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見賈斯帕愣在哪里,好像見到了鬼一樣,隨即笑了笑,道:“怎么!你發什么呆?我說的到底對不對,你到是給個痛快話。”
“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賈斯帕一下反應了過來,當然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可以說從他的角度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自己早泄的毛病,除了自己老婆和給自己看過病的朋友外,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而對面的年輕人,居然能憑著按一下自己手腕,就能準確的說出自己的難言之隱,這簡直讓他難以相信。
張余笑了笑,道:“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那和你沒關系!反正我有自己的手段。你就直接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你……”賈斯帕咬了咬牙,艱難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你說的對!”
周圍的幾個人聽到賈斯帕當面承認了!當然再看向張余的表情,就大為不同了……摸一下手腕,就能知道別人得了什么病,這哪是醫術,說是神跡也差不多了。
張余見賈斯帕并沒有為這事撒謊,心下對他也算滿意。如果他要就是死咬著不承認,自己也沒什么辦法。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就拉著他去檢查吧!笑了笑,道:“行!沒想到你還有點氣量。不過既然你也承認了,那么那十萬診費,應該是沒問題了吧!”
賈斯帕當然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道:“你放心吧!既然我都已經答應了你!自然說話算話!不過,我還是想問清楚,你是怎么發現我有這種病的!你能準確的說出我的病因嗎?”
賈斯帕其實早就被這點難言之隱折磨的夠嗆了……畢竟這種東西關系到夫妻生活質量,說不嚴重,也是不可能的。為此他跑了很多的醫院,但就是沒有找到具體原因。藥也吃過不少,頭發倒是沒少掉,但那個能力就是恢復不了。好在他的太太,并沒有為此嫌棄他,但作為一個男人,這種事情不給力,那種折磨,讓他也是痛苦不已。
“你的病因很簡單!我問你,你小時候是不是得過腦膜炎?而且比較嚴重的那種!”
“對對對!”賈斯帕聽到這急忙點頭,道:“我九歲的時候得過!差點就沒活過來。”
張余笑了笑,道:“其實你那次的腦膜炎的時候,傷到了大腦的神經系統。雖然沒有影響到你的智商,但剛好影響到你的大腦對那事興奮區域的控制程度。說白了就是你的這個病,不屬于生理性的,是屬于神經性的,所以通過一般的治療手段是無效的。”
賈斯帕聽到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病是因為大腦內部有腦損傷,怪不得吃了多少藥也不見效,腦子里面的病,當然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了。
“張醫生!那您說賈斯帕醫生的這個病,基本上就治不好了唄?”馬里奧作為男人,當然也好奇這種事情。
“這個嘛……”張余笑了笑,道:“那也要看誰來治!我要是出手的話,問題還是不大的。”
“什么!”賈斯帕聽到這,表情轉為了激動異常,道:“張醫生!您是說,您能治好我的病?”
張余笑了笑,道:“只能說你的這種病!必須我來治,要不然你是一點好的希望都沒有了。”
“那太好了!那求求您!趕緊著幫我治一下好嗎!”賈斯帕這個時候簡直是激動壞了。
瓦萊羅聽得卻是眉頭一皺!搞什么!有些不悅的道:“賈斯帕醫生!你的病我看不著急!最好還是等我看完了以后再說吧!”
賈斯帕聞言立刻知道了自己有點過分了,急忙笑道:“對對對對!都怪我太激動了。張醫生還是應該先給隆巴迪先生看病更重要!我不著急!不著急!”
“給瓦萊羅先生先看,這是當然的了。不過,既然賈斯帕你也說到這里,我也實話和你了。你的那十萬歐元只是診費,不是治療費。你要想請我治病,十萬是遠遠不夠的!”
賈斯帕聞言咬了咬牙,道:“您放心吧張醫生!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一百,不,一千萬都沒問題!”
賈斯帕本身是意大利上流社會比較有名的私人醫生,手里的客戶很多是羅馬的富豪。每年的收入高達百萬歐元以上,加上他老婆理財還頗有一點手段,這么多年也算有些家底。雖然一千萬,也不是一筆小錢,但要是真的能解決自己的難言之隱,自己絕對是舍得花的。
張余聞言點了點頭,覺得這么個價格還算有點誠意,道:“好了,那你等著吧!等我幫瓦萊羅先生看完以后,再說你的事情。”
賈斯帕見張余答應了,急忙帶著點諂媚的笑道:“那您先忙著!我就坐在一邊不說話。您要是有事吩咐我,盡管說!我做點輔助工作,還是可以的。”
張余當然知道賈斯帕想坐在一邊看自己治病,也就沒說什么。怎么說對方現在也算是自己的客戶了,既然他愛,那就看吧!
接下來的時間,張余就要給瓦萊羅治病了……他先幫瓦萊羅找了一個椅子,拿出了一套醫用針,再脫掉了對方的上衣。
馬里奧在張余的吩咐下,把三碗藥其中的最小的那碗端過來,讓瓦萊羅喝下去。
張余等瓦萊羅喝下藥后,就開始用針控制真氣在其靜脈的游走,催發第一碗藥的藥性。
張余的寒脈九針,是一套必須搭配真氣才能使用的古針法,這是他第二次使用這種針法,給人治病。
上次使用的時候,還是給魏宗元用的,只不過上次自己主要是用這套針法來給魏宗元調養,這次是給瓦萊羅治病,當然用針的穴位和輸入的真氣量,已經大為的不同了。
瓦萊羅這邊被張余用上針以后,幾乎和魏宗元的感覺是樣的,一股寒氣不停的在身體內游走,呼吸的時候,嘴里不停的吐出白色的晶霜四下翻滾,颯是好看。
當然,這種場景也看的周圍幾人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