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安然便點兵兩萬,攻打附近一個王姓割據軍閥。
之所以選這個人,是因為據她調查所知,這人對治下百姓最嚴,百姓最離心,而他本人,最是獨斷專行,荒淫殘暴,自從北地亂了兩年多,他崛起后,做的最多的,就是聚集無數婦女,供他淫樂。
之所以還能崛起,是因為本人還有點能力,所以才能在開始亂起來時,建起了一方勢力。
本人有點能力,普通情況下,的確能經營勢力,但,現在不是普通情況,而是亂世,亂世,光有能力是不行的,獨斷專行、荒淫殘暴的人只能橫行于一時,絕不可能橫行于一世,因為多的是比他更有能力的人,看到他的不足之處,取代他——就像這時候的安然。
因為這人荒淫殘暴,對逃人治的最嚴,所以他治下的百姓,早就苦不堪言,早就盼福安公主能助他們脫離苦海,所以安然組建的情報人員,很輕松就發展了很多內應,答應一旦安然這邊來攻,就幫忙打開城門,讓他們減少損失,畢竟攻城總會有損失的。
等進了城,就不怕了,畢竟安然治下的人,不知道打過多少土匪,這姓王的手下的人,也不過就是個大號土匪罷了,畢竟對方成軍日短,雖然收攏了些當過兵的人,但那些人,看到烏人就會望風而逃,能有多少戰斗力,就算不輕視他們,光是安然治下的人,裝備比對方好多了,也能很容易就打得過了。
這將近一年的發展,安然賺了很多錢,除了發展商貿收的稅外,安然還從商城買了金屬探測儀機器人,在境內找到了一座金礦,能給她源源不斷地生產黃金。
其實安然早就知道怎么制作鏡子、香皂這些傳統賺錢項目,但因不好跟人解釋,她怎么會做這些東西,所以便只找了個金礦,靠挖金子維持收入。
怎么知道這兒有金礦?她自然不能說,她是用金屬探測儀機器人找到的,只說是祖宗給她托夢,讓她找到的。
因為找不到不信的理由,所以眾人便信了安然這理由,畢竟不信這個理由的話,那能說說,公主是怎么知道某某地方有座金礦的?
而因相信安然說的,便讓治下百姓,對安然的統治越發沒意見了,畢竟公主的祖宗都愿意托夢給她,跟她說某某地方有座金礦,那顯然是肯定公主的統治啊,所以自然讓他們越發臣服安然,這也算是安然這樣說的意外之喜了。
錢賺多了,安然自然就有錢將軍隊武裝到牙齒了。
這武裝到牙齒了,裝備可不是比姓王的強多了。
裝備強些,又不用攻城,只用像以前打土匪那樣打,這讓安然手下將士都不由信心大增。
于是就像安然猜測的那樣,攻打姓王的很順利。
那些百姓,果然按之前說好的,幫忙開了城門,安然的大軍進去后,打巷戰,果然跟他們打土匪差不多,他們仗著武器和裝備比對手厲害,很快就殺的對方望風而逃。
事實上,在有內應幫忙開門的情況下,安然的手下進去時,姓王的那些手下就開始慌了,畢竟有人幫忙開門,跟城墻被攻破了的效果差不多啊。
因為士氣崩潰,于是巷戰結束的很快,姓王的手下很多官兵,只稍做抵抗,便跑走了,然后換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準備去安然那兒做老百姓。
也就是那些當官的還想抵抗,畢竟他們不抵抗的話,到了安然那邊,只怕就當不了官了,既然如此,他們的抵抗力自然就強些。
但他們都成了光桿司令,就算想抵抗,也沒人手,于是最后自然還是敗了。
這場戰役沒死多少人,因為很多人,都是望風而逃了。
這自然是安然想看到的,畢竟她也不想殺很多人,畢竟齊人殺齊人,不是她想看到的,畢竟再殺下去,齊人要越來越少了。
打下姓王的,對安然來說好處是多多的。
這首先一個,地盤再一次擴大,人口再一次增多。
第二個,其他勢力看她打的下姓王的,肯定了她的能力,不敢再跟她對著干了,很快之前一些頒布了逃人令,不允許百姓離開投奔安然的勢力主,不少趕緊撤回了逃人令,不敢再阻止百姓去安然那兒,也不敢將百姓抓回來殺了,而這正是安然想看到的。
看沒人敢再阻止百姓往她這兒來,安然也就不再攻打誰了,反正只要她治下老百姓越過越好,她相信,她不用打那些勢力,那些勢力治下的老百姓跑光后,也就直接沒了。
其實其他勢力可以模仿安然這樣,建棱堡,然后也實行分田地政策,留住百姓的,但關鍵是,安然免稅,沒稅收,他們哪來的錢管理治下?他們又不像安然,善商貿之事,更不像安然,找到了個金礦,可以源源不斷地得到金子,用于開支,所以他們就是想模仿安然,好讓治下百姓不要跑到安然那兒去,都辦不到,這也是很可悲的事了。
看到這兒,全都想著,就福安公主這手段,他們對付不了,烏國,還有南方的后齊,只怕都是對付不了的,那福安公主這是想取天下?要不然誰都對付不了她,她不去南方輔佐她哥哥,在這邊建勢力做什么?
想到這兒,就有人想著,以后要是連烏國和后齊都對付不了福安公主,他們也不必打了,就投奔她吧,以前沒跟她有矛盾,想來投奔她,也不至于拿他們怎么樣,現在呢,趁著還當家的時候,多斂點財,等以后投奔她了,就算她不給他們官當當,好歹也攢了許多家當,這也不錯了。
因為不少人這樣想著,于是北邊便老實了下來,這自然是安然想看到的。
雖然北邊勢力是老實了,但烏國那邊,看安然發展的越來越強,感覺到了威脅,可不會老實。
這不,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安然這邊是滿園春色了,而烏國那邊,也冰雪消融,大地開始回春,烏國國主便想著,是不是再找安然一次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