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對方長得小巧可愛,讓一向嚴肅的理查德都不會說重話。
而且對方看起來,真的很小。
emmm,身材還很不錯。
理查德移開目光,讓自己非禮勿視。
女子對他們笑了笑,就歡快的跑開了。
理查德注意了一下,發現女子已經和幾個同是東南亞的人玩起了沙灘排球。
“她的眼睛可真美呀,像極了我在鄉下見過的星空。”
大衛紅著臉,三步一回頭的瞅著剛才那女子。
理查德難得的笑了笑,拍了拍大衛肩膀:“你恐怕是覺得對方的身材好吧!”
還別說,剛才那姑娘,才一米六五的個子。
但是胸大腰細屁股還大,身材真的是頂好的!
大衛摸著頭傻笑,突然有些羞澀的問理查德:“長官,我想去問問她的名字和地址。”
理查德大笑:“去吧去吧,你小子就是想給她寫信是吧!”
這個時候也有電話,可是卻不是誰都用的起。
沒一會兒,大衛就回來了。
“怎么樣?你不會被拒絕了吧。”
同來的另一位人員艾伯特難得說了一句話。
他是法醫艾伯特。
長相帥氣,只是時常冷著臉,看上去很難親近。
大衛都覺得,他可能是和尸體打太多交道。
所以才會不知道怎么和活人相處。
對于艾伯特,大衛還是很尊敬的。
所以艾伯特聽到的話,大衛雖驚奇對方居然會在這時候開口。
但是還是笑著回答道:“她說她是華國人,讓我叫她安吉拉。”
“哦。”
艾伯特低下頭,神色不明。
好在大衛樂天派,只是看著手上的紙條傻笑。
——這是安吉拉寫的她的地址和聯系方式。
大衛覺得,安吉拉愿意留下這些。
是不是代表她對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好了,泡妞的事兒別在工作時間談了!”
理查德又恢復成了那一副嚴肅的模樣。
“是的!長官!”
大衛也正色起來,畢竟他們接下來需要和亨弗瑞交談。
亨弗瑞可是號稱一雙眼睛洞察所有罪惡!
而且對方早就說不協助警方辦事。
這一次來,還不知道能不能請動他!
“你好,我是約翰遜,不知道威廉姆斯先生在家嗎?”
理查德找到長官羅伊提供地址,按響門鈴后大聲道。
等了一會兒,門沒有開,里面也沒有絲毫動靜。
理查德只好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
這一次,里面終于有腳步聲傳來。
理查德幾人整理好衣服,門就被人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才五六歲的小男孩。
看到這個小男孩,理查德三人都愣住了。
只因為這個小男孩只有半邊臉!
不,準確的說,他只有左半邊臉完好。
另外右半邊臉被毀了。
眼睛被弄瞎,右邊耳朵也被割了,鼻子少了半邊,甚至半邊嘴都是長在一起。
艾伯特仔細看了他幾眼,知道那半邊嘴是被針線縫在一起太久。
導致血肉長在一起,沒辦法再分開。
“亨弗瑞先生讓各位進去!”
小男孩因為嘴巴的原因,說話聲音不是很清楚。
但是懂唇語的艾伯特還是解讀了出來。
剛才那句話,也是他說的。
“多謝你!”
小男孩似乎想笑,動了動嘴唇,又說了句話。
艾伯特解讀:“我叫愛格伯特。”
“約翰遜警官,你來了。”
別墅里面布置很簡單,燈光大亮。
幾人正準備跟著艾伯特上樓,就聽到了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
理查德抬頭看去,就發現樓梯口站著一個老態龍鐘的老人。
理查德面色頓時一肅:“你好,瓊斯博士!”
彼得森擺手:“叫我彼得森就好,別說什么博士。”
彼得森看上去老,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很響亮的。
“你們快上來,亨弗瑞等你們好久了。”
亨弗瑞威廉姆斯,年三十七。
彼得森瓊斯,年六十四。
兩人相識在二十年前,從那時候開始,兩人就是朋友了。
“你們來是為了‘黑衣屠魔女’的事是吧?”
亨弗瑞一看到理查德他們,就道破他們的來意。
三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偵探嗎?
還沒看一眼,就這么神?
還是艾伯特反應得快——他注意到亨弗瑞正坐在書桌前,看著一封信。
艾伯特:“威廉姆斯先生……”
亨弗瑞:“請叫我亨弗瑞。”
艾伯特:“……好的,亨弗瑞先生。請問你是因為手上的那封信才知道我們的來意嗎?”
亨弗瑞拿起信,搖了搖,那鼻子下面的兩撮小胡子還抖了抖。
“是的,不過你們肯定猜不到,這是黑衣屠魔女送給我的信!”
理查德等人大驚。
大衛:“她瘋了?這是什么信?自首的信嗎?”
理查德冷笑:“殺人預告信!”
亨弗瑞看了理查德一眼,點頭道:“是的,殺人預告信!”
理查德走過去,接過那封信看了一眼——親愛的威廉姆斯先生,我將于一個月后,在布德功酒店替上帝執法,懲治惡魔ω,歡迎你的現場監督。黑衣屠魔女(實際上我更喜歡他們稱呼我為安吉拉())
“安吉拉?!”理查德面色一變,看向大衛。
大衛也變了臉,走過來看了一遍信后。
小聲道:“重名的吧。”
理查德一想,也對。
查爾斯說過,對方至少175。
今天看到的安吉拉才165左右。
況且她是黃人,而黑衣屠魔女是白人!
一切都對不上。
“我就是覺得太巧了!”
艾伯特抿唇,看向窗外:“是呀,真巧呀。”
他的唇色帶了幾分蒼白的粉,眼睛中帶著莫名的情緒。
他握了握手,便再次低下頭,隱藏了所有情緒。
亨弗瑞聽到理查德和大衛的對話,詢問了一遍。
待知道事情經過后,道:“我可以協助你們,找到黑衣屠魔女。不過你們之前得出的一切結論,都得推翻!”
理查德皺眉:“亨弗瑞你是不相信我們警方的分析?”
亨弗瑞拿過他手里的信,仔細撫摸了一遍。
“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你們早知道,你們這一次面臨的罪犯,實在是太猖狂了。”
亨弗瑞眼中閃過一絲執著:“也很久沒有罪犯敢挑戰我了。所以我想要盡快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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