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詩雨,葉文軒回到家中。看著昏黃燈光下的家,心中空落落的。
回到剛才的位置,坐在相同的位置。仿佛還能感受到詩雨的溫度,葉文軒心中此刻一片凄涼。
從一邊的的酒柜拿出一個高腳杯,拿出了一瓶紅酒。
殷紅的酒液在光亮的高腳杯中搖晃著,葉文軒看著天上的月色皎潔。心中卻是從未有過片刻的寧靜,就仿佛是一團亂麻。
緩緩的抿一口杯中的紅酒,淡淡的酸澀與醇厚的感覺彌漫在口腔之中。
一口接著一口,一杯接著一杯,一瓶接著一瓶……
葉文軒逐漸意識有些模糊,心中卻是一片清明。
目光流轉,看著家中的空曠與漆黑。眼中仿佛看到了若有若無的幻影,仿佛詩雨還在家中的樣子。
突然葉文軒感覺原本這個圓滿的家,此刻卻突然不再圓滿。
葉文軒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詩雨的電話。可是以前立馬就會被接通的電話,此刻卻是一片忙音。
葉文軒失魂落魄的垂下了手,手機也從手中滑落。
有人說酒是釋放人們心中悲傷的鑰匙,他可以將人們心中的情緒在人醉的時候,無限的放大,再放大。
夜深人靜,葉文軒在小陽臺獨飲,最后拖著沉重的身體,踉蹌的走回了臥室。陽臺處留下了一片狼藉的酒瓶,遠處的天邊逐漸有著一輪紅日冒頭,一夜已過……
趴在舒軟的大床上,葉文軒眼皮越來越重。
不過葉文軒還是撐著眼皮,打開了自己的微博,默默地寫下了一行小詩。
漆黑的夜,白色的天花板,
呆呆的凝視,
一團霧水蒙住了雙眼,
紛亂的思緒就像亂線團,
好的壞的,
分不清,也拆不開,
好想睡去,
卻越是清醒,
發送我的思念,
撞上了你黑色的屏,
天明,淚停,
用笑臉迎接,
你可知道,
昨夜我無眠。
葉文軒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寫出了這一行小詩,再也抵擋不住精神上的困倦,沉沉的睡去。
而外面的陽光,卻是開始慢慢的上升了起來。
清晨,時代娛樂。
李雨欣匆匆的趕來,來到公司直接就到了冉憶柔的辦公室之中。
“冉總,老板的電話打不通,而且這個詩怎么辦,這可是一首情詩啊!”李雨欣有些不知道怎么辦。
按照原則,這種詩不應該出現在葉文軒的微博上。但是這卻是葉文軒自己寫上去的,李雨欣也沒有權利刪除。
關鍵是李雨欣現在聯系不上葉文軒,所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陷入到了矛盾之中。
冉憶柔也是被葉文軒突如其來的情詩所趕來的,現在才早上六點多,距離八點半上班的時間還遠著呢。
冉憶柔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她也是有些頭疼不已。
想了一會,還是跟李雨欣說道:“你一會登錄他的微博,把他的那首詩刪掉。趁著現在看到的人不多,趕緊刪掉。”
冉憶柔想了想,還是決定刪掉。
李雨欣得到了冉憶柔的許可,走出了冉憶柔的辦公室。
冉憶柔將目光挪回自己的屏幕之上,看著葉文軒寫下的那一首小詩,眼中若有所思。
“天明淚停,昨夜無眠。文軒這是到底怎么了,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明天可就是《我是歌手》的比賽了。”冉憶柔自己呢喃道。
拿出手機再次撥打葉文軒的電話,可是依舊是無人接聽。
冉憶柔想了想,給王詩雨撥打了過去,可是依舊是一片的忙音,根本無人接聽。
“難道是這兩個小兩口出事了?”冉憶柔此刻有些坐不住了。
跟了葉文軒一年多,最知道葉文軒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冉憶柔有些擔心葉文軒,按下了呼叫機將外面的徐柔叫了進來。
“小柔,文軒家的鑰匙你哪里人是不是還有一把,你……”
葉文軒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是被肚子餓醒的。肚子中咕咕直叫,胃里餓的都有些胃痛了。
腦袋有些沉重,眼睛也有些水腫,身上也很乏力。
“咦,什么味道,這么香?”葉文軒坐在床上緩了一會,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暗暗的想到。
從床上做起,推開自己屋子的門,走了出去。
原本陽臺滿地的酒瓶子,此刻卻是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原本散亂的屋子也被收拾的煥然一新。
就在葉文軒有些茫然的之后,廚房之中冉憶柔走了出來,看到了站在原地茫然的葉文軒,微微一笑。
“文軒你醒了?我給你煮了點瘦肉粥,你喝了那么多酒應該胃里在已經被酒精消化的什么也不剩了吧,過來喝一點吧。”冉憶柔笑著說道。
葉文軒有些沉默,默默地走到了冉憶柔的身邊,抽出一個椅子,在飯桌前坐下了。
“憶柔姐你怎么來了?”葉文軒低頭喝了一口粥,舔了舔嘴,抬頭問道,眼中古波不驚。
香濃的瘦肉粥,散發著一種濃濃的香味,讓葉文軒食欲大開,胃口大好。一口接著一口的像嘴中送去,不一會一碗就吃完了。
“還不是你啊,怎么也聯系不上你。再加上你昨晚發的那一首詩,我聯系誰也沒有聯系到你,擔心你就過來了。”冉憶柔一邊說著,一邊又給葉文軒盛了一碗粥。
“詩?什么詩?”葉文軒眉頭微蹩,有些記不清昨夜到底發了什么。
冉憶柔翻了翻眼睛,看來這位少爺已經都給忘了。
無奈的冉憶柔只好把那首詩的截圖給葉文軒看了,至于原信息已經被李雨欣信息部那面的人給刪除了。
葉文軒好奇的接了過來。
葉文軒看著冉憶柔手機上的一行小詩,葉文軒逐漸有些回憶起了昨夜的事情。
這首詩是上一世非常著名的小詩《今夜無眠》,昨夜喝多了之后,心有所感就寫下了這首詩。
葉文軒看過之后,將手機默默地還給了冉憶柔。繼續低頭吃著碗中的瘦肉粥。
“我讓李雨欣把你昨夜的那個微博給刪了。”冉憶柔說道。
“哦,刪了就刪了吧。”葉文軒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