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然打算裝作中招了的樣子,接過他送過來的首飾,但后來想想,還是不要作死了吧,萬一那玩意是他系統出品,厲害得很,別到時破除迷障對付不了,豈不是要糟了?
李延一直企圖送她首飾或花,已是讓安然發現不對勁,覺得這些東西只怕是有蹊蹺的,所以越發不要了——倒是讓安然猜對了。
于是當下安然就直接道:“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還有,我再說一次,我對你沒興趣,請你不要死纏爛打好嗎?說實在的,你這樣做,讓我很困擾,同時,也絕對不會有好感,而只會越來越討厭,所以請你停止這樣的行為好嗎?”
楊默看安然這樣說,再看看李延鐵青的臉,就不由覺得……好爽啊!
他最愛看安然打李延的臉了,每次看都覺得心里爽歪歪。
其實李延臉色變了,絕對不是被安然拒絕的緣故,畢竟這種小事,李延絕對不會變神色的,他之所以變了神色,自然是因為發現,自己對安然使用了精神力控制,結果對方竟然什么反應都沒有,顯然根本沒中招,這個狀況,自是讓李延臉色變了。
他雖然早知道,安然一看就是意志堅定的人,他之前也怕自己使用精神力控制,控制不住對方,但那只是他的猜測,是真沒想過,還真像他猜測的那樣,他真的控制不住安然的想法,一想到禮物送不出去,而自己又控制不了安然的想法,讓她接受禮物,以后這好感度豈不是刷不了了?刷不了的話,自己的任務豈不是要失敗了?一想到任務要失敗了,這讓李延的臉色能不變了嗎?
要知道這次的任務積分很高的,相對的,失敗了扣除的積分也同樣高,雖然不至于清零,讓他失去系統,但他好不容易攢了那么多積分,一下子損失了那么多,相當于自己這么些年白做工了,李延的臉色自然很難看了。
但是安然都這樣說了,他要還繼續糾纏也不合適了,于是在再一次嘗試控制安然,結果安然仍是沒任何反應后,李延沒辦法,只得悻悻離開了
不光是不能繼續糾纏安然了,也是因為沒轍了,他需要回去想轍。
而一邊的楊默,看李延被安然趕走了,自然高興得不得了,當下便道:“他這次好像生氣了,以后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
安然想著才怪,不達目的,那人是不會罷休的,但這話她不能說,所以只能道:“但愿如此吧。”
說完了李延的事,安然便道:“我這個周末將會搬到新家,到時你要找我的話,就去我的新家找我。”
楊默最近沒調查過安然,畢竟兩人一直在一起,他還調查做什么,所以竟是不知道安然已買了新房——誰讓安然一直沒跟他說過這事呢——這時聽了安然的話,不由驚訝,道:“你什么時候買的新房?怎么都不跟我說啊。”
“有幾個月了。至于沒跟你說……我跟你說這個干嗎?”安然無語地道。
楊默不由被安然問的語塞,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他之所以想知道,自然就是想自己掏錢,想送一套房給安然。
不光是追求,想送房子給安然,還是因為安然給了自己防御符和防御盾,那兩樣東西價格驚人,別說一套房子報答了,便是一線城市十套房子都值的,他不想安然花錢,想送一套給她就很正常了。
但他想著,安然只怕是不會要他東西的,而且從她生氣李延的所作所為來看,到時別送東西沒送好,反而送出了壞事來,所以這時安然一問,自然就不好這樣說,于是只能語塞了。
不過左思右想了一會兒,楊默還是坦承了,道:“是想著你跟我說,你想買房了,我給你買啊,你給了那兩樣好東西,又不收我的錢,買套房子給你,總是應該的吧?”
嗯,他這樣不強迫,只是詢問,安然應該不會不高興吧?
他又不是李延,他的話,安然當然不會生氣,所以當下便道:“沒事,我自己買的起,就不用你掏錢了,免得我家里人不了解情況,罵我亂收別人的東西,別以為我跟你有什么金錢交易,那就不好了。”
楊默聽安然這樣說,不由急了,道:“我們當然不是金錢交易,咱們是朋友啊,你給了我東西,我當然也要給你東西,這叫禮尚往來嘛,要不然我單方面拿你的東西,豈不是受之有愧。如果伯父伯母懷疑的話,我會跟他們解釋的。”
“沒事,反正我已經買了,你想禮尚往來的話,以后再說吧。”安然道。
楊默看安然這樣說,只得算了,當下安然便下車回家。
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被個姑娘攔住了,問道:“你就是老于家那個于安然吧?”
這個女的安然也認識,就是之前小區居民議論過的,那個考的大學很好,工作很好,月收入上萬的姑娘,因為她父親跟于父以前同為一個工廠的職工,所以安然自然認識對方,這時看對方攔住了自己,安然不由莫名,想著她跟她只是點頭之交,也沒說過話啊,今天怎么想跟自己聊?
雖然覺得有些莫名,不過安然還是點頭道:“我是,有什么事嗎?”
那姑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后笑道:“你雖然長的不錯,但也不是特別漂亮啊,怎么會有那么多優秀的男人追你,能跟我說說你都是怎么釣到他們的嗎?我也好跟你學學啊,畢竟這年頭啊,真的是有能力的女人不如會找男人的女人啊,沒辦法,只能向你取取經了。”
嘴上說是學習,取經,但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兒,明顯是找茬的。
安然暗道,在這個非一線城市,工資能拿上萬,你這已經很不錯了啊,所以,做什么對自己這樣陰陽怪氣啊?
不過,人家既然非要陰陽怪氣說這種話,她也成全對方,于是當下便道:“那你找我取經肯定沒用。”
“為什么?你不會是舍不得說吧?也是了,這種釣男人的手段,誰愿意說出來呢,免得別人學到了,跟你競爭啊。”
“你想太多了,我說你找我取經沒用,是因為咱倆水平不一樣,你取了經也用不了。”安然面無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