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王上、獨自暗中掌握的一權力。
因為秦莊王生前兒子都還小,所以并沒有立下儲君。
他死的也有些快,這也導致了,前身嬴政沒有接受完整的傳承。
像帝子受在洪荒大商接受的傳承,才是最完整的,可以讓他在各個方面,都打下根基,以后快速掌握大商各方面的權力。
而大秦自然也有完整的傳承,不過嬴政沒有接受過,便直接成為了大秦大王。
很多方面,他都不清楚,帝子受自然也不清楚。
不過秦莊王死前,也將一些消息、和兩個人留給他了。
一人便是他身邊的這位老太監,掌管著秦王宮的內務。
他的存在,才能讓帝子受掌握這秦王后宮。
另一人……
走進自己宮殿,揮退所有人,淡淡的聲音響起:“出來。”
“參見王上。”一道渾身包裹在緊身黑袍中的人出現,直接跪在帝子受面前,語氣恭敬又平靜,仿佛沒有情緒波動的冷血之人。
黑冰臺。
大秦黑暗中的冷血機構。
與大明世界他手中的廠衛,大隋世界的皇城司性質一樣。
甚至更加的冷血。
是大秦手中的一把冷血利刃。
也是帝子受此時真正想掌握的力量。
面前這人,便是黑冰臺負責人之一。
黑冰臺身為大秦對外、對內的機構,并不是全部掌握在秦王手中。
它大致分為兩個部分。
一是諜者系統。
二是死士、殺手。
諜者系統也分為兩部分,一是對六國和大秦境內,由秦王掌握。
另一部分,就是監察部分,監察對所有的黑冰臺中人進行監察,由秦王宗室掌握。
死士和殺手,同樣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是由秦王掌握,負責刺殺之類的。
另一部分,則是訓練死士、殺手、諜者,由宗室掌握。
說白了,黑冰臺由秦王和宗室共同掌握。
秦王掌握黑冰臺對外的諜者組織、刺殺組織。
宗室掌握對黑冰臺的監察組織、以及訓練組織。
由宗室,來制衡黑冰臺,以免這柄利器傷了自己。
面前這人,便是秦王手中黑冰臺的負責人。
秦王的死忠,只忠于秦王。
換句話說,誰是秦王,他忠于誰。
對于如今的帝子受,也只有掌握了黑冰臺,才能了解各方各面的消息,從而真正開始掌握這個國家。
黑冰臺,就是他現在最想、必須要掌握的權力。
當然,黑冰臺是效忠于他的,但想要了解它、真正掌握它、使用它,卻需要時間。
“孤要了解黑冰臺的一切。”帝子受雙眼淡淡的看著黑衣人。
語氣中盡是不容置疑,渾身威嚴、霸道的氣息,絲毫不收斂。
不同于朝堂之上,朝堂上,他在所有大臣眼里,年紀太小,沒有經驗,時間太短、也沒能慢慢去展現才能。
所以都不放心他掌握朝政,為了穩定、大局,他此時也不會強行奪權。
而對黑冰臺,他根本不需要顧忌那些。
一切,都是他說的算,如果當他說的不算之時,那黑冰臺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暗玄壓制住心中的驚駭,這股氣勢,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數年前,面對秦昭王一般。
暗玄壓制住心中的驚駭,這股氣勢,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數年前,面對秦昭王一般。
不,是比那時更加恐怖。
天生王者!
心中思緒起伏,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和遲疑,語氣如舊的恭敬、開始講起他手中黑冰臺的一切。
帝子受靜靜聽著,了解黑冰臺的結構,以及在各方的布置等等。
等他聽完大概后,就讓其退下,接下來他需要自己去看黑冰臺的龐大信息儲存室。
不過這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王上,太后來了!”不多時,外面響起那老太監、趙明的聲音。
帝子受目光微動,趙姬。
站起身、向外走去,一道絕世傾城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
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無邊的風情。
絕世尤物!
連帝子受,都不得不承認,他的女人中,論對男人的誘惑力,沒幾人可以與面前這道身影相比。
“母后。”語氣依舊的淡漠,帝子受微微點頭道。
對這個女人,他更多的是一股漠然。
只是現在的身份,所以有這一聲母后。
但更多的情緒就沒有了,厭惡也沒有。
原本以他的性子,對他前世記憶中的那位、定會厭惡。
他討厭水性楊花的女人。
只不過有了前身嬴政的記憶,和這方世界的情況,他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無稽之談。
起碼在這里沒有。
前身嬴政,也的的確確是大秦王室血脈。
否則又怎么可能瞞的過秦王室?
秦莊王能以一質子成為秦王,怎么可能多昏庸?會去接受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甚至,帝子受從趙姬身上,感到了一股強橫的實力。
事實也是如此,趙姬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能護著前身在他國安然長大,保住自己母子。
自然不是一個表面、看上去那般嬌滴滴的模樣。
其實力,也是前身母子在這秦王宮立足的重要原因之一。
趙姬水汪汪的雙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很明顯,好似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帝子受眉頭一挑,眼睛微垂、當做看不到。
這位趙姬,可不是簡單、循規蹈矩的人。
甚至,就是一位妖……
“政兒,難道當了大王,就與、與母后更加疏遠了嗎?”帶著一股甜膩、和悲傷的嬌媚聲音響起,趙姬瞪著大眼睛,看著帝子受。
一身白色宮裝的她,將魅惑和清純融合一體,根本不像是太后。
帝子受目光不變,已經從前身嬴政記憶中知道的他,驚異過了。
淡淡轉身向里走去:“母后前來、可有何要事?”
看著帝子受的背影,趙姬心中真的閃過一抹有些傷感的嘆息。
政兒、真的更加成熟了!
這是好事,可也更加淡漠了!
對于帝子受的表現,她并沒有感到什么奇怪。
自己那個兒子,他最熟悉。
生下來就有股天生的冷漠、淡漠,與誰都并不親近。
就算跟她這位相依為命的母親,也是這般。
(第三章,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