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也有未盡劇情,安然好奇,便買了看了。
卻說原身被梨花粉白和醉逍遙害死后,因人是醉逍遙殺的,所以他搶到了裝備,成為了諸神庇佑法杖新的主人。
一開始梨花粉白也是很高興的,畢竟東西雖沒搶到,但醉逍遙可是自己的男朋友,他搶到了,跟自己搶到,也差不多了。
但沒過多久,梨花粉白就后悔了,并且開始對醉逍遙有意見了。
原來,醉逍遙搶到了諸神庇佑法杖,野心便大了,開始組建自己的公會,同時,開始跟不少女人胡搞,被梨花粉白看到了,質問,還相當不以為然地表示,像他這樣的成功人士,會有許多女人,這不是很正常嗎?
梨花粉白聽了,自是氣到差點吐血。
其實想想也是了,當初醉逍遙為了諸神庇佑法杖,能欺騙原身的感情,在欺騙原身的同時,還跟梨花粉白不清不楚,就足以證明,這人不光其他方面的人品不好,在感情方面的人品也不好,所以這會兒有錢有勢了,會種馬,會納后宮,這很正常。
而梨花粉白自然接受不了這樣的醉逍遙,對醉逍遙越來越有意見的梨花粉白想著,醉逍遙現在能這么風光,不就是搶了那根法杖嗎?要是他失去了,他還能這么風光嗎?甚至,要是自己搶到了,到時風光的人就是自己了,然后醉逍遙還要討好自己了。
想到這兒,梨花粉白這天便趁醉逍遙不注意,將醉逍遙的法杖偷了過來。
要說醉逍遙其實還是挺謹慎的,也害怕別人像他偷平安喜樂的法杖那樣,偷他的法杖,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收的好好的,這次之所以會大意失荊州,還是因為他高估了梨花粉白對他的愛意,他以為梨花粉白那么愛自己,再加上他對自己的魅力有一種盲目自信,覺得梨花粉白肯定不會偷自己東西,所以跟她在一起時,不是那么謹慎。
哪知道就這樣大意失荊州了,被梨花粉白得了手。
但搶到了諸神庇佑法杖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梨花粉白,便被醉逍遙發現,然后被大怒的醉逍遙追殺了。
梨花粉白大概是忘了,她的操作有多差勁,跟醉逍遙完全沒法比,所以同樣是撿到了法杖,醉逍遙能利用這法杖創業,她呢,則需要東躲西藏,生怕被人殺了奪寶。
雖然法杖有復活術,她就算被人殺了,使用復活術,也能活得下來,醉逍遙會白殺。
但她低估了醉逍遙對這根法杖勢在必得的程度,醉逍遙每次追殺她,不是等副本打完再追殺她,而是她一上線就追殺她,一開始她運氣好,躲掉了,但到底有不走運的時候,有一次,終于被醉逍遙派的人逮到她了,將她殺了,她雖然復活,但再上線,再一次被他殺了,這次復活術有冷卻期,她沒法再復活了。
于是那法杖,再一次落到了醉逍遙手里,醉逍遙繼續志得意滿地開創自己的事業。
但醉逍遙的下場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大辦公會,招兵買馬的事,很快傳開,人們知道平安喜樂那根法杖,落到了他手上,于是便有不少大公會過來接觸他,想跟他合作。
但野心極大的醉逍遙自然不同意,這自然得罪了大公會,便也開始追殺他,想殺人奪寶。
而這時官方公會也跟他接觸了,醉逍遙自然也不會跟國家合作,因為他只想自己開創屬于自己的王朝。
官方公會看醉逍遙不同意合作,怕他手中的法杖會落到私人公會手里,對夏國局勢帶來不利影響,于是也開始動手。
官方勢力比私人公會勢力強多了,所以自是成功截殺醉逍遙,那法杖回到了官方手中。
對于殺死醉逍遙,官方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畢竟醉逍遙的法杖,是殺人奪寶得來的,要真講法律,那醉逍遙本來就該死。
官方有了法杖,之后的發展就跟安然所在世界差不多了,官方利用這個法杖,護住了夏國不少人,末世結束后,成為世界上幸存人口最多的國家。
看完這個未盡劇情,安然不由暗暗點頭,想著這個世界的未盡劇情,比有些惡人作了惡卻沒得到報應的世界,看著能讓人舒服一些。
這次安然回到現實世界,金父和金家人并未找她什么麻煩,讓她能安安靜靜地修煉,做生意,等到了時間,安然便再一次進入任務世界。
中午了,安然拎著一籃子豬草慢悠悠地往家趕,沿途不時有村人跟她打招呼。
當面招呼的熱情,但等她走遠了,以為她聽不見了,就開始嘀咕上她了。
“哎喲喲,也難怪李四郎上頭三個哥哥嫂嫂說他們四房了,這一上午的,她也不去地里侍弄莊稼,就弄了這樣一籃子豬草,這活我家六歲的丫頭都能做,也虧她做的出來。”
“可不是嘛,李大柱家這四個兒子兒媳,小兒子夫妻真是太極品了,男的天天花錢讀書,讀到二十多了,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女的整天好吃懶做,做活拈輕怕重,擱誰家都要生氣。”
“聽說他們家上頭三個嫂嫂在鬧分家。”
“換我我也鬧,憑什么都是父母養的,老大老二老三要辛苦種地,老四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讀書?”
“說起來,李嬸也太慣著她家老四了。”
“果然老話說的好啊,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這小兒子啊,父母就是溺愛些。”
“也就他們家是那樣,別人家也不見得就是那樣。”
她們以為她聽不到,但其實來這兒有一段時間了,修煉了內功的她,聽的一清二楚,當下不由苦笑。
其實這些人說的倒也不全是假話,原身夫妻倆人的確挺極品的,當然主要是李四郎的母親,李老太太極品,她覺得小兒子將來肯定會有出息,能考上功名,做大官,所以一貫溺愛寵著。
而事實上,從原身記憶中可以看的出來,李四郎讀書根本不行,到原身過世,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偏偏還清高的很,讀不成書,也不愿意干農家的活,怕自己做了農家的活,別人笑話他書白讀了,秀才沒考上,最后還是做了泥腿子,好像不做,別人就不會笑話他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