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澤露出了點自信的笑容,道:“如果萬一咱們兩個要是都出線了!就要看誰的作品,能成為本場的優秀作品。也就是說,看咱們倆誰能把自己作品,掛在優秀作品展示墻上。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勝!”
張余聞言掃了一眼此刻作品墻的三幅作品,道:“要是咱們兩個的作品都上墻了呢?那要算誰贏?”
“那怎么可能!”郝承澤露出了些許的不削,但隨即又輕蔑的笑了笑,道:“其實在我看來,那根本不可能發生。不過你要是真有那個擔心,我也可以讓讓你。只要咱們兩個的作品都上了墻,我就算你贏。”
“好!”張余聞言一笑道:“那么咱們就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郝承澤道。
“賭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
郝承澤說完后,又臉帶嘲笑的表情著看了看張余面前還空無半點墨汁的白紙一張,道:“既然賭注已經成!我就祝你取得好成績了!不過再次之前,我建議你還是在紙面上寫點什么東西好了,因為比賽的時間也快到了。哈哈哈哈哈……”示意了一下時間的同時,轉身得意的大笑著走掉了。
張余聞言也笑了笑,但并沒說什么,只是最后捏筆涮了一下毛尖,又觀察了一下,發現新筆已經完全打開,已經可以正常使用了。
張余感覺松了口氣,在水中舔筆成型,開始著墨,準備寫字。
寧芹有些焦慮的看了看時間,發現比賽都過去三分之二了,張余剛剛還和別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聊天……讓寧芹失望到了極點。現在她已經非常的確認,張余可見他根本不是想去比賽,只是在玩而已。完全是為了帶隊的成績能夠好看一點,自己臨時上去湊數。
看來,自己今天算是被韓凱給吃的死死的了……因為身邊的韓凱,不停的說,這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那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知道人還以為上面的選手,都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呢。而自己從開始到現在,一句這樣的話也沒說過。因為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場上自己學校就一個學生,看來還是打醬油的。自己對這種事實簡直是避之不及,怎么還可能說出來,讓韓凱找自己不痛快呢。
寧芹帶著些許郁悶的表情,坐在那里,聽著旁邊韓凱根本沒停過的爽朗的笑聲,讓她越來越煩躁……
張余手握毛筆,抬頭看了看時間,想了想,稍作停頓,才開始在紙張上運筆成書……張余因為要開筆,浪費了一些時間,如果現在寫一些比較麻煩的字體,可能時間到了,也無法完成作品。但要是寫的太快了,譬如用狂草,那么也不行。對于狂草這種字體來說,需要寫出大量篇幅,才能顯露出不凡。組委會白送的紙幅面并不大,不可能寫出那么多的內容,所以經過了考慮,張余決定選擇行書。
行書,是一種介乎于楷書和草書之間的字體。同時這也是一種,既能提高書寫的速度,又能增加字體的觀賞性的字體,對眼下的張余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一種字體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的選手大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基本上落款蓋章之后,拿起來去排隊,等待評委的評判。而郝承澤此刻正一臉期待的站在正被評選的選手當中。
場上的評委們,一個個表情認真的的觀察著每一位選手的作品……當他們看到郝承澤的作品后,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
場上的郝承澤,也敏感的發現了這一點,心下同時升起了一點興奮和期待。
評委經過了短暫的觀察,紛紛在得分板上寫下了自己認可選手的號碼。按照評選規則,只要被幾位評委任何一人,看中這些選手的作品,就可以讓這個人順利的進入下一輪。
如果幾位評委同時看中一幅作品,該作品就可以成為本場的優秀作品,被懸掛在作品墻上。而獲得這一殊榮的選手,立刻就會成為備受評委關注的種子選手,在下一輪的比賽中,會獲得更多的好處和重視。
在郝承澤那一組選手當中,一共有兩個人出線,而郝承澤不但是兩人之一,他的作品,還受到了評委們的一致肯定,下場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拿過去懸掛在作品墻上。
這個結果讓郝承澤非常的興奮,因為這代表自己不但順利出線,還贏得了一萬塊。想到這,郝承澤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張余,發現他還在那奮筆疾書,看到這一幕,他又轉而看了看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哈!臭小子,跟我打賭,簡直是送錢給老子花,你小子簡直是傻透腔了。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韓凱這時候一臉興奮的表情大笑道:“你們看!我們學校的學生又出線一個,而且他的作品,還當選了本場的優秀作品。好消息簡直是一個接著一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說話的同時,韓凱還撇了撇身邊的寧芹。笑道:“寧校長!怎么不說話了。不知道貴校現在已經有幾個學生出線了!如果有的話,說出來讓我們認識認識也行啊!”
寧芹強壓火氣,面無表情道:“韓校長,如果可以的話,請小點聲說話行嗎。周圍這么多人,就你嗓門大。就算你不在意個人的面子,也要在意我們教育界同仁的臉面。”
韓凱眉頭一皺,道:“寧校長!我只是問問貴校是否有學生出線而已,沒必要這么冷嘲熱諷吧?”
寧芹道:“有沒有學生出線!比賽結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老這么大呼小叫的,知道的是你們的一個學生出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學校的學生奪冠了呢。”
“呵呵呵呵呵!”周圍的這些個校長們,聽到這都是同時一笑。
韓凱聞言冷哼一聲,心下暗道:臭娘們,還在老子面前裝沉著,等首輪比賽結束的時候,你們學校被剃了光頭,老子看你還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