下一室孤冷黑暗。
蕭琦這才痛得“嘶”了一聲,暗暗在心中祈禱——
主子,你可千萬別出事。
他寧可死在這里,也不希望君無極來救他,以(身shēn)犯險。
然而——
趙府外的巷子里,一個人正靜靜藏(身shēn)于(陰陰)暗中。
直到趙府大門打開,漂亮奢華的馬車從里面駛了出來。
她才微微探頭,看了那輛馬車一眼。
流光一閃,她迅速收回了目光。
馬車里,老者狐疑地皺起眉頭:“咦?”
納蘭飛雪不解:“方伯,怎么了?”
老者遲疑道:“剛才似乎有人在看我們。”
納蘭飛雪嗤笑:“這不是很正常嗎?外頭那些土包子不是一直都在看我們嗎?”
老者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或許是我想多了。”
馬車很快走遠了。
這時人影一閃,有人潛入了趙府。
沒多久,她就找到了密牢。
這里其實一點也不隱蔽,門口還有人守衛,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里頭有問題。
負責守衛的兩名男子并不敬業,這會兒正小聲抱怨著。
左邊的人說:“又沒人敢來,納蘭小姐干嘛要讓咱們一直守著?”
右邊的人不滿地瞪他一眼:“那有什么辦法?這是納蘭小姐的命令,你要是不服,可以找她提出來。”
這話一出,左邊的人就嚇得縮了縮脖子,他哪里敢跟納蘭飛雪說?又不是不要命了。
但他很快又抱怨道:“那你覺得會有人敢來嗎?那什么君無極和玄冥童姥,難道還敢得罪納蘭小姐?”
“君無極聽說還在路上,現在肯定趕不回來。不過那個玄冥童姥聽說神秘的很,說不定會替她出頭。”
“哼,什么狗(屁pì)玄冥童姥,那人要是敢來,看我怎么收拾她!”
就在這時,兩根纖細的黑針無聲(射射)出,瞬間沒入兩人的眉心。
兩名守衛頓時僵硬不動了。
藏在黑暗中的人這才走了出來,來到密牢門口。
她的手上戴著薄薄的手(套tào),眼中流光閃動,很快拆解了門上的陣法。
很快,牢門就被打開了。
她快步進屋,看見掛在墻上的人,臉色瞬間鐵青。
納蘭飛雪,竟敢這樣對她的小七!
墻上,氣息微弱似乎已經昏迷過去的蕭琦像是察覺到什么,猛地睜開眼睛。
然后他便愣住了:“主子!你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