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領地也還在遭受攻擊,不過他領地的箭塔、士兵還有圍墻都給力,他不在那兒,也不用擔心怪物會攻破領地,所以便打算先將安然收拾了,再回來守衛領地不遲,反正收拾江安然,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不會耽誤時間的,于是便點擊好友傳送功能,在付了一百金幣后,在他的跟前出現一個傳送陣。
很快,那人就過了來,然后……一下子就撞到了安然的防護罩上,掉在了安然領地圍墻外。
卻說呂方為防安然發現,是站在離安然有一段距離地方的,也就是說,他安排的人來了后,安然按理是不會知道的,然后出現在領地里的,到時能殺安然個措手不及。
結果,他讓對方來,對方也答應后,人卻一直沒出現,他發消息過去詢問,對方也沒回應——人家根本沒時間回應,他在反應過來,安然的領地有防護罩后,正忙著對付箭塔、士兵和怪物三方攻擊呢。
不錯,士兵可也不會分人的,反正安然吩咐他們攻擊圍墻外的怪物,他們就攻擊,至于玩家不是怪物,他們可不會懂,只知道對圍墻外一切生物展開攻擊,除非對方在安然給他們的白名單上,要不然他們是不會例外的。
三方夾擊之下,對方又沒安然這樣強的身手,很快就扛不住了。
他在心里把呂方罵了個狗血噴頭,暗罵對方是蠢貨,連領地有防護罩都不知道,他要知道江安然的領地有防護罩,他根本不會打過來的啊,因為他知道有防護罩的領地,他根本近不了對方的身,還怎么打?
這樣罵過之后,又起了疑,想著那個呂方是不是這個領地的領主派的,故意誘人來殺的,要不然,怎么呂方不知道有防護罩的事,沒告訴自己,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呢?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因為他又沒跟呂方說自己的具體戰斗力,對方怎么誘他來殺,畢竟萬一他比這個領地的領主戰斗力高,誘來不是要自己死了嗎?
所以,還是呂方這個蠢貨,不知道這個領地開了防護罩,是吧。
不過他這會兒也沒時間多想了,三方夾擊之下,稍有不慎,就要掛了。
不過左挪右騰之下,他還是被攻擊了很多下,很快就扛不住,開始像安然想的那樣,向安然求饒了。
安然道:“讓你進防護罩可以,但你要告訴我,內鬼是誰,是誰讓你過來的。”
那人現在正面臨危險,自是安然說什么條件,他都會答應下來——等進了領地,再將人殺了就是了。
雖然安然領地有防護罩,但據呂方提供的資料,安然戰斗力是低于自己的,這樣一來,他怕什么,完全可以等進去了,再將人殺了。
一想到對方不但領地升級到了六級,六級圍墻、箭塔等拆了,能賺到不少錢,現在還多了防護罩和能量石,自己的收獲有多大,那人就不由狠狠地心動了,一門心思想殺了安然。
安然看對方答應了,當下便將人放了進來——讓箭塔、士兵等停止攻擊,只有怪物攻擊,那人就不怕了,當下坐了飛行坐騎飛了上來。
呂方看墻頭上飛過來一個人,不由一喜,想著這人應該就是自己找的人,雖奇怪對方怎么才來,但只要人來了,那就行了——剛才他離的遠,安然跟對方交流,他沒看到,所以還以為對方現在才來呢。
就是有點奇怪,自己不是離圍墻挺遠的,為什么那人不是出現在自己身邊,卻是從墻頭上冒出來的呢?
還不及他細想,就見兩人打了起來。——那人看安然給他放行,進來后,果然沒說話算話地跟安然說內鬼是誰,卻開始攻擊安然,且是出其不意放大招的,就想趁著安然沒反應過來,下令箭塔和士兵攻擊他之前,先放大招,將安然秒殺了。
安然不由冷笑,當下便全力對付起這人來。
都不用箭塔和士兵幫忙,安然比對方的戰斗力高多了,很快就將人打到了殘血。
但安然還需要他的口供,所以暫時沒打死,而是暫時停手,道:“老實回答我,內鬼是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看自己根本打不過安然,那人不由懵了,他也是根本沒想過,安然的戰斗力,比他高多了,當下形勢比人強,雖然說了不見得就不會死,但不說肯定會死,畢竟不光安然,周圍的士兵也開始對準了他,一看就是,他一旦不老實回答,安然就會和士兵一起,將他滅了,當下只能結結巴巴地道:“是……是你領地,一個叫呂方的人聯系我的,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給你看我和他的聊天記錄。”
安然聽了,不由看向呂方,同時發消息給呂父呂母,讓他們過來談事情,并讓他們快點過來,說是事情緊急。
有些事,她需要在所有當事人面前處理,免得她將呂方殺了,呂父呂母事后吵鬧。
沒通知其他人,是因為她不想驚動江堂哥,免得江堂哥知道自己有防護罩,到時知道殺不了自己,別停止行動,那可就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了。
不多會,呂父呂母就過了來,一看現場有陌生人,兩人不由交換了個眼神。
兒子準備殺了江安然,自然也是跟他們通過氣的,他們當時也是贊同的,畢竟,江安然有財產,他們沒有,將來出去了,他們豈不是要仰人鼻息?但他們可不想以后看兒媳婦的臉色生活,所以,財產還是要握在自己手里的,找人將江安然殺了也好,到時跟別人分了她的財產,出去后,哪怕分的不多,也總比財產全是江安然的,他們一點也沒有強。
所以這時看現場有其他人,心中便明白,這人應該是兒子召喚的人,那這是怎么了,沒殺江安然,卻站在一邊?
很快他們就知道原因了,因為他們一來,安然就將事情說了,說呂方找人殺自己,現在要處理這事。
也就是說,之所以現場這樣,是兒子做的事,被江安然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