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眾人還不敢胡亂猜測,可眼下這一幕實在太震驚了。&bsp;
王焱這家伙,簡直就是神了。
短短時間內,竟然撩上了冬季女神,還被她親昵地挽住了胳膊?眾人的眼神,即是驚訝,又是狐疑。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尤其是躺在地上幽幽醒來,還想著女神是不是誤會了自己,正想去和女神好好解釋一番的北地之虎阿納托利,聞言并見得這一幕,頓即積血從喉嚨口涌出,“哇”得一聲噴出鮮血,眼白一翻再度暈了過去。
這個現實,他的內心是實在接受不了。
就連南蓮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小焱這家伙不是吧,竟然用撩妹神技去解決眼下的危機?
唯有紅色坦克感慨萬千,火焰之子真不愧是火焰之子,這一波玩得太溜了。撩女王,泡圣女,眼下三言兩語就勾搭上了真正的女神……
這份才情,這份魄力,著實讓他紅色坦克欽佩不已。
他不禁想到,深淵入侵危機什么的,如果把王焱這個家伙丟到深淵去,他會不會僅僅靠著技能點ax的撩妹術,就能一路解決危機啊?
“誤會,大家別誤會了。”王焱急忙向南蓮、紅色坦克、以及柏麗莎傳音說,“我和冬季女神,只不過是沾親帶故了一番。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可是我的長輩。”
“長輩?”南蓮朝他翻了個白眼,幽幽地傳音說,“你連長輩都要撩?身為你的女朋友,我的壓力真大。”
“噗!”
王焱差點一口老血噴死,沒好氣地回音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考慮,不然我剛才早跑了。”憑王焱的戰斗力,不敢說一定能干得贏冬季女神的一尊神魂投影,但至少逃跑的成功概率還是蠻高的。
南蓮一暈,你這撩妹還是在為我考慮,還真是讓人十分感動啊,惹得她白眼一翻:“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還得好好感謝感謝你啊?”
“這就不用了,我們可是正經的男女朋友關系。”王焱說了一句后,急忙向冬季女神轉移話題,傳音說,“師娘,你看現在這么多人,著實有些不方便,有些事情咱不急在一時,回頭有好多話我可以慢慢給您說,反正我也要去冬島正式拜訪師娘您。”
不急在一時的說辭,讓冬季女神好生不爽。但是后半句,卻又讓她的眼睛大放光彩,好多話要說?難道,火神祝融在他的血脈中留下很多私密情話么?
一時間,冬季女神開始浮想聯翩了起來。她越想越嗨,渾身冰霧繚動不休,好幾秒鐘后她才聲音柔出蜜來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在冬島等你。”
那模樣,倒是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和情郎分別時那依依不舍的模樣。隨后,她那尊臨時凝聚幻化出來的嬌軀彌散開來,消失地無影無蹤。
王焱汗然。
和冬季女神這般相處的感覺,怎么像是他王焱在替祝融談戀愛一樣啊?照著這樣下去,萬一以后有機會和祝融大神見面,會不會把他氣得吐血啊?
要知道,這冬季女神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祝融大神當年躲她,應該躲得還蠻厲害的。
罷了罷了,不想那么多了。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生什么事情,當場解決就是了。
眼下,這寒冰元素之潭中,還剩下厚厚一層的寒冰元素之水,這可都是極為罕見、非常難得的天材地寶。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吃個飽,總不至于說走就走吧?
既然冬季女神的危機已經解決,王焱自然沒有了后顧之憂,繼續把魅魔、大閘蟹、三足金烏都召喚了出來。
“呱呱!”
已經凍成冰塊的三足金烏,在王焱的幫助下很快消融,恢復了活力。但是吃過一次巨虧的它,已經膽小謹慎了許多,只敢私悄悄地對王焱精神波動道,“老大,冬季女神那婆娘真的走了?”
“你就放心吧,趕緊繼續化悲憤為食量,我們一滴寒冰元素之水都不能給敵人留。”王焱下令道,“兄弟姐妹們,大家剛才中場休息歇地也差不多了,可以繼續開工了。我們的口號是,把這寒冰元素之潭榨得一滴不剩。”
“呱呱!”
“咔咔”
“主人你好壞壞啊,人家不依啦”
“……”王焱。
就在王焱指揮著“寵物”大軍,鯨吞蠶食著消耗著寒冰元素之水時。
大祭司薩拉爾攙扶起了氣炸暈厥的北地之虎阿納托利,幾道薩滿治療術下,阿納托爾幽幽醒來,他朦朦朧朧地慘叫道:“女神冤枉啊,我是被冤……”
“啪!”大祭司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腦袋上,震怒道,“阿納托利,你給我鎮定點。”大祭司心中也是極為惱怒了,在以前阿納托利還是個蠻靠譜級天才,做事沉穩踏實。
卻沒想到,他在和火焰之子的屢屢交鋒下不斷吃虧后,就變得愈毛躁莽撞了起來。
當真是讓大祭司越看他越不順眼。
“義父!”
阿納托利回神,有些羞慚不已。看向寒冰元素之潭時,眼神格外的兇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火焰之子的錯。如果不是他處處攪局,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模樣。
尤其是那貪婪的火焰之子,似乎準備將寒冰元素之水全部一掃而空才肯罷休。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個暴掠向寒冰元素之潭中飛去,同時朗聲道:“火焰之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加緊時間一起……”
他真怕再拖延下去,火焰之子那貪婪鬼會把寒冰元素之水全部消耗掉。
不管怎么說,趕緊進去能搶一波是一波。
對于阿納托利的要求,王焱倒也沒有拒絕,而是朗聲笑道:“老阿啊,你的話很有道理,歡迎歡迎。”
阿納托利心頭一寬,人還在空中呢,就迫不及待地一個魚躍往寒冰元素之潭中沖去。
他威武雄壯的身軀穿過層層冰霧。
驀地!
砰!一聲巨響。
阿納托利沒有迎來料想中的“噗嗵”聲,而是腦袋狠狠地砸在了池底石頭上。震得整座祭壇,都嗡嗡作響。
“嘶”
王焱同情地轉過頭去,心頭直抽抽,這一下,他看著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