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家徹底泯滅在人海里,尚家的公司破產,尚凱雯在這之前,已經卷走了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手段非常巧妙,通過不知道多少渠道,七拐八拐的,到達了外國的賬戶。
很難追查,這也讓警察認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案。
白曉看著尚凱雯失蹤倒是奇怪了,尚凱雯逃的這么無影無蹤,還真的是厲害。
白月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和白曉說起過,這件事的從頭到尾的一切只有她和王巖清楚。
尚凱雯的失蹤似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通緝犯在人們的概念中!肯定藏的深著呢。
白家似乎變得平靜下來。
白曉準備去參加今年的醫學交流會的報名工作,作為軍區醫院的首席醫生,白曉很有資格參加。
實際上是因為交流會的評判委員已經到了京都,這一次的大會是在京都召開。
作為陪審員,斯密斯和邁克都到了京都。
兩個人給白曉打來了電話,兩年不見,兩個人的中文水平那是見長。
極力邀請白曉來參加這一次的交流會。
各國的醫生代表團已經陸續到達,紛紛摩拳擦掌,就為了一展自己的風采。
尤其是米國和法國,意大利加拿大這些國家的醫生代表團,那可是都是以前的常年霸主地位。
米國可以算是地位穩固的第一名。
別看交流促進會今年是在華國舉行!真心地說起來,華國的醫學水平連排名前十都進不去。
尤其是在腫瘤生物醫藥和醫療器械方面!差距還是很大。
不過這也是對他們的醫學水平的一種激勵。
白曉已經醫院領導商量過了,這一次的報名自然是勢在必得,白曉的水平不去和更多的醫學專家交流,是一種資源的浪費。
這一次的國家醫學代表團,已經有了白曉的一個名額。
主要是白曉在醫學領域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還這么年輕更是難能可貴。
安志遠收拾行李,這一次他們兩個人居然可以同行,真是天大的驚喜。
他們兩個這兩年日子過得很平靜。
安志遠的工作已經在去年徹底轉到了訓練上面,志在培養新一代的兵王和最先進的技術兵。
和以前比起來,去年之后兩個人起碼能天天見面,不會像以前一樣,一個月有時候都見不到一面。
安志遠是作為少將去京都參加工作會議,白曉則是參加促進交流會。
兩個人時間上居然出奇的一致。
白曉正在收拾其他的要帶的衣服!這一次去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兩個都需要不少換洗衣服。
“這次還真的很巧合,志向這一次聽說要結婚了,回去我們正好能參加他的婚禮。你說巧不巧?”安志遠給白曉把箱子里的東西收拾好,白曉把疊好的衣服遞給他。
有些壞心眼的說,“我就怕回去了你那個阿姨又要有什么風涼話,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恐怕要吃了我。”
他們這些年一直沒有孩子,魏淑芬可是沒少借著這件事敲打他們。
時不時還要在安成面前給他們上眼藥,好像沒孩子,他們就能離婚一樣。
安成可是沒少給安志遠打電話,老公公不能和兒媳婦說這件事,不合適!可是能沒完沒了的煩安志遠。
“你放心!有我頂著!誰敢說什么,你就告訴他們,是安少將不喜歡孩子,我說了不要的!誰敢說什么!”安志遠捏著白曉的手,把人攬到自己懷里。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已經七八年了,可是他們的感情似乎還在蜜月期。
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安志遠還是喜歡和白曉膩在一起,似乎怎么也不夠。
尤其是安志遠的熱情,白曉著實是領教了,簡直是無可匹敵的強悍。
就是可惜了,自己不能生孩子。
要不然說不準已經生了好幾個了。
想一想孩子,白曉就有些失落。
把頭靠在安志遠的胸口,屋外下著雨,他既溫暖又強壯。
她松了一口氣,舒服地投入他溫暖而強壯的懷抱中。
似乎覺察到她的遺憾和失落,他抱緊她,將臉埋在她的頸部,輕輕嗅了一下。
“我有你就足夠了!真得,你要相信我,沒有孩子多好,我就把你當做女兒養,一輩子對你一個人好,那多好!會讓其他人羨慕死的。”
他靜靜地擁抱她片刻。
白曉揚起頭!笑盈盈的看著他。
“女兒?”
安志遠目光深深地望著她,白曉臉立刻紅了,她可沒有安志遠的臉皮厚。
“別鬧!”
她是屬于他的。
他會照顧她,甚至寵壞她。
何不呢?她天生就是要人疼愛的,至少可以寵到某一個程度。
他不發一言,只是將她攬入懷中,抱起人就往大床上去。
白曉看了一眼外面艷陽四射的亮度,“你等等,大白天的。”
“白天才好,我還沒有好好在日光里看著你做這件事,應該很好!想一想似乎很興奮。”
“快速解決?”她目光如火地看著他。
他的視線落到她的胸前。
“我想的是慢慢來的。”
她默默的投降。
她的唇在他喉上輕吻。
結果就是他是那么的溫柔,小心地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喜悅。
以往他的熱情可能會比較粗魯,這一次卻是出奇的溫柔,不過他們之間已經建立不易破碎的信任。
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會無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完完全全地向他投降。
不只是身體上沒有距離,連情感上的安全距離也會消失。
這個男人和她如此親密,親密到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讓她對人生的信任和希望恢復了,至少她以為他做到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時分,她在舒適的大床上躺了片刻,安志遠早就起床了,他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吩咐她繼續睡,然后就去做準備工作了。
她伸個懶腰,全身感到既愉快又酸痛,昨夜安志遠根本沒睡,也沒有讓她睡。
現在床單上還都是他的氣味。
在床上賴了許久,白曉還是不得不起床沐浴更衣。
他們兩個人中午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