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把自己的拳法投影到石壁里,金庸的武俠里都沒有這么神奇的吧?”
挑選出來的精銳們也圍過來,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盯著石壁。
“注意紀律!”
任菲呵斥道,然后為了讓每一位隊員都有更好的視線,重新把隊伍排成了半圓形,前后兩隊交叉,保證每一個人的視線。
雖然后石壁留影,前兩天的訓練,李長青還是在場指導,任菲、杜成溪也跟著一起學。
在所有的學員當中,任菲天賦最高,短短兩天的時間,就掌握了真武軍體操的精髓。
若非任菲已經有師傅,李長青都想收任菲為徒,把《武經》傳授給她了。
在任菲學會了真武軍體操之后,李長青便開始傳授任菲排兵布陣之道,講解各種陣法靈活運用,順帶著臉任語兒、杜成溪一起教了。
挑選出來的精銳在練習真武軍體操之后,每一頓的飯量都增加了許多,漸漸地血氣越來越旺盛,接來有人突破到鍛煉筋骨皮肉的層次,實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增加。
“李大師,您這套真武軍體操起到的作用,比全部換上最新的裝備都牛逼,這才十來天,他們的戰斗力起碼反了一倍!”
任菲聽李長青講完陣法后,一起在訓練場上看挑選出來的精銳們訓練,一個人突破到鍛煉筋骨皮肉的層次沒有什么可說的,但是幾百個人都突破到筋骨皮肉的層次,恐怕就算她這種換髓熬血境界的人被圍住了都很難走脫了。
杜成溪壓力山大,他還停留在鍛煉五臟六腑的層次,這群精銳再突破一個境界的話,就會和他在同一個境界,拜李長青為師是變強的最佳途徑,但他之前在李長青面前提過想拜師的想法,可李長青似乎沒有想收他的念頭,握緊了雙拳眼神逐漸地變得堅定,突然‘砰’地跪在地方,向李長青道:“李大師,你不收我為徒,我就跪在這里不起來!”
杜成溪是中隊長,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舉動,足可見心誠。
李長青本來的想法是杜成溪還擔任著職務,不方便跟著他學習,但杜成溪向武之心非常的虔誠,便道:“起來吧,我可以收你記名弟子!”
“謝謝老師!”
雖然是記名弟子,杜成溪也非常的滿足,從地上起來欣喜若狂。
“杜師弟,叫一聲師姐來聽聽!”,任語兒壞笑著道。
“……”,杜成溪面露尷尬之色,他可比任語兒大得多。
在漢江市哪嘟通待得夠久了,該教的、能教的都教得差不多。
李長青又從《武經》中挑選幾套拳法,傳授給杜成溪,便準備離開漢江市,再去嵩山書院、應天書院看一下。
夜色中。
大山深處的李家坳已經住滿了游客,許多人不得已只能開車到山外去住。
建在東風茶場側面響水灣的三清廟,廟的規模沒有擴大,但是名氣卻已經是如日中天。
觀主孟鴻儒也成了溫安市有名的得道高人,即便是馬上就夜幕降臨,還有十幾位香客在廟外逗留。
有些人把頭從把頭伸在井口,滿臉質疑地往境地看著。
“聽很多人說,這口井里鎮壓著一條龍,有時候還能聽到井里傳輸龍吟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肯定是假的啊,就連龍這種生物都是人們虛構出來的,又哪來的龍吟聲呢?而且就算有,這一口小小的井,能鎖得住一條龍?”
在眾多的游客當中,有一位穿著老式中山裝的老人,老人佝僂著背,臉上長滿了皺紋,整張臉給人一種緊巴巴的感覺。
還有兩男兩女圍繞在老人的周圍,把老人照顧得體貼入微,看上去應該是女子帶著老父親出來玩。
老者看似體弱,需要人攙扶,還時不時的咳嗽一下,但雙眼卻光芒內斂,倘若有行家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老爺子,這井里真鎖著一條龍啊!”,攙扶著老者的中年美婦道。
“嗯,現在還只是凝聚了龍形龍魄,龍歸大海后才能凝聚真身!”,老者點點頭道。
“那人居然能把一條龍鎖著井里,果然不好對付!”,一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面色擔憂地道。
“呵呵,他到底是太青年了,僅僅用一個這么簡陋的五行封印大陣,不怕有人把這條龍放跑了么?”,老者搖頭笑道,眼中有幾分輕視。
“把這條龍放跑了會怎么樣?”,短頭發年紀比帶著眼鏡稍小的男子臉上露出壞笑問道。
“風雨飄搖,地動山搖!”,老者吐出了八個字。
“哈哈,那咱們就把他這個五行封印大陣給破了,把井里的這條龍給放出來,到時候又他們忙活的,咱們也可以趁亂撈點好處!”
短發男子帶著瘋狂之色,似乎想到風雨飄搖、地動山搖的場景就很興奮。
“該怎么來破這個五行封印大陣呢?”
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把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一下,看著溫文爾雅的外表下,卻是無盡的惡意。
“五行封印大陣是用五件分屬五行的物品,鎮壓住五個靈樞,形成一張五行大網!想要破開五行封印大陣,關鍵是找出五個點,取出里面鎮壓靈樞的東西即可!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會很困難,但在我面前,卻是不值一提!想放出這條鎮壓在井里的龍,破除五行封印大陣只是小事,真正難以對付的人在這座廟里!”
老者似乎對破除五行封印大陣非常有信心,但對廟里的某位存在非常忌憚。
“這座三清廟里的主持三癡道人孟鴻儒是有點名氣,估計也有優點真本事,可只要那人沒在,孟鴻儒又能奈我們何?”,攙扶著老者的中年美婦道。
“就是!孟鴻儒再厲害,咱們想走他還是留不住的!”,短頭發的男子道。
“嗯!李長青已經在江南市現身,機會難得,咱們就給他制造點小麻煩!”,老者說完,指點四人五行封印的中四個靈樞的位置。
四人都多了一個黑色的圓球,圓球還有長長的引線,將手里的黑色圓球點燃,丟在老者指定的位置。