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注視著她,嘴角微微彎曲,露出憐惜的微笑。
她睡著了。
幸福舒服的睡著了。
他低頭望著她,望向一片絲滑閃亮的黑發散落在她的肩膀四周,看著她濃密烏黑的睫毛停留在雙眉下,看著她放松柔軟的嘴唇。
當他在按摩她疼痛的肌肉時,她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兩個人在纏綿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使得他不由得想像他在她身體里的感覺。
揚揚眉毛,他嘆口氣,睡的這么毫不設防的白曉,像是最美的天使,托起她的肩膀,給她把枕頭塞進去,拉開羽絨被蓋在她的身上,真想在臂彎把她牢牢箍緊,吻的纏綿且深入。
還是放開她,白曉翻個身,陷入柔軟的枕頭里,繼續呼呼大睡。
腦海里一片混亂,他閉上眼眸舔了下薄唇,喉結也隨之上下滑動,眉心皺起,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
白曉不安的動一動,又熟睡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這張床非常舒服,柔軟適中,有一種好聞又安心的味道。
安志遠苦笑,深夜,冷水澡相伴也滿足。
昨天他已經失控過一次,今天讓她好好休息一下,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會很辛苦。
他把碗筷收拾下去。
借此離開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臨走的時候給她把燈關掉,就留了一盞床頭的小燈,昏昏暗暗。
還沒下樓,已經聽到了魏淑芬氣憤的解釋,“老大,你不能這樣!因為我曾經做過一次無心的錯事,就每一次都針對我。老安,要是這樣,這次老二的婚事我不管了,真是出力不討好,家里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工資能有多少,家里的開銷很大,你爸還喜歡資助戰友什么的,你要是不信!這一點可以去問你父親。”
安志高冷沉的聲音帶著不屑,“你的意思是我爸沒能力給老二舉行一次婚禮,如果是這樣,我去跟我爸說,既然咱們家已經這么窮了,那好辦得很,我這個當兒子的給我弟弟辦婚禮,到時候我爸可別嫌丟臉。”話說的很不要臉。
魏淑芬都要氣死了,你要是真的要給你弟弟舉辦婚禮,還到這里指手畫腳干什么,這不是誠心的?
“什么事情要和我說?”安志遠眉毛一挑,自己老爹安成回來了。
好吧,底下要一鍋粥了。
安志向從他身后出現,“二哥,你怎么在這里不下去?”奇怪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碗筷身上,立刻不虞,一定是給那個女人端飯了。
“二哥,你可不能慣著女人,現在連飯都要你端到房間吃飯,要是以后還不騎到你脖子上拉屎啊。太不像話了,誰家的媳婦不是照顧自己男人吃飽穿暖,怎么到了她這里就啥也不一樣呢?你這個大老爺們還有什么面子可言,我要告訴爸媽去,太不像話了。”這簡直是逆天的大罪,誰家不是做家務照顧丈夫,現在他二哥整個顛倒過來了。
安志向覺得自己抓住了白曉的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