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文軒的母校京影,也是在第一時間拉上了一個大大的長條幅。
“恭喜我校學生葉文軒成功衛冕飛天視帝,可喜可賀!”
長長的條幅一大早上就掛在了京影的主教學樓上,讓許多早上剛剛起來的學生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條幅。
一大早上就看到這么勁爆的消息,學生們一個個都是興奮的不得了。
這就好像是高中的時候,自己學校高考成功出了一個全國的高考狀元一樣。雖然這份榮耀不是自己的,但是這個榮耀卻是跟學校有關,而身為這個學校之中的一員,那份驕傲感還有自豪感無法磨滅。
就連今天上課的老師一個個也都是一臉的笑意,顯然大家都是心情很好。
而葉文軒的獲獎,也給大家仿佛注射了一個強心劑,大家學習的勁頭更足。
京影校長室。
邵國軍和郭林平還有幾個學校的領導走在其中,一幫人臉上也是都掛著濃濃的喜意。
“哈哈,這才幾點。現在我就收到了十多份要求和咱們學校要合作的娛樂公司了。而且投資的額度都是遠超原本,這下讓我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邵國軍大笑著說道。
“老邵,你可別急著答應。待價而沽不知道嗎?現在還早著呢!”郭林平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當然,這我當然懂得。文軒這孩子真是爭氣,最年輕的視帝落在了咱們京影。等下回見老牛的時候,看我不氣死他,哼哼!”邵國軍牛氣哄哄的說道。
大家聽見邵國軍的話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口中的老牛是誰。
自然是上戲的院長牛慶濤,也是邵國軍的老對頭。兩人總是對著干,針尖對麥芒。
“哈哈,我其實也是沒有想到文軒那孩子這次真的能摘得視帝。即便是到了現在我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郭林平也是有些感慨。
“老郭,別感慨了。趕緊把你的那個武夷山大紅袍拿出來給我們嘗嘗,這么值得慶祝的日子,酒現在上班時間不能喝,但是你的茶還是可以嘗嘗的。”邵國軍笑呵呵的說道,不過眼神卻是有些帶著戲謔。
聽見邵國軍的話,郭林平原本滿臉笑意的臉立刻變了顏色。
“去去去,你這老小子又惦記著我的茶。那可是我徒弟孝敬給我的,就那么一點。沒有沒有!”郭林平連連擺手,堅決不為所動。
郭林平這個后悔啊,上一回邵國軍來到家中做客。自己怎么就嘴欠給說出去了,讓這個老小子嘗到了之后,就惦記上了。
邵國軍聽見郭林平這么說,自然不能這么放過。
“誒,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你就來一點嘛!”邵國軍再次說道。
郭林平眼觀鼻的坐在那里,一點也不為所動。
一幫人笑鬧了一會,回歸到了正題。
“咱們是不是讓葉文軒回來做一個演講啊,也算是正面提高一下我們學生的積極性?”坐在右側的一個老人建議道,這個人是京影的教導主任魏天林。
“哎,算了。別去打擾我徒弟了,他現在好幾面一起兼顧著,現在沒有時間。等下半年新生入學的時候,一起召開吧。”郭林平揮揮手,否定了這個建議。
“是啊,現在葉文軒他們拍的那個《余罪》正和上戲的《刀劍江湖》對上了。要是葉文軒在這個比試中輸了,那可就丟人了。到時候上戲那面可就有牛氣了,該說飛天視帝都敗在了他們的手上,對于葉文軒的名聲確實不太好。”邵國軍也是分析道,否定了魏天林的建議。
眾人議論了一會,就各自散開了。
葉文軒成功摘得飛天視帝的新聞一連持續了三天,逐漸平息了下去。
而這三天葉文軒也是好多地方奔走,不斷地接受著各種各樣的采訪,三天時間讓葉文軒著實忙碌了好一會。
而今天,葉文軒再次重新回歸到了《余罪》劇組。畢竟作為主演,葉文軒根本離不開太長時間。
回到劇組,首先是被大家熱烈的歡迎了一下。尤其是白浩宇還有鄭宇飛兩人更是各種搞怪,讓葉文軒著實開心了一陣。就連這幾天弄得疲憊不堪的心,也是略微的有所放松了下來。
不過這一回來,面臨著的第一個戲就讓葉文軒尷尬不已!
但是這個戲卻是這部戲中非常經典的一個片段,可以說是上一世這部戲這么火,有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這一段戲。
那就是非常經典的——叫.床戲!
沒錯,正是余罪和大胸姐在賓館中的那一段叫床戲。余罪一人扮兩角的叫.床!
看著白浩宇還要鄭宇飛壞笑的樣子,葉文軒大笑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整我,我一回來就讓我拍這段!”
白浩宇滿臉肉乎乎的,臉上泛起一絲猥瑣的笑容。
“嘿嘿,軒子。咱們這不是租人家酒店快要到期了嘛。節約成本,直接把這一段拍完我們就可以結束酒店這一段的拍攝了。”白浩宇笑嘻嘻的說道。
“對啊,文軒你快準備去吧。”鄭宇飛也在旁邊幫襯道。
葉文軒白了兩人一眼,沒辦法只好去換衣服準備表演去了。
半個小時后,各部門都準備完畢,葉文軒和李婉茹也來到了表演的場地。
葉文軒看著坐在床上的李婉茹,神情有些古怪。
“你這段戲你都看明白了嘛?”葉文軒一屁股坐在床上,笑著問道。
李婉茹嘟著小嘴,白了一眼葉文軒,小聲的嘟囔一句。
“看明白了。”
“行那咱們開始吧。”葉文軒笑著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開始了拍攝。
前面的一段鋪墊,兩人演的都是非常的到位。而且也沒有什么難度,一條一條的很快就拍了出來。
不一會終于到了最關鍵,也是最有意思的那一段了。
葉文軒從后面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身上光著膀子,底下就穿著一個大褲衩走了出來。
葉文軒一身流線型的肌肉,讓在場的男生羨慕無比。
李婉茹身穿著潔白色的浴袍,漆黑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肩膀,靜靜地靠在床的左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