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恐怖的縮成一團,被子蓋在身上像是一種屏障,似乎這樣就能保護她免受白曉的傷害。
她不聾。
白曉說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而且腦子也不糊涂,她能理解這些話里的意思。
就是因為理解,所以更害怕。
如果你知道了對面的這個人就像是魔鬼,她是重生過來的。
怪不得自己每次對上白曉總是會輸。
因為這個女人已經知道要發生什么事情,甚至她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什么。
白梅怎么會不害怕?
她瘋狂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可是她的聲音只不過引來外面的警察撇了一眼。
看到白醫生對她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抓著她的手腕兒。
人家又把目光調轉倒向外面去。
大門緊閉,這里一切的聲音,一切的話,沒有人可以聽得到。
她要告訴所有人
白曉是個妖孽,應該把她抓起來燒死她,殺了她,或者研究她,就是不應該讓她在外面逍遙自在。
可惜她不能說,說不出來,這一刻她后悔了,自己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子,要是能說話,現在就不會這么被動。
白曉微笑,但是這個效益一點都沒有滲透到眼底。
“我明白你是想告訴所有人我就是一個妖孽,趕緊把我這樣的人抓走。可惜,好可惜你現在沒有機會,你已經說不出來了。哦,對了,我知道你的手雖然殘疾了,可是仍然可以寫字。”
白曉舉起白梅的手腕兒,白梅拼命的用力氣,甚至自己骨折的傷口疼的要死,都顧不上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掙脫開。
“我想你的這個殘疾還需要再嚴重一點兒,嚴重到什么程度呢?”
白曉思索,“當然不能寫字。要不然你說我把這么大的秘密告訴了你,你再告訴別人對我多不利啊。”
白梅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冰涼的能量在全身流動,嚇得她根本一動都不能動,整個身體已經變得僵硬。
然后她就感覺四肢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手臂和腳上的傷疼的更厲害了,似乎有人生生把骨頭給扯裂了。
白梅哀嚎一聲,聲音根本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大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面前的白曉。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你會活的好好的,去給那些被你禍害的人贖罪,你的后半輩子將在監獄里度過,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臉上的傷我給你治好了,保證以后你的臉上不會留下一絲一毫的疤痕,我對你這么好,當然那是因為美貌如花的女人到了監獄里,大概會有不少人覬覦吧。
女人壓抑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也會瘋狂的,你這樣的弱雞,應該得到別人的保護!要不然你怎么生存下去呢?”白曉放開她的手腕了。
白梅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的死魚,躺在病床上大口喘著氣。
白曉笑盈盈的離開了。
門口的特警和她打招呼,走進病房,看到白梅的樣子,毫發無傷,就是整個人像是被嚇壞了,眼神驚恐的狂亂的拍打著床頭。
裝吧!
很多人為了逃避追究,都會來這一招,裝瘋賣傻。
他們見多了。
默默地到門外去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